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沙尘,扬风而去。
“啊啊?”
男子瞪大了眼,转过身来,指手画脚地问季临川这是何况。
唤人继续将粮草熄灭,季临川从奇兵队中收回视线,左右一顾,走到男子身边,小声地解释:“这粮草并非真的粮草,真正的粮草已被我派人储存在地道之内了,这仅是障眼法罢了。敌将不知,燃了粮草后,便以为大获全胜,遂易高兴自满,放松警惕,因而我便在从粮草营离去的道路两旁布置了弩手队,以及扔了刺球,只消敌将从那儿撤军……”
“啊啊啊!”惨叫声瞬间续上了季临川的话,正映上了季临川得意的笑容。
男子顿悟地瞪大了眼睛,脸上也化开了笑意,拍着季临川的肩头,啊啊叫着似乎在说好。
季临川但笑不语。
约莫一个时辰后,一众奇兵同弩手大胜归来,俘虏敌军一千余人,敌将大都被万箭穿心而死,仅有一位官职最大的将军留得性命被俘。听闻这将军十分勇猛,竟能凭靠一把大刀,挡下了伤及要害的弩箭,尚能踢开一地刺球,冲破包围圈而去,若非我军奇兵赶去及时,将其包抄,只怕都能让这将军逃了命去。
一见着季临川,被俘的将军还恶狠狠地朝他啐了一口,大大咧咧地骂着季临川听不懂的西域语,季临川淡然地挥手,让人将其捆绑下去,还乱胡诌敌将的意思:“这人竟然说什么蛮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啧,他莫不是被打坏了脑罢,不然怎地连自己都骂。”
“哈哈哈!”瞬间,众兵捧腹大笑,指着那将军大拍大腿,笑得眼角都出了泪花。
敌军偷袭不成,反倒送了一军的命来,敌将心灰意冷,只能叹恨地大跺其脚,静待着死亡的来临。季临川大获全胜,即刻让人将死去的敌将头颅割下,将其旋在我军旗上,策马将如此好消息送到前线去。
一场突袭之战,在季临川的领导下,大获全胜,余下他们该做的,便是静待前线的消息了。
不,尚有……
季临川转首对向那左顾右看,拧眉巡视军中情况的男子,面色一沉,立时抓住男子的胳膊,就往自己的帐内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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