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似乎已经习惯沐浴着午后的阳光,坐在咖啡厅和所谓的名媛一起喝咖啡,谈名牌。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我品了一口不加糖的美式咖啡,苦涩蔓延至我心里,她们总是嘲笑我自虐,喝这么苦的东西。
我一直打趣说这才是纯正的咖啡,她们喝的不纯。
只有我自己知道,嘴里苦了,心里才不苦。
习惯性的摸出手机给范亮发一条消息,即使他现在回复的次数越來越少,但是我还是如此执着得不曾放弃。
无意撇到了今天的日期,呵,时间真是飞速,已经五月初了。
还有三天的时间就是本学期的期中考试,想我上学期这个时候,还因为柴紫她们的事情烦躁,成天泡在图书馆逼着自己学习。
而现在的我们正好反了过來,我在外面成天疯玩,那三个却像是变了性似的,天天去图书馆报道。
我莫名其妙的问他们,她们美其名曰,图书馆氛围好,我只好点了点头,拎着新一季香奈儿的手包,跟着朋友出去逛街。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些人,早就已经从学校毕业,并且家境殷实,即使不需要工作,只靠坐吃山空,都够她们花上好几辈子。
我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心虚,我现在到底和被范亮包养有什么区别。
我整个人,都是靠着范亮活着,即使我现在努力建立的交际圈,沒有了范亮的经济支持,我米岚在她们眼里,岂不就是一文不值?
突然心里越发的不安,我今天沒坐多久,就匆匆回到了宿舍,本來是想拿书去图书馆复习的,毕竟我经常逃课,想要保持原有的成绩,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然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
学渣?荒废学业,虚度光阴?
什么时候我如此堕落?
我拿了书本,换了一个大一点的手袋,刚想跑向图书馆的时候,手机竟然响了起來,上面跳跃着两个字:范亮。
最开始的时候,他在我手机里的备注是范亮,后來变成了老公,再后來是太子爷。
在某次他一连消失了半个月之后,他的备注再次变回了范亮。
命运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周而复始,他在我这里的地位,再次回到原地。
他在我眼里的地位,彷佛只是一个随时随地的atm,在外人看來我们相敬如宾。
可是只有我知道,曾经的我,哪怕现在的我爱他爱得多么疯狂,只是爱情,有什么用处?
还是需要像现实低头,我不敢表现出來,我当初缠了他不到一周,他就差点将我甩掉,所以,我就乖乖的做了一个听话的女人。
“喂?亲爱的怎么了?”
“我十分钟之后就到学校了,你出來陪我吃饭吧。”
“额……”
我看了一下手里的书本,今天是周六,下周一就要考试,我现在还什么都沒有复习,范亮的声音又传了过來。
“怎么?你有事?那就不必了。”
“哦,沒事沒事,我现在在宿舍,我去哪里找你?”
听着我嘴里的口是心非,我恨不得掐死这个虚伪的自己,可是我知道,即使我不挂科,范亮的一句话,就能让我满分。
即使我考了满分,范亮的态度,照样能让我无法毕业。
我真是苦笑,究竟是他成就了我,让我步入一个不同的世界?
还是我自甘堕落,不择手段,成为了一个令人唾弃的拜金女?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只知道,我现在要伺候好这尊大神,太子爷,好吧,他是太上皇。
我对着寝室的试衣镜简单的打扮一下,便拎了一个小包出门了,他说会在楼下等我。
我走到楼下的时候,他的车已经等在楼下,我打开车门上去,他看了我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回头才看到,后面还坐了他的三个室友,怪不得今天换了一辆路虎。
路虎……
他的车越來越好了,在学校也越來越沒有之前低调了。
我陪着他们四个去了最近的饭店吃饭。
我看着那个饭店,我笑了,这不正是我被申彩雪骂了个狗血喷头,又挨了两巴掌,范亮带我來吃饭的那家饭店吗?
一晃过去三个月了,时间好快。
要了一个包间,范亮自然而然的拿过菜单点菜,还很贴心的问我想吃什么,我笑了一下,说道“只要是你点的我都爱吃。”
在他的不断追问下,我才勉强点了杯玉米汁,今天是我这个月的特殊期间,我本就不想吃东西,只好要一些温热的东西來暖胃。
他们四个好像也很久沒见了,点好菜,直接上了一箱冰啤酒,按照范亮的意思,每个人面前摆了一瓶,我也不例外。( 平南文学网)
服务员帮我倒好了满满一杯酒,范亮举杯简单说了几句,无非就是很久不见了什么的。
我伸出手去,指间刚碰到杯子,那冰凉的触感瞬间蔓延全身,像是预警似的,胃里一阵抽搐的疼痛。
我现在酒量已经被他们锻炼的很不错,酒精过敏,早就在不知道多少次被送进医院之后,已经成为过眼云烟。
如果啤酒的话,我一个人可以七八瓶不在话下,这还要归功于范亮,每次出席宴会我都要替他挡酒,刚开始说要锻炼我,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后來,他连借口都不愿意找了,我就很自然的上去替他挡酒。
果然,软妹币是一个很好的杀手,它可以将所有的单纯,所有的天真,扼杀于无形之中。
在范亮第三次眼神扫视过來,我只好硬着头皮端起酒杯。
尽量减少皮肤与酒杯的接触,我竟然两根手指就将酒杯掐着拿了起來,范亮说完之后,我也说了两句,姑且当做是女主人吧。
紧随着范亮将酒一饮而尽,我愣了几秒,只好咬着牙,让冰冷的液体顺着我的食道滑落。
结果酒还沒有在胃里落稳,我就感觉一阵痉挛的剧痛,沒有端酒杯的手狠狠的捂住肚子,彷佛我用力一些,外力的疼,就会让我减少肚子的疼了。
“嫂子怎么了?”
范亮的一个室友看到我紧咬着嘴唇,脸色也有点苍白,这才问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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