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集团,二十九楼
日月集团内部所有的干部,皆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最好是现在连呼吸也直接省略,坐于前方办公桌前的男人,一脸刹气,犹如地底阎王突然降临人间,让人远远便能感爱得到,且——胆颤不已。
在场的多半是先前拓拔残在迷天盟时带过来的部下,且,站在这里的多半都是堂主以上级别的,个个面对刀枪,生死都不曾眨一下眼的硬汉子,如今——头皮发麻,要是可以,他们会直接倒地。
因为,面对死亡,好过面前眼前的老板。
他的戾气——他的怒意——早已幻成阴冷,冷得让人想直接下地狱去体验一下,是否地狱里会稍微的暖和一点。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事实上,他们早就忘记是第几次了,因为——三个月来,总裁大人的夫人——呃,不——听说总裁夫人把总裁大人给甩了,所以,现在可以称为前妻了,那个胆子一点都不小的女人,好像凭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整个城市都已经找遍了,只差没有挖地三尺看看她是不是躲在地底下。
不过——
如果再找不到的话,他们并不认为这种可能是不会发生的。
简子南说——夫人是到车站去搭车的,结果,那个车站所能去的地方,他们都找了个遍,没有,没有,还有是没有——
出境没有她的资料,她,还留在这座城市城,但是——就是找不到她的人。
老天——
迷天盟何时如此不济,一转型尽然连个人都找不着了,他们甚至暗中托了仍处黑道的朋友帮忙,但是,他们的大嫂就像是不曾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般,没有半个人影。
现在,总裁大人随时处于震怒和冷残的状态下,一不小心碰上了就是粉身碎骨,谁也不能幸免,多么可怕——
除了简子南面无表情的立于拓拔残的身边,其他人,心中都是默念有词,有的,也极为惭愧,找了三个月了,不是三天,更不是三个小时,连个人影都没有找到。
他们是否该考虑,全体撞墙自尽,以谢天下。
“没有消息——”,轻柔,缓缓的,四个字,滑出唇畔,众人明显浑身一颤,如此语气,只会让他们死得更惨。
“日月集团的精英?”。
他们早就该自杀了,为什么现在还站在这里?
“养着你们还有什么用?”。
没用没用——他们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总裁——”有人,轻声嗫嚅,不敢太大声,怕惊动前方的总裁大人,“夫人所认识的人都已经找过,而且,能找的地方都已经找了,除非,夫人已经出国,否则的话——我们——”,还真叫人为难啊。
他们没有目标,像几只无头苍蝇一样乱飞乱撞。
“总裁——”,公司中,尽可能如此称呼,简子南低眼看着拓拔残的阴郁,三个月了,他的表情一直如此,时时刻刻处在震怒之中,每次回到别墅,卧室里的东西已经全数被他摔尽了,连客厅也不能幸免,若非他们用力的拉着,现在别墅早就无法住人,“雪歌说过,在孩子生下之前,不会跟我们联系,现在——我们只要耐心的等待,相信雪歌顺利生下孩子之后,就会主动与我们联系”。这是雪歌所言。
她说过——不会妨碍他,看他们的孩子。
只不过,是时是问题。
有很多事情都是让人为难的,站在中间那个人,终究不会是直挺挺的,不扁,也差不多了。
阴冷的眼,稍稍一侧,狠狠的锁住简子南的脸。
“你以为,我该被动的等着她来点召?”。他是拓拔残,不是平凡无能的男人,佟雪歌是他的女人,她腹中的孩子更是他的骨肉,想逃离他,这辈子都休想。“子南——,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
简子南神色一正。
是的——他当然了解,非常了解,只不过——如果对像是雪歌的话,这些了解,会大打折扣,拓拔残在佟雪歌面前失控的例子太多,让他们惊讶的次数也太多。他拓拔残不是寻常平凡无能的男人,佟雪歌亦非平凡无能的女人。
两个这样的人碰在一起,终究是难以平静相处。
如果——
如果有一天,他们真的能和平相处,那么,便不会有分离之事发生。
大哥忘了,他压根忘记还有一个钟紫若,这三个月来,提都不曾提过一回,钟紫若打电话找笑礼,才知道,笑礼已经离开大哥身边。转而,找到了他。
他可以确定,至少,短时间之内,大哥是不会分心到她的身上去了。
事实上,太多的人希望他能分这个心。
“你该清楚我最不能容忍的是什么?还是说,你要和笑礼一样——”。
“大哥,子南只是实话实说”。
“让人厌恶的实话全给我吞下去,你——从今天开始也不需要回公司,如果她还是找不到,你就去跟笑礼做伴”。
呃——
在场所有的人,都用力的吞了吞口水,总裁大人不是吗?尽然把左辅右弼都赶出去了,那以后,公司的事情怎么办?
偌大的日月集团不是要散架了吗?
那——他们要去吃什么?
“是——”,低下头,简子南的脸色,万分凝重,这种结局,他不曾料到——离开拓拔残的身边,他万分不愿意,如果今天对像不是雪歌的话,他一定会尽全力的将她找回来。只可惜——天意如此。
“还怔在这里干什么?出去找——如果日月集团的实力只有这么一点,往后也别在出来混”。怒吼一声,声落,所有的人,已经退出总裁办公室。
在外面忙死,总比吓死的好。
听来更有面子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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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月来,突来的怒火,将拓拔残缠住了。
那个女人,尽然真的离开了他。
带着他的孩子。
不——
他绝对不会允许的。
就算迫使他签下字,就算跟他撇清了关系又如何,她终究是他的。重重的一拳,捶向桌面,厚实的办公桌,立刻缺了一块,他的头,亦流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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