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该死,就是道路湿滑,奴才想着亲王的吩咐,要一路疾驰,但是谁知道,这路上就是有这样一道坑窝,奴才躲避不及,一只车轮就是陷了进去,马车因此不稳当,都是奴才失误,还请亲王责罚。”说话间,那个马夫就是要跪在地上,给耶律亭磕头赔罪。
“亭儿,区区小事,何必要发怒,这地冻天寒的,路滑泥泞也是常有的事情,再说咱们也没有事情,就不要责怪了。”田不渝的求情声来得正是时候,这个耶律亭正是不知道如何下台阶呢,他的师傅即是说出了这一席话,正好给他解围。
“起来吧,看在本王的师傅给你求情的面子上,这一次就饶了你,不过没有下一次了速速把车轮抬出来,赶路要紧。”其实他们这一次来的护卫真心不多,大多都是些太医。那仅有的几个人,就是费力的抬出来那陷坑里的车轮,马夫抓紧时间维修了,等着轱辘轱辘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来,他们再一次踏上了旅途。
不说他们艰难的赶路,单单说那西北军营里的晓杰,她现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打击,那真是万念俱灰了。这一个两个的男人,就这样躺着,难道真的是命数已尽,为什么现在药石无救?晓杰把自己能够想到的办法,都是用了一个遍,但是没有丝毫用处。
晓杰熬着药,这些药一天她是要熬好几遍的,看着药罐子底下呼呼的火苗,晓杰短路的思绪,还是在不停的遨游,“不管是不是有用,只要是他们还有呼吸,那就是不能放弃,因为这是最后的希望,说不定明天,他们就会醒来。”这是晓杰对自己说的话,不过这样的话,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带上了一种悲剧的色彩一样。
不说欧阳咏贺是感染了瘟疫,这个瘟疫不好治疗,但是令晓杰疑惑的是,那个偶感风寒的李**,何曾几时,也是如此脆弱了。晓杰手脚麻利的熬药,滤渣,这一些列的动作,因为做的次数多了,那真是一气呵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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