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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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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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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训?

    不,雪歌并不认为事情会严重到了她必须教训他的地步,事实上,她也没有任何的现由,任何的资格去教训拓拔残。她之所以为气愤,完全是因为,他为什么不可以稍稍的节制一点,明明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他却非常的干脆的将事情做到极制。

    难道,这样他便会好受一些。

    清澈的水眸,看向他隐闪着光芒的黑眸,那道光,闪得太快,太急,让她因为只是自己一眼眼花所致。

    他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有些挫败和伤心。

    这一些,原就不该在拓拔残身上出现的表情,老天——

    “你应该知道,这不是教训,我只是跟你说这样一个事实,现在你把事情闹大了,整个花其镇的视线全都放在你的身上了,你认为,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不,她并不认为他会喜欢让人家偷瞄着他,评估他,“说实话,我也不喜欢秋如,我也看得出来她似乎看上了你,不止我,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因为,秋如的行为一点都不曾掩藏过,明目张胆的告诉大家,她看中了一个目标,便是拓拔残。

    “我并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不对”,撇过眼,他不看她。

    心有些伤,难受的感觉是从来不曾有过的,她为什么要帮着别人来说他,难道,他在眼中,真的就那么不济吗?

    他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儿子,世上有多少人能有这样的关系。

    他别扭的表情,让雪歌无奈的一再叹息,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而她,也不想再多说。

    “你要不要先回南部去”。她,在他的身边坐下。

    猛然回头,拓拔残黑眸中溢出摄人的寒光,“就为了这件事,你要赶我走?”。他咬了牙,雪歌甚至开始怀凝,他是不是打算一拳挥向她,这种事情,他并非没有做过,他打女人的——连她都不曾例外过不是吗?

    或许,在他的眼中,女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区别,与男人,同是人吧——

    “残——”,她开始有些语重心长,或许,她还真的适合去当个老师,为人师表,教育孩子,因为,她现在的心情正是这样,“你不要故意扭曲我的意思”。

    “是我的扭曲吗”冷哼一声,她明明就是这个意思。

    “你该明白,秋如一回来,不可能平心静气的面对你,你难道想看到一个歇斯里底的女人在你的面前疯狂大叫吗?”。他住在张家,秋如也住在张家,情况,可以想像的不是吗?

    “我不会让她有机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用什么方法?直接杀了她?”。听起来似乎真的很简单。

    “有何不可”。

    “拓拔残——”,雪歌从他的怀里抱回小安理,直瞪着他,“你该清楚现在的身份,你是日月集团的总裁,并非迷天盟的盟主,你已经转型了,转型的不止是你的企业,还有你的人,你的心——”,如果人心依旧,他还转什么型。“正常人不可能整日喊打喊杀的,你要收敛你的脾气,看不顺眼的东西,大不了走远一点”。

    她说,她不是在教训他,拓拔残心中稍稍一缓,不过,接下来,她的话,又让他高大的身躯绷得紧紧。

    不是教训——那这又是什么?

    她到底当他是什么?

    “看着我——”,高昂的语气变得轻缓,雪歌极其希望自己拥有催眠术,更希望自己能有那个能力去剖开他的脑袋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些什么。

    拓拔残不语,却依她所言,看着她的眼,一眨也不眨。

    唇微微嚅动,却不止开口说话。

    他看得很深,深得似乎再用力也拔不出来,微眯的眼眸,活似沾在了她的身上。

    “你想你儿子学着你吗?如果不想的话,先回去,秋如的事,我会处理,等到事情过后,你再过来看安理好不好?”。语气中,透着些许企求。

    她知道,与这个男人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轻易妥协的男人,以前不是,现在也不会是。

    她只能好脾气的与他讲理,虽然,他也不是一个讲理的男人。

    “就为了这么点小事,你让我躲回南部去?”。躲字,他是用力的咬出来的,可见他有多痛恨这种情况。

    早知道,他会毫不留情的拧下那女人的脖子,现在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就不是小事”对他或许是,但是,在花其镇,这不是小事。

    “该死的,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处理好”。莫名的烦燥让拓拔残用力爬着自己的满头黑发,她就打算用这个理由来打发他吗?只要她一声没有处理好,他就没有理由再到花其镇来了是不是?

    “处理妥当,我会打电话过去”。雪歌只能这样说。

    “要是你处理不过来呢?”。他睨她。

    清眸蓦然大睁,“你是信不过我——”。转而狠狠的瞪他。

    拓拔残微微嚅唇,而后,什么也没说,当夜,开着车子,离开花其镇,回到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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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的坚持到底可以到什么地步,雪歌总算有个可看的例子,花其镇的人也莫不睁大了眼,盯着秋如。

    她的手,当场被折断,送到诊所,做完初步的诊疗之后,立刻送往大医院,原是该住院一晚,观察一下会不会再出其他问题,秋如,却当场拒绝了,硬是要回到张家,在张家疗伤。

    她以为——拓拔残一定是误伤了她,现在回去,让他看到她的伤口,他一定会心疼她的,然后——她就可以乘此机会好好的与他亲近。

    手断了可以接回去,疼疼又如何——她就是要看到那个男人心疼的样子。

    “什么——”。一声尖叫,再度响彻张家上空。“你怎么可以让他回南部?你赶快把他叫回来,佟雪歌,我命令你,赶快把他找回来”。完全失了控的秋如,用那只完好的手指着雪歌的鼻子用力的大吼。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拓拔残离开了花其镇,那她的伤做给谁看,谁会心疼她。不,不——这一切全都要怪这个姓佟的女人,她怎么可以尚自让拓拔残离开。

    命令——

    雪歌失笑,若非看到秋如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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