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媃深呼吸,平稳了心情,耳边只听得到应煊悠长的呼吸,她尽量往里移了移,闭上眼,安慰自己不要过于多想,走一步看一步,有什么事明天再想吧。
第二日还未到五更天,应煊便起身洗漱,他的贴身太监陆吉捧上亲王朝服,服侍他穿好,应煊抬步便走,竟是连头都未回一下。从他起床到离开,整个过程十分快,而且几乎鸦雀无声,跟在应煊身边侍候的人动作轻捷熟练,机灵干练,一个个都训练有素的样子,十分得力。方媃只在一边旁观,便在心里赞叹,以小见大,只看应煊手下的奴才便知此人绝不是寻常皇子,以他的能力和手腕,怕绝非是池中物。
方媃只顾观察这些,对于应煊走时连头都未回,显是对这温柔乡毫无留恋,她倒是毫不在乎,像这样有好多女人的天家贵胄,很难还会对女人有痴心。女人对他们来说,是脸面,是身份,是工具,却独独不是平等的爱人。
</div>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