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道。他知道晓杰现在或许是在和李*颠鸾倒凤,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碾碎了似的,冰凉酸涩的疼着,但谁又能怎么样呢?
家,这是他想尽办法留下,但是却饱受煎熬的家。人啊,总是要经历过才知道悔恨,悔恨过才知道珍惜。他以前的放荡不羁,在晓杰的心理留下了难以磨灭得印象,不是短短几次就能改变的,所以他的寻妻之路,任重而道远。
“罢了,罢了,随他去吧。几年的日子都过了,一晚上也就那样了,无所谓了。”欧阳咏贺抚摸着他疼痛难挨的心脏,握紧了拳头,不断的自己说服着自己,不要计较,不要生气。他们三个人,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那是早就存在的,又何必那么较真不是?
京城里的皇帝,也是蹇着眉头。今天他激动了,发出的那道出尔反尔的圣旨,不知道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来。比起李*和晓杰的幸福来,他的君主集权制才是他最关心的。他知道失信于人不好,但是他那隐晦的心里,甚至有一丝病变的快意,这样他们三个人都得不到晓杰的爱,总好过他自己受着情爱的折磨。
几年前,晓杰舅舅从国外带回来的棉花种子,经过晓杰这几年的培育,已经能种植几亩了,所以这收获的第一批,还是留给了自家用。当然那远在京城里的皇帝,是最早享受棉花被褥的。
那还是皇帝刚登基时,李*就在晓杰的吩咐下,给皇帝送去了那更柔软,更保暖的棉花被子,甚至是衣服。现在晓杰家里都是棉花做成的被子,所以欧阳咏贺也是习惯晓杰家的被褥,俭入奢易,奢入俭难,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他穿着轻便保暖的晓杰制作的明黄色棉袍,沿着曲曲折折的花径,没有要太监随行。他悠闲地提了那个雕花白玉架跑马灯,享受着空无一人的花园美景。自从当了皇帝,耶律决都是孤独的,他对女人不热衷,对权势不感冒,为了他的生命,冒险当了皇帝。但是现在看看,这是最出力不讨好的营生了,没有自由,没有乐趣,有的只是那些高高摞起的奏折,让人无尽的心烦。
所以忙里偷闲,是这个新皇上最好的消遣方式。已经很晚了,但是皇帝没有入睡的意思,那些千篇一律,毫无乐趣的女人,就像是一棵活着的木头,给他的生活,带不来一点的涟漪,他的生活环境就像是一潭死水一样,黑漆漆的,吞噬着那些青春,那些生命,那些希望刻在记忆深处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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