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教导声,他的大儿子,那个思晗,也是面色严厉,看着思曛念着,甚至写着,顺便给与指点,那深情倨傲,就像是真是一个教书先生一样。
欧阳咏贺看在眼里,不禁莞尔,这个孩子,真是屁臭的可以。但是那个思曛,好像真的很以两个哥哥自豪,一笔一划,一语一声,都是念得极其认真。感觉到欧阳咏贺善意的注视,他也是报以一笑,思索间就问到:“你为什么是哥哥的爹爹?真是好奇怪,我一直以为我和哥哥们是一个爹爹呢。我都弄不懂怎么回事了?”
“不管哪个爹爹,只要你记住,我们都是为了你们好,那就对了。”欧阳咏贺说道,对于孩子来说,这些事情过于复杂,弄不好就会伤了孩子们那颗稚嫩的心灵。所以这件事情,要小心处理才好。他看着正坐在隔间屋子里的晓杰,眼睛里都是一片复杂难懂的神色。
他不再理会这几个读书识字的孩子们,越过那些玩具,穿过隔间,转眼间就进了那个卧室,这个卧室很大,住下几个孩子完全没有问题。那床也是很大,就那样靠着墙角,层层叠叠的淡绿色,夹杂着粉色帐幔垂下来,阻断了不少的视线,那帐幔里的那个人影,隐隐绰绰的看不清楚。
晓杰没有任何动作,就坐在那里听着这父子们的一言一行,听到思晗,思晙叫的那声爹爹,晓杰的心都碎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解释,她害怕看到孩子们眼睛里的失望,迷惑。但是她也知道,这样僵持着,那对孩子们也是极大的伤害。
“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欢迎你。”晓杰耳力不错,听到轻微的帐幔被划开的声音,就低低的说道,声音轻灵淡雅,淡的就像是空谷里的薄雾一样,虚无缥缈。
“你为什么不会房间,呆在这里做什么?我,我很想你,你为什么不会去?”欧阳咏贺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头有些疼,他做错了太多,不知道这个女人还能不能原谅他。
“这就是我的房间,我还要去那里?难道大人如愿住在了贱妾的房间,还不满意吗?想我了?是我听错了吗?我不是说过了,这里不欢迎大人你。”晓杰反问道,她的声音里有极大的不屑,就好像是和欧阳咏贺说话是一件很让人鄙视的事情。
“你,你到底怎么了?你还是穆晓杰吗?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欧阳咏贺不解的问到,他的眼中的晓杰,一直都是温柔可人的,那里有这样的尖锐,桀骜不驯,就像是一只竖起浑身刺得刺猬,每个人都是坏人,每个人都要伤害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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