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儿子，心事重重的，方静言瞧了她好几眼，她都没有发觉。
“妈妈，工作不顺利吗？是不是设计稿别人不喜欢？”方静言看了妈妈好几眼，都没有注意到他，有点不太寻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有关系，不合客户的意，妈妈再画过就是了。”
“不是，”回过神，方小姚歉然的看着儿子，想得入了神，尽然忘了儿子还牵在手上，“妈妈在想点事情，好了，现在不想，”放下卓律，但是，对娃娃，她无法说出谎言，只得把事实告诉她，希望她不会再多追问才是，“静言晚上想吃什么？妈妈去买来做。”
“我想吃鱼排。”既然妈妈开了口，方静言也不客气的点菜单，“还要吃冰激淋。”
“好，满足你，我们先去市场买东西。”带着儿子，转移目的地。
到了市场，方静言跟个小大人似的走在前头挑着，跟老板还价，方小姚只负责付钱和提东西，她笑盈盈的看着儿子，心里甜甜的。
静言很懂事，也很早熟，只是，有时候她会怨自己，让儿子提早过完了他的童年，他总是在她情绪低落的时候举起自己的小小手告诉她，妈妈不怕，他很快就长大，长大了就能好好的照顾妈妈！
听听，明明是个小鬼，却像个小大人似的。
——
一大早，送完儿子便急急的赶到公司，原本抱着侥幸的心思，希望不要见到伊娃，把设计稿一放下就走人。
“哟，着急忙慌的是上哪赶场去啊。”伊娃双手环胸站在办公室门口等着方小姚，瞧她这模样就知道她想什么，“想乘我不在，放东西走人啊。”没那么容易。
“娃娃，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好吧，即来之，则安之，她算是服了伊娃，一大早的来公司就是为了追问她和卓律的事，“你怎么不问问曾公子，说不定他能满足你的好奇心。”
“满足什么呀，”伊娃呲的一声，“问过了，他什么都不知道，连你跟他以前认识都不知道。”还号称和卓律是知交好友，这么重要的事都不知道。“你快老实交代，为了你们这点事，我昨晚可是一晚都没睡，一大早就赶到公司来。”伊娃俯身向前，“你瞧瞧，瞧见没有，这黑眼圈，熬出来的。”
的确是有黑眼眶，化了妆还能瞧得出来。
“娃娃，你又何必呢，不过是点小事，”还整夜的睡不着觉，她不是罪过嘛，“你想知道，告诉你就是了。”
“你昨天能如此爽快，还有黑眼圈什么事，要不是怕小静言听到不该听的，我昨晚上就想杀到你家去。”来个夜审，非得要问个清楚明白不可。
提着包，拿出设计稿，摆上桌。
“咱们办完正事，你想听什么，都告诉你。”
“行，”伊娃爽快的收下，“小玲，进来一下。”她喊一声，办公室外的徐小玲推门进来，“娃娃姐，你找我啊。”
“是，”伊娃指指桌上的稿件，“先把你手头上的事放一放，这设计稿是曾公子急要的，现在跑一趟，送过去。”
“哦，”徐小玲点头，看了看还在的方小姚，倒是意外没有让方小姚自己送过去，“我这就去。”
徐小玲走了，伊娃摊难手，“现在问题解决了，你快从实招来吧，我正等着听呢。”
“其实，也没什么——，”方小姚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当年我大一，他大三，同个学校的，他是学长，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下学期就在一块了，大二分手的，同样不知道为什么。”
“嗯——，”伊娃点头，用力的点头，看着方小姚，双眼瞪得大大的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一分钟过去了——
二分钟过去了——
“没了？”伊娃可不同意了，“你就想这么三言两语的打发我？方小姚，你别太过份喽。”
“我没想打发你，”她真的没有，只是，有些事，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当年发生的事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要真想弄清楚只怕只有卓律知道，你问我，我就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完了？三言两语故事完结，她才要开始听呢，人家就结尾了，伊娃的心情复杂的很，想尖叫，“好吧，我来理一下，”她不是那么轻松就会放过的人，“当年你们同校，卓律是你的学长，你是大一小学妹，长得温柔可爱，一把掠获卓大帅哥的心，成了他的亲亲小女友。”
方小姚听得鄂然，哭笑不得。
“娃娃，你的想像力真丰富，怪不得要搞设计呢，”不然多可惜，“卓律身边什么样的女孩没有，不缺我这一款的。”
“说得也是，”那就怪了，不过，小姚也太没有自信了，男女之间可没有那么多的硬性条件可讲的，“卓律说不定就是对你有感觉，别的女人条件再好也没用。”想想是这么个事，可又不对啊，“怎么他还没毕业，你们就分手了？”
“是啊，”方小姚笑，倒是不苦了，“说不定只是一时兴起，”
“真混蛋，”这就是男人，伊娃呲之以鼻，好在曾公子不是这样的人，否则，她早把他踹到天边去了，“不对呀，你除了卓律还有另的男人？”
“什么男人？”小姚一怔。
“那就是没有了，”伊娃托着下巴，跟个侦探似的，有模有样的推测，“既然没有别的男人，那方静言是哪业的，不是你捡来的。”她看过小姚的大肚照，看过小静言的也生证明，的确是从小姚的肚子里生出来的，不是从哪抱来的，“你是不是要告诉我，静言是卓律的重。”
“不是，”小姚嘴巴张得大大的，好不容易才发出声来，“怎，怎么会呢，当然不是他的，是别人的。”
“别人？”伊娃可没那么好糊弄，她挑眉，“那你说说，小静言一直没有出现的爹现在在哪？你都帮他把儿子生了，他连个脸也不露。”
“他出国了。”当年，卓律一毕业就出国了。
出国之后，她也就没有他的消息，直至这一次的会面。
“出国了，你怎么不直接说移民了。”出国还有回国的日子，移民了这辈子都可以不用回了。
“是，移民了。”方小姚很懂得从善如流。
“你啊，”伊娃一指禅直点向方小姚的嫩额，“藏什么藏，小静言知不知道这事，他知道他爸出国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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