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的客房里。
三个大男人,还在客厅里喝着啤酒看电视,以前——他们从来都不会看电视。
天知道是什么时候改变了习惯。
大概——
是到花其镇的日子吧,因为,那里实在没有如同大都市一般的娱乐,除了坐在雪歌的客厅里看电视。
不然,就坐在外头的院子里看看天空,赏赏月,数数星星。
到外头,仍然可以看到月亮,可以数着星星。不过,却好似不同时空的月亮和星星,淡得几乎快要看不到它们的影子。
相较之下,客厅的电视倒是多了些吸引力。
洗完澡之后,雪歌便直接回到客房,躺上床休息,没有多此一举的跟客厅里的男人们道晚安。
夜半时分——
客房的门被推开了,高大的男人,进了屋,没有开灯,直接抱起床上的女人,便离开。连被子一起。
直到被放下床,陌生的气流让雪歌蓦然清醒,一睁眼,印入眼眸的是拓拔残气呼呼的俊脸。
“谁准你睡到客房去的”。该死的女人,是存心在气他吗?
“这几天我一直都睡在客房,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她想坐起身,他却不让,半个身子覆在她的身体上方,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黑眸中,有明显不容错视的火花,他很生气,非常的生气。
这种现像一点都不新奇,他时常会处在这样的气恼之中,只不过,每一次生气的理由都不同罢了。
“怎么?在花其镇住了几年,连自己的房间都不认识了”。她离开之前,就是住在这间里,她回来了,理所当然也该住在这间。
不是她的房间,是他们的房间。
拓拔残与佟雪歌的房间。
与子南和笑礼连看电视节目,顺带的讨论了一些事情,已经快十一点了,兴高采烈的步入房间,房里是黑呼呼的,床上是空荡荡的——
她的影子在哪里都不曾瞧见。
结果倒好,他是气呼呼,她却躲在客房里与周公聊得正兴起。
“先别激动——”,伸出纤手,轻拍着他的胸口,试图帮他平缓呼吸,也确实有效,拓拔残的脸色好了太多,“虽然你不会在意别人的想法和看法,但是,当初我离开这个家时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回来,如今回来了,心情是复杂的你知道吗?你也该清醒,之前的记忆实在不是什么好的记忆,有时候,你的脾气相当臭——别沉下脸,我只是实话实说,你是变了,这样的改变是一点一滴的,我也一样——对我而言,需要时间,说服自己”。凝着他的黑眸,水眸之中,是正色。
不是敷衍。
拓拔残低下头,软软的将自己的身子,覆在她的娇躯上,脸,埋进她的颈窝。
“那你还要多久时间能说服自己?一天够不够?”。
一天?
“你说呢?”。
她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不够,好吧——那他就大人大量的再给予宽限,“那两天好了,说好了,两天之后,你一定要搬回这个房间,不然的话,别怪我采取强迫性手段”。他语出威胁。
雪歌想用力的将他的脸拖起来,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能让他如此理所当然的说出这样的话。
“好吧——现在,你可以起来了吗?”。她被他吵醒了。
“不要”。闷闷的,他轻语,“再躺一会”。
雪歌无奈的直摇头。
再躺一会,天亮了好不好。
他,彻头彻尾就是个无赖。
“那件事情怎么样了?”。盯着天花板,躺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时半会是推不开了。
“什么事?”。
“你和笑礼他们谈的不是之前受伤的那件事吗?”她人不在,可不代表她不知道,偶尔听到的一两句自然就能联想到一块。
“哦——”懒洋洋的声音,很显然,他对这个话题不大感兴趣,不过,她想知道,他只好一一说清楚,“过两天我会找霍风那小子出来谈一谈”。谈一谈,说的可起劲了。
嘴上谈不拢,自然是手上谈。
“打算怎么谈?”。
“他想要的是迷天盟的财富,如今迷天盟已经消失无踪了,主意自然打到日月集团头上,光凭他的那点能耐,想要有迷天盟的财富,三辈子也不可能”。冷哼了声,他的语气是满满的不屑。
又是迷天盟的财富。
迷天盟到底有多少财富,虽说不少——否则的话,日月集团不会那么快就成立。
“迷天盟有很多钱吗?”。
“当然,迷天盟从义父开始,累积下来的都是兄弟的血汗钱,算算也能买几个小国家来玩玩”。说的话,不正经的很。
雪歌却听得倒抽一口凉气。
买几个小国家来玩玩?那是什么财富,她当然不会以为拓拔残是在说笑,迷天盟从拓拔残日开始,拓拔残有胆有识,他什么都做,只要能收到钱的事,他无一不涉猎,走私军火最为宠大,放高利贷,各类娱乐场所,收取保护费,也卖药丸,只有一样不曾涉猎,就是毒品。
那是不要命的做法。
直到后来风月仪的出现,拓拔残才稍稍的收敛,不过——仍然是极尽所能。
“那个霍风也可以也可以走旧路子”。照样能累积财富。
“他做不到”。
“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拓拔日,有些路子,他就是找到了,也做不到,小小南部老大,在国际上没有人看在眼里,如果没有足以让人欣赏的特点,没有人会卖他面子”。黑道上,都是性情中人,均靠喜好做事,“而且——迷天盟的财富再多,也是所有兄弟的,不是拓拔家一家所有,在迷天盟转型之后,大部分的财产已经分摊到迷天盟下属兄弟的人头上,当然,留下来的财富亦不在少数,否则,日月集团早就消失了”。
“怪不得这些兄弟会拼死拼活,原来这么赚钱,很好赚的黑心钱啊——”,她,喃喃的感叹道。
拓拔残笑咒一声。
“世上的事,没有绝对,都是两面的,有白便有黑,无黑,哪有人知道什么是白呢,那样的日子太惊险,我可以不顾自己,却不能不顾家人”。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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