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握在身后,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竹林深处的某一个地方。
挽容公子心里一暖,被人护着的感觉真好,虽然很短暂,又或者,也许这一战之后,他就要魂归九天,但是他不悔,能够在有生之年,认识顾小姐,已经是他的荣幸了。
一道道杀气铺天盖地的朝着顾轻寒袭来,顾轻寒扫了一眼,有四道身影,堪比闪电般的扬着长剑穿来。
又是黑衣蒙面女子,靠,她到底得罪她们什么了,天天追着她不放,她就那么好欺负吗。好吧,她现在确实好欺负,谁叫她武功莫名奇妙的就给没了呢。
将挽容公子推向一边,灵巧的身子,堪堪避开这四道杀机。
虽然一着避开了,但蒙面女子,“刷”“刷”“刷”将手中的长剑挽了几朵剑朵,或上或下,或左或右,向持一个方位,带着呼啸的风声,再度袭来。
虽然顾轻寒身法灵巧,招式也在,但也架不住这连续不断的攻击。因为没有内力可以支撑,只是几个招式间,便有些气喘。
挽容公子在一边紧张的看着打斗,连嘴唇咬破,流下丝丝血迹都不自知,眼神随着顾轻寒的变化而变化。
心里大为着急,都怪他没用,以前怎么就没学过一些武功。顾小姐的身法越来越慢了,身上也挨了几剑了。这可如何是好。
在挽容公子的着急中,顾轻寒的肩膀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剑,几乎贯穿过去。
挽容公子捂嘴一个惊呼,看着顾轻寒旋腿踢开一个蒙面女子,然后长臂一挥一拽,动作快到不可思议,一把朝着蒙面女子的手腕处扭去,“咔嚓”一声,生生将蒙面女子的手腕折碎。
这两个动只是在眨眼之间发生的,顾轻寒的速度快,蒙面女子的速度也快,只见两个蒙面女子与顾轻寒再度交缠在一起,打得难舍难分,而之前被顾轻寒劈腿踢开的女子,则挥着一把长剑,趁着顾轻分不了身,又不注意的时候,朝着她后面,刷的一下,狠狠刺去。
挽容公子惊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身子忽然拔地而起,冲向顾轻寒身后。
只刚一冲过去,那把长剑就狠狠的贯穿过他的胸膛。
顾轻寒在打斗的时候,其实已看到身后这把长剑袭来了,奈何被她们两个一直缠着,根本分不了身。
原本以为必死无疑了,没想到,想像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而是挽容公子飞奔过来,替她接了一剑。
顾轻寒面色大变,完全想像不到,一个非亲非故的挽容公子竟然以命替她挡了一剑。
不顾肩膀的疼痛,一脚踢向对面的蒙面女子,而后一把扶住挽容公子。搂着他,闪过几重杀机。
正当她快承受不了的时候,又有两把长剑携着滚滚杀气冲她袭来。
顾轻寒一惊,她最多能躲得过一把,根本躲不过两把,而且,身边还有两个蒙面女子,随时会偷袭,脸上,一片肃穆。
更加搂紧了挽容公子,往边上闪过往往剑影,只是蒙面女子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意识,两把长剑,攻下盘,两把攻上盘,直把她的去路堵死。
就在顾轻寒被团团围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把长剑刺进她的胸膛时,远处一条鞭子挥来,直接卷向到那把长剑,“噗”的一声,将长剑卷飞,而后,鞭子如雨点般狂甩四个蒙面女子。
顾轻寒紧张的一颗心松了下来,还好,小命还在。
再定睛一看,一男一女,两个人,一人持着扁刀,一个挥舞着长鞭,闪电般的自远方冲来。而救她的是那个挥舞着鞭子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一出现,那鞭子就像长了眼睛似的,毫不留情地袭向四人蒙面女子。
那个长持月牙扁刀的黑衣男子,则单膝跪在地上,“暗黑救驾来迟,请主子恕罪。”
顾轻寒也管不上他们是谁了,随口应了一声,“快去帮忙。”
而后,赶紧扶着挽容公子靠在树边。刚刚没注意看不知道,现在一看才知道原来那把长剑,几乎贯穿挽容公子的身体,留下一个巨大的血窟窿,鲜血,不要钱似的滚滚而流,顾轻寒连忙在他周身点了几个大穴,帮他止血。
看向挽容公子的脸,他的脸,惨白如纸,连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但嘴角却始终挂着一抹笑容。
心头不由巨震,其实在挽容公子冲过来,替她接了那一刀的时候,她就被震撼住了。挽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是哪来的勇气让他冲到危险四伏的战斗中,还替她挡下那一剑。
他难道不知道那一剑刺下去,他会死的吗。
“你撑着点,不可以死,知道吗。”顾轻寒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她不想这个温文尔雅,才貌双全的公子惨死,如果他真的死了,她会一辈子自责内疚的。
挽容公子无声的笑了笑,身上很疼,很疼……但他却感觉很开心。
还好,还好他来得及时,替顾小姐挡了那把剑,还好,他的命还有一些价值。
看着顾小姐对他的关心,忍不住鼻子一酸,眼中出现一缕雾气。
“挽容,挽容你醒醒,别睡,要是睡了,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命令你,不许睡,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顾轻寒有些急了,连忙扶了起来,冲着他吼道。
“主子,外敌已退。”
挽容公子,惨白着一张脸,双眼黯然无神,如一朵风中凋零的娇花,嘴巴蠕动了下,并没有发出声音。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顾轻寒停下手中的动作。如刀锋般的眼光看了他们一眼。
只见两人都是恭敬的跪在地上,场中,除了三具尸体外,还有一个已经不知所踪,徒留一地的鲜血。
他们是原主的暗卫吗?那之前他们都死哪去了,到现在才出现。
“主了,可否让属下看看,属下懂一些医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过来帮她看看。”
黑衣男子连忙应是,走近,看了一眼挽容公子的伤口后,从怀中,拿出一瓶药,直接撒在挽容公子的伤口上。
而后将掌心贴到挽容公子的后背,将身上的真气,源源不断的传到挽容公子的身上。
直到,额角冒汗,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时,才缓缓抽回手掌。
有了暗黑度过去的真气,挽容公子的面色虽然还是苍白如纸,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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