的,甚至是坏心情的话,决不还口,省得又沾事端,这“送神难”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只是沒想到,待侍者送上两杯咖啡后,元卿的第一句话却是:“答应你的事情我会替你托人查一查的。还有,你有难題也可以打电话给我,等下我把我的私人电子邮箱号码发给你,你也可以发电邮给我。”
胡悦宁先是一怔,然后才点点头:“哦,好的,那谢谢你了。”
“只是可惜了……”话題一转,元卿又叹了口气。
“可惜什么?”胡悦宁被他带跑了思路,傻傻地问了上去。
“可惜了我的此次长宁之行,出师为捷,身先死!”元卿单只胳膊撑在桌上,另一只手无聊地搅着咖啡,模样极为忧伤。
“噗嗤!”胡悦宁一个沒忍住,笑了出來,“什么‘出师为捷,身先死’?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大老远跑到长宁的目地沒有达到,这还不是‘出师为捷’么?现在又被我家太后急召回去,这不就是‘身先死’么!”
胡悦宁沒再吭声,她突然开窍似的,就是沒问,那么你來长宁的目地是什么?她突然在心里产生了一个奇怪的认识,这位元大公子似乎正在挖好了陷阱等着自己呆呆地往坑里跳呢!若是她忍不住问出口,那么下一步,决对将会是他得意收网的动作!
元卿有点失望,居然胡悦宁沒有问他來长宁的目地!如果她问了,那么他想,或许他会烦不了地要求胡悦宁跟他走!哪怕就是现在带不走她,他也会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的目地,让她绷上那根心弦!
可是,她却沒有问出口!这根大炮筒居然一改常态地沒的在好奇心的趋使之下问出口?!
元卿苦涩地笑了笑:“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可惜沒有酒,小宁儿,你抱一抱我吧,算是送别,可以吗?”
胡悦宁其实可以拒绝的,但是她犹豫了。也许是因为元卿此时的笑容太过于惨淡。也许是因为她素來同情弱者。
于是,胡悦宁快速的抱了一下元卿的腰:“保重。”
“原來你今天沒用化妆品,只点了淡色口红。不过,这样比较自然,我喜欢,比化了妆更有韵味。”元卿顺势楼住她的细腰,却沒有如她所愿地也道声“保重”,更是非但沒有立即放开她反而加重了环住她腰的臂力,将她紧紧地禁锢在他的怀里。
胡悦宁的心不安的跳动着,忙将身子往后面使力,可是元卿却紧紧地搂着她,半点也不由她挣脱了开去。不是吧,他这是又要吓她了……是不是……胡悦宁在心中薄弱的想,关键这个危机还是她自找的。
“你怕我。”他笑,十分可恶带着十分的邪气,不复之前的可怜消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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