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针,先是给他更好的止血消毒,“去拿针和线来,这筋断了,需要缝合起来。你要是能在一刻钟找到鱼肠线,那我成功的把握更大。要是一刻钟,拿不回来,我就要用普通线了,但是效果要差点,在等着就错过了最佳缝合机会。”晓杰一边看着那道血淋淋的伤口,一边说道。
“小人马上去找,这里就交给夫人你了,务必要保住我家大人的手。”那个仆人亦是铮铮傲骨,他朝着晓杰做了及地长揖,就风风火火出去寻找了。晓杰则是给欧阳咏贺消着毒,等待着那线的到来。
晓杰看着手里的那根长线,很是敬佩这些人的办事效率。这鱼肠线不是凡物,他们居然能在几分钟就拿来,可见其组织的严密灵活性。顾不上别的想法,晓杰飞针走线,做着外伤的缝合,这伤太重了,不知道恢复后,能不能有以前的腕力?
,缝好之后,然后做了更加精密的包扎。再就是下笔如飞,写了药方子,让他的这个忠仆去给他抓药熬药。她洗了手上的血迹,呆坐在窗户前,看着那地上尚未融化的白雪。这些白雪,没有被人沾染,依然是纯洁无暇,但是她现在是残花败柳,她自己都觉得肮脏不堪了,拿什么脸面再见李*。
再就是欧阳咏贺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能力,再就是欧阳咏贺的伤,从何而来,如果她看得没错的话,这伤口倾斜程度,明显是他自己下的手,他自残又是为了什么?晓杰看到了很大的阴谋。
看着李*眼睛里弥漫着那久别重逢的喜悦和浓浓的情谊,晓杰有些无地自容。她把头扭到了一边,不敢迎接李*投来的探究神色。“晓杰,你怎么了,是不是,他,他对你做了什么?你说话啊。”李*急促的声音传来,他想到的可怕事情终于是发生了。他的心就像被重物撞击了似的,一阵钝疼,疼得难以呼吸。
“是,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走吧,和我的家人一起,带着你的儿子,远远的离开这里,这辈子我负了你,对不起你,下辈子再偿还吧,咱们没有以后了,你明白了?尽快离开吧。”晓杰那一直压抑着的哭声传来,听在李*心里,说不出的酸痛。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把他那颗血红的心脏,从胸腔里拿出来,狠狠地摔在地上,碎成了八瓣,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
“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带着我的儿子离开,你要去哪里?你是要离我而去吗?为什么?我有哪里做的不好?亦或是有哪里比不上欧阳咏贺,啊,说啊,你说啊,给我解释明白。”情急之下的李*就那样把晓杰禁锢在怀里,仿佛他一放手,这个女人就会离他而去,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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