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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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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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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睡——

    天知道他这辈子曾经有没有午睡过,雪歌却一再的坚持,死拖活拖也要把他拖到床上去睡,以前,她不会勉强他硬要睡午觉的。

    就算不睡,他的精神也很好,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呢。

    一切原由,不须多说,全都是因为脑袋里那颗子弹的惹得祸,不过,估且享受她的关怀也不错,以前,她虽然没有直言拒绝,当然,是不久之前,而非很久很久以前,她的态度一变再变,特别是在他受伤之后,她变得太过小心亦亦了。

    他不喜欢。

    不喜欢她整天提着心吊着胆的过日子,瞧瞧他,壮得可以吃得下一头牛,哪里能出什么事,女人,估计都是爱操心的。

    心里想归想,嘴角却盈满了笑。

    下午二点,睁着眼睛,到了雪歌规定可以醒来的时间,他才下了床,出了房门,客厅里,小安理正一个人在那儿看电视内,身前的茶几上还摆着几本书,看来小家伙打算一心两用,一个翻身,他可不打算多绕个圈子才能到儿子身边。

    “爸爸——”,安理惊醒的叫着。

    “乖”,一伸手,搂过安理的小脑袋,在他的额前印下一个吻,“怎么样?妈妈没有让你去睡午觉吗?”。

    安理摇头,他说不想睡,妈妈就没有勉强他了呀,不过,如果到了晚上的时候,时间到了,他还不想睡,妈妈会要求他上床,早些睡下,也不算勉强哦。

    “爸爸,睡得香吗?”。

    “香极了”。香得睡不着了,拓拔残东张西望,却没有看到雪歌的人影,平时这个时候,她也该陪在这里和安理一起看电视不知何时起,母子俩特别喜欢窝在一起看电视节目,不管是什么样的,好看和不好看的。

    他向来对那些节目没什么兴趣,看在眼里,也没有记在脑里,听在左耳,也没有到达右耳,看过一遍就是。

    其余的,什么都不记得。

    “妈妈呢?”。

    “妈妈和外婆在一起,说要煮东西给爸爸喝”。这是小安理听来的,不久之前,张妈才过来叫走雪歌,她已经准备好了材料,打算炖补品给拓拔残吃,安理忙着看电视,倒也没有听得太真切。

    就知道这么多。

    煮东西?

    喝?

    在下午两点?他要是渴了可以喝水,不然还有果汁,再不然,他也可以喝酒,煮起来的东西怎么喝?

    “妈妈去多久了?”。

    “爸爸睡下一会就过去了”。

    也有个把小时了,盯着电视,半天什么都没有看进去,拓拔残还是决定到隔壁去看一看,先不管他喝不喝,最主要的她们可以不必那么忙。

    他没有什么特别想喝的东西。

    交代安理好好的呆在屋里看电视,他马上就过来之后,拓拔残起身,到了隔壁,隔壁就只有厨房有人,张家的老爷子和张举韶都出去做事去了,张妈和雪歌在厨房里守着那锅炖品,是张妈花了好几天收集的药材,补脑子强身的,今天才刚收集,不然,拓拔残早几天就有幸能品尝到这锅美味了。

    “妈,你看看是不是差不多了?”。看着锅里翻腾的泡泡,雪歌轻唤一声,张妈上前,看了一眼,“差不多了,再过个五分钟就可以起了,我去拿垫子过来”。

    一踏过厨房的拓拔残皱了眉头,说实话,冲鼻的味道实在是不怎么好闻,如果这是给他吃的东西,他到是非常愿意让闲,让别人好好的吃一顿更好。浓眉,微微的一扬,他上前,直接搂住雪歌的纤腰。

    “啊——”。

    他,吓到她了,雪歌猛然转头,看到拓拔残才稍稍松了口气,老天,她太入神了,差点连魂鬼都被他给吓飞了。“你怎么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又是这句话。

    拓拔残怪异的挑起眉,一脸委屈的凝着雪歌,“雪歌,你是真的把我当成一头猪了吗?天天睡,看看——”,他握着她的纤手,来到他的腰,“捏一捏,已经多了一圈的肉”。都是被她养出来的。

    雪歌还真是不客气的轻捏了一下。

    一圈肉,她怎么没有看到,还是说他的眼睛,长的跟平常人不一样。

    “别胡说”。她轻斥,“这一锅补品是妈准备的,你可不能不给面子,要喝得一滴都不剩”。她事前言明,省得他呆会儿又出现个什么情况。

    这男人,要是遇到不喜欢的东西,表情会变得很可怕。

    “是啊,这可是老婆子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准备的”。张妈出现,越过雪歌和拓拔残,起锅,将锅里的汤水倒进瓷碗里,然后,往拓拔残面前一摆,“乘热喝,才有效果,来,跟我来”,熄了火,张妈端着补汤出了厨房,拓拔殘只好乖乖的跟在张妈的身后。

    雪歌哭笑不得的被他抱着走。

    老天——

    瞧瞧他这是什么表情,又不是让他上战场,虽然味道不是很香,但是,也不算难闻啊,而且,妈可是一再的保证过,药效是一定的。

    餐桌上,只有拓拔残一个人是坐着的,面前摆着的就是刚刚那碗味儿不怎么样,还冒着浓浓热气的补汤。

    这个时候,才二点多而已,他午饭还留在胃里来不及消化,他们就打算再往里头塞了吗?

    “雪歌——”,黑眸,求救的探向雪歌,雪歌却无声的摇摇头,拓拔残收回视线,转向张妈,“妈——”,不能不喝,至少也要稍稍的妥协一下,“可不可以只喝一半”。那是他的极限了好不好,他不喜欢打针,不喜欢吃药,不,更确切的说,是厌恶——而眼前这碗,他已经将它归类于“药”。要吞下去,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一向好说话的张妈却扳正了脸,“不行,喝得一滴不剩”。她还是老话一句,半点妥协的打算也没有。

    拓拔残哭丧的表情,好似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不——好似面对着他的杀父仇人似的,不过,他更清楚。

    这是他死也不能拒绝的。

    真惨不是吗?

    杀父仇人明明就在眼前,他还不能亲自动手解决它,用力的闭上眼,他像个孩子一样,捏着鼻子,就要往里灌。

    “等等——”,一看到他的姿势,雪歌便料到他要做什么,立刻出声阻止。

    拓拔残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碗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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