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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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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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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不小,雪歌挣开拓拔残的手,就着床,一人一边,互视对方。

    如果——有人认为他们可以平心气和的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那无凝是太过不了解雪歌,也太过不了解拓拔残,自从他十二岁起——不,早在更早的时候,早在愤世嫉俗的时候,他就已经习惯了用狂霸的语气去要求别人,命令别人。

    之后,成为拓拔日的养子,谁人敢不听他的话,再之后,他成了迷天盟的盟主,更是没有人敢顶他半句,除了佟雪歌。

    放下偏见,心平气和的交流,雪歌已经尝试过,很明显,拓拔残并没有把她先前所说的话放在心上。

    他仍然以为,他的强势,可以让她回到他的身边。

    他的身边啊——

    不了,她呆得太久,久得快以为自己可以完完全全的忽视一些生为人的特性,现在——她不想再继续下去。

    “我要你收回刚才的话,乖乖的跟我回去”。

    “残——”,她,没有唤他拓拔先生,而是他的名,她的眼光,像是看待一个不乖巧,且等待被教育的孩子一般,“你为什么永远都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呢?”。要不到糖吃,他就大吼大叫,大人有一事不如他的意,他就大吼大叫。

    从某一方面而言,他确实是个任性的孩子。

    “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拓拔残懊恼的大吼,她以为她在跟谁说话?她以为她在说什么?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能说什么?

    他比她大得多。

    “别否认,别人不敢说,并不代表你就不是”。冷冷的,她的眼神,出奇的清冷,那张白净的小脸,漾着拓拔残无法忽视的光茫,一瞬间,他尽以为自己是站在严厉的导师面前,接受教训。

    冷冷一眼,他扫向她。

    “同样的话语,我不想再重复一次又一次,残,你该明白,当初我会选择以那样的方式让你签下离婚协议书,今天,我就没有理由跟你回去”。

    “安理还小,我也不会让他跟着你回去,扪心自问,你是个好的父亲吗?你可以好好的教育他什么?没错,或许你会疼他,爱他,但是,终究他还是会变成跟你一样的类型,家长的教育,对孩子是何其的重要”。他该明白的。

    “他拥有父与母,我自是不会抹灭你的存在,不过——如果情况实在是迫不得已,在完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我会去选择——”,清冷的声音,是提醒,是警告。如果他再不放手,如果他再一意孤行的话。

    她会做出不得已的选择。

    她宁愿让小安理没有父亲,也不会让他在这样的父爱之中成长,那并非益处,如果拓拔残的性格仍旧如前——

    “你以为你可以决定什么?”。紧握的双拳,青筋暴起,如果雪歌不是一个女人,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一拳挥过去,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从来没有——安理是他的儿子,他就有权利将儿子留在身边。

    她想让他永远都见不到安理吗?门都没有——

    “我可以决定什么难道你还不明白吧?”清眸之中没有波浪,平静的如一池死水,“这大半年来,你一定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在找我们,但是——如果不是我主动与笑礼和子南联系,你不会找到这里来”。

    是的——

    这一点,让拓拔残的双手握得更紧了,她该死的说的是事实——

    日月集团花了大半年的时间,尽然连一个小女人都找不到,而且——她就在离他们只有四会上小时车距的地方。

    是他太高估了自己,也是他太高估了日月集团,最重要的是,他低估了眼前这个女人。

    她很聪明。

    聪明的让人恨。

    “我不想把话说得太严重,人生无常,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但是——如果你一再的勉强,我不保证会带着小安理再度离开你的视线”。这一次,她不会让他找到。

    就算他花上一辈子的时候,也休想找到他们。

    “别小看女人,特别是一个已经成为母亲的女人,她能下定的决心,原比你想像中的坚定的多,残,我可以放下以前的生活,放下以前所有的人际关系,留在你的身边。我就可以放弃子南,放弃笑礼,就算他们如同我的亲兄长也一样”。

    这就是佟雪歌。

    说她理智过头也好,说她情感淡薄也好,一旦狠起来,十个拓拔残加在一起,也比不上。

    她可以割断一切,就算是再深的牵连,她会割断,她一向说到做到。

    他该气恼,该将她狠狠的打一顿,然后,再吼一顿,直接绑回北部,绑回日月集团。一个女人,只要乖乖的呆在男人身边,照顾着男人的孩子,就够了。

    她偏偏就不是寻常的女人。

    是的——

    他可以将她绑回去,那又如何,他无法二十四小时守在她的身边,他也无法让人二十四小时的守在她的身边,笑礼为了她,甘愿瞒着他不是吗?他又如何能确定,不会有第二个佟笑礼,不会有第二个简子南的出现。

    这个女人,一向懂得收服人心。

    她会走得远远,远得他再也找不到。不,或许不远,或许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却仍旧找不到她的踪影。

    她亦可以如同她所言一般,放弃一切,如兄长的笑礼,子南,如父如母的张家二老和整个花其镇。

    虽然不舍,她还是会放弃,她不说假话。

    一瞬之间,拓拔残的力量像是被抽光了一般,高大健硕的躯体微微一颤,活了近三十年,首次出现这样的心情。

    她——为何不能像个平凡的女人。

    而他,又为何一再的坚持要她回到他的身边。

    双拳,紧握,又松开,松开,又紧握,反反复复多次之后,他,坐下来,坐在雪歌平日睡觉,那张柔软的床上。

    看着他的背影,雪歌有些不忍——

    “拓拔先生——”,心里,稍稍的平息了些,刚刚的言语,该说的也已说尽,从他的表情,看得出来,他似乎将她的话听进耳里,不管有没有放在心上,听进去就好。他可以做决定,他的决定,也是她的决定。

    “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突然,他开了口,眼,低垂着不曾抬起,“了解无父无母的无助”。所以,他不想他的儿子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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