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想了。
楚子言甩了甩手中的短绳摇了皇甫宸轩一下说道,“唉,既然来了,就给我帮忙做竹筏?”
皇甫宸轩倒是也没有拒绝,随即也动起手来,他对这些都很有经验,绳索在他的手上仿佛是好看的调色剂一样,他一会儿就将这上好的调色剂安置在了竹筏上,皇甫宸轩做事的时候也很认真,只是在穿绳索的时候,他的眉微微蹙着,这让他的眉目平添了一丝清冷。
皇甫宸轩可能是太投入了,所以没有注意到楚子言正在看着他,楚子言本来也是在做竹筏的,但是她没做过这样的东西,做的时候也是凭着记忆中看到的竹筏的图片的样子做的,看到皇甫宸轩娴熟的动作,楚子言便不自觉地将目光放在了皇甫宸轩的身上,楚子言突然有些讨厌皇甫宸轩身上这一刻的清冷气息,仿佛他真的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孤冷的可以,从没有一个人会陪着他,可是,这种感觉竟然又是那样的清晰,清晰的让她也觉得自己身后也藏着这样的气息,哦,她想起来了,曾经的她就是那样,因为身居高位,她手底下的人对她的只有尊敬,而不轻易走进,会不会是因为她本身厌恶这种孤冷,所以重生后的自己将这种气息埋藏在了心底深处,原来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呀,那是不是真的就意味着自己可以喝眼前的人走到一起想到这里,楚子言突然一惊,神色突然出现片刻的尴尬,她怎么就想到这里来了呢?
楚子言看着皇甫宸轩的表情渐渐的有些呆滞,她不知道在她看皇甫宸轩的时候,司徒惊璁也在看着她,楚子言从来都是聪明的,冷静的,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的出神,司徒惊璁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难道这个人是在自己离开的那段时间认识的,想到这里,他竟然有些后悔,早知道自己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应该离开。
于是,三个人,三种心思,就连周围的气氛也怪怪的,不过,楚子言还是很快的清醒了过来,她叹一声,随即起身走到了河边捧了一把水扑在自己的脸上,清凉舒爽的感觉,让她突然躁动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有风吹来,楚子言湿掉的脸上还沾着的有细小的水珠,她伸出手抹了一把脸,然是就只是静静的面对着河水站着,河水因为她刚刚动过,所以正荡漾着一圈又一圈的波澜,晃动的波纹中,隐隐可以看清她在水中的倒影,她僵硬的笑笑,然后,水中的倒影似乎也笑了笑,但是,真的笑没笑,她也不知道,河水中的倒影毕竟有些模糊,一阵风吹来,让人的心也感觉到了一阵凉意,楚子言侧过耳朵,听到了竹林里传来的叶子被风吹动的声音,簌簌的,像是一阵阵的音符,楚子言突然觉着这响声有些悠长,但似乎又透着一股苍凉的感觉,真是奇怪的感觉呀。
一缕发丝吹到了脸上,因为脸颊上有水,所以就粘在了脸上,楚子言似乎感觉到脸颊有些痒,但是她仍旧没有动一下,呆呆的站在那里,像是一尊石像一样。
楚子言在河边发呆,然后,后边的那两个男人就不对劲了,不时在那里暗中较劲。
司徒惊璁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怀好意的说道,“喂,你是从那个石缝里蹦出来的?”
司徒惊璁说话做事向来都是有些随意的,所以在和皇甫宸轩说话的时候还带了一些调笑的口吻,眼前的人让他正视对方是一个强手,多余这样的强者司徒惊璁也是会给与一定的尊敬的。
皇甫宸轩微微蹙眉,也不在意司徒惊璁的态度是否恭敬,薄唇微启,便道出了自己的名字,“在下皇甫宸轩”,随后便没有说话。
倒是司徒惊璁看着皇甫宸轩的眼光变了又变,真是没有想到皇帝做起这样的粗活竟然就这样顺手,他很少关注朝堂上的事,但也是知道凭着皇帝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只要子自己开个口,就会有人送来,可是眼前的人竟然自己学会了做这些东西,这个男人拥有显贵的身份,竟然将朝堂的事情扔下来找楚子言,想到这人刚刚看楚子言的眼神,司徒惊璁的心底生出了一股危机感。
司徒惊璁将神色微敛,倒是镇重的看向皇甫宸轩,“在下便是司徒惊璁。”
司徒惊璁的名号更是被很多人知道,皇甫宸轩没有多大的震惊,早在之前克服冷门的人的时候,皇甫宸轩就从楚子言的嘴中听说过神医谷,当时自己就判断出楚子言和神医谷的人认识,再加上后来楚子言成功的送来了控制冷门中人的解药,让冷门后来为楚子言所用,能做到这个地步的,当然就只有神医谷的主人,皇甫宸轩就是越加肯定楚子言的确是和神医谷有交情,而且交情不浅,只是没有想到堂堂神医竟然是年少有成,就这样年轻,声名就已经远传江湖,而且,观其长相,自己竟然也要逊色几分。
强者遇到强者,都是要惺惺相惜的,两人都各自看了各自一眼,彼此眼中都有对对方的尊重,但是两人同时也达成了一个协定,那就是公平竞争。
司徒惊璁笑笑,“听闻南楚皇帝文武双全,武功更是超乎寻常,有时间了,不若我们比试一番,看看究竟谁高谁低。”
明眼里的挑战,皇甫宸轩自然是欣然接受,“哈哈,司徒兄千万不要轻信外面的传言,都是有些夸张的言论罢了,不过,与司徒兄能够比试一场,在下自然是乐意之极的。”
楚子言转过脸就看到两个男人正笑着谈话,竹筏也已经被编好了,侍卫们正在定木桩,将竹筏上的绳子先拴在木桩上,不一会儿,几条木筏都被推到了水中,大家是都在隔着楚子言不远的地方忙碌着,楚子言笑了笑,也走到了几个侍卫身边,俯下身子看了看编好的竹筏叹道,“真是够精巧的,不就是临时用的,竟然也做得这样精致。”
皇甫宸轩轻轻扬眉,“不做的精细一些不行呀,这里的水虽然看起来没怎么流动,而且水行可能会极其缓慢,但是这条河的中间绝对是水流湍急的地方,若是不弄得坚固一些,水的冲劲过大,反而会将编制的竹筏冲散。”
听着皇甫宸轩所言,楚子言也不禁抬眼向河中间看去,阳光恍在河水上,也恍着楚子言的眼睛,让楚子言有些看不清河中的场景,她微微眯了眯眼睛,纤细的手撑在额头上,这才开始闭目远眺,仔细看看,这河还真不是一般的宽呀。
楚子言吩咐了几个侍卫留下,照看这里的情况,并让人赶快跑回去通知谢晋他们,然后就只带了一两个人,然后就和司徒惊璁和皇甫宸轩一起坐上了竹筏,楚子言并不想将人带的太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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