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卖我这个人情了吧?”
治爱妻家人的罪,那他也就别想混了。
“嗯!”莫严君点着头,心思又转回原处。
沉默了片刻,眉头一皱,再次问起:“两名朝中二品大员遇刺,皇上他仍是不肯临朝吗?”
话题再度沉重,李铭宇也收了笑容,回道:“皇上依旧是勤登‘君颜阁’,每次一去便是数个时辰,朝中出了此等大事,也是置之不理。众臣虽是不说,却已心生怨言。如此下去,怕是……怕是要出大事了!”
观其表情,见他似有何言,未尽对她言明,莫严君脸色不由深凝。
铭宇为人,虽固执呆板,却是个诚实稳重之人。鲜少见他有危言耸听的时候,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他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朝中两位大臣被刺,虽是秋所为,但是这背后的主谋,怕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地和野心。
偏偏又赶在子毅不理朝政的时候,这背后的隐藏的种种,不单单只是一句话所能概括得了的。
“恩师,此刻的朝廷宛如处在悬崖绝壁,恩师如若再不现身回朝,学生担心……”李铭宇眉头紧锁,再次欲言又止。
“等等,再等等吧。我相信,皇上他不会置之不理的。”话虽如此说,莫严君心中却是并无全然的把握。
忧虑,已经全然因扰着她的思绪。
“可是,恩师,要是皇上他这样一直沉迷下去,该当如何?学生怕一旦起了什么变故,那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眼下的朝廷,虽是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却已经波涛汹涌。这股暗流,说不准哪天就会突涨,涌出地面,将整个皇城吞噬。
若是到那时,便是想要挽回,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铭宇,你先且回去,暗自留心朝中之事,如有变故,遣人送信给我。”
“可是,恩师,京师离此地千里之遥,便是快马日夜奔行也得三天,如若当真有个万一,学生怕来之不及啊。”
“铭宇自不必担心,此时的龙陵,朝政清明,国泰民安。虽然皇上他一时沉迷于女色,不思政务,但是朝臣中大多是追随皇上数年的忠臣旧部,便是有心人想要动摇龙氏根基,那也不是一朝而就便能成事的。短时间内,这天还翻不了。你且放宽心就是了。”
“恩师,话虽如此,可难保日久不会生变啊?”
“嗯,这个我也知道。”若是真有人心生异数,迟早都是祸患,除之当早不益晚。这个道理,她焉能不明白。
“铭宇,你先且回去便是。我将这里的事物,稍做个安排,随后我便会回京一趟,到时再做商议。还有,你回去莫对任何人说起遇见过我。婚宴之上,难免人多嘴杂,若是有人提及,你只需说是认错人即可。”
“学生明白。”
“嗯,你去吧。”
病体未愈,又过多消耗心力,莫严君说完已现疲态,轻合又目,委顿于木椅子,。
李铭宇未再多言,颇为留恋的望了她一眼,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闭目沉思的莫严君,并未因为他的离开而稍做休息,脑中飞快的旋转,过滤思量着李铭宇口中所说的,朝中所发生的一切变故。
这背后隐藏着又是怎么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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