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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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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叛徒到底是谁?(一)(万更)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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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她们的血液本身就是凶残的,每个人的血液都是一样的沸热,甚至有的手段,有的凶狠也是在后天形成的,或者是被逼着形成的,她想,或许可以将那手链拿来看一看。

    黄衣少女手中的手链渐渐停止了晃动,那蓝眸少女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此时她看向四周满是人后,连忙往角落里缩,小小的身子弓起来,越缩越小,似乎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她的眼神也是胆怯的,如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她前后的情绪变化波动的这样的大,前一刻还凶狠的像一只野兽,这一刻却像一只胆小的老鼠。

    楚子言想了想,轻步向蓝眸少女走去,乌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笼子内的少女,那少女也怯怯的看着她,双手紧紧的遮在胸前,楚子言突然想摸一摸这少女,然而,楚子言还没有动,跟着来的肖誉就出声阻止道,“黄兄,小心她伤人。”

    肖誉的话落,周围的人都是一片的赞同,“就是,千万不要随便碰她,我们每次买回去的人都是只放在原处看的,也从不敢轻易接近,就怕她们会发狂,而且她们发起狂来从不分时间”

    原来这些热将这些少女买回去只是像看戏一样看着她们,看着她们如何在笼子中挣扎,看着她们只是他们手中的玩物,看着她们就像是在看一场戏一样,这样鲜活,看着她们好从中取乐,这些人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呢?

    虽然楚子言承认她也是个心狠之人,但起码的人心她还是有的,那么这些人的人心呢?

    后来楚子言也就不想多在这样的地方多呆,她担心她会忍不住大打一场,但是,这个黑市,就现在而言,她们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若是贸然出手,这绝对是不明智的。

    不一会儿,便有人来找肖誉,来人在黑市的旁边的包厢等着肖誉,来人也只是让黑市的小厮将消息转告给肖誉,让肖誉去找他,所以楚子言也不知道来找肖誉的人到底是谁?不过,可以肯定,一定是来从肖誉的手中买兵器的人。

    肖誉的人还跟在楚子言的身后,楚子言也不好闪开去偷窥一番,只有向身后的人使眼色,皇甫宸轩的人不愧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武艺也高,这一路上,竟然没有引起丝毫的察觉,他们在楚子言进入黑市之后也随之跟着一起进入了黑市,如今,他们的打扮都是商人。其中一人看见楚子言的眼色,便朝着肖誉刚刚离开的方向而去。

    看着那人朝着肖誉离开的方向走去楚子言这才不经意的再在旁边逛着,时不时的看看这东西,又时不时的和身边的人说两句。

    楚子言估摸着和肖誉谈话的人的身份,有小厮往里面送水,黑市里的小厮穿着都是一致的固定的,专门的,那人装作漫不经心的经过,然后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结果小厮手中的茶盏,并将小厮拖到了角落里,不一会儿,那人便是一幅小厮的样子走进了那包厢。

    那人刚走进了包厢,包厢里的声音就停了下来,没有再多说一句话,那人也无法一直都呆在里面,只有趁着倒水的时间偷偷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只是可惜和肖誉对坐的那人蒙着黑色的斗篷,让任何人都无法看清他的模样。

    那人随后便出去了,这时屋内才又隐隐约约响起了声音,但是,声音很小,那人看着前方又有人赶来,又不好等下来偷听,只得暂时离开。

    楚子言很快就看到在自己吩咐下进去的那人,看着它手中拿着的茶盏,楚子言正想找个理由接近那人问一下情况,可是,很快,肖誉也出来了,正是向楚子言走来,楚子言只得暂时将心中的打算取消。

    肖誉出来后神色便有些放松了,可能已经和对方商量好了,现在这批兵器已经到了,可是,对方那样小心翼翼,以至于她们现在都还不知道跟着肖誉他们交易的人到底是谁?

    肖誉可能是已经和对方商量好了,也没有必要再在这黑市呆着了,便想离开,楚子言也便跟着肖誉一同离开了。

    出去的路上,楚子言一直在想,对方是出现在黑市,那么,他们又会在哪里落脚呢?或者说,就是人多眼杂的黑市,看来,是有必要闯一闯这黑市,也拿出那个有着‘秘密’的手链,又查一查和肖誉做交易的人。

    是夜,楚子言一身黑衣出现,她身后也跟着几个同样身手敏捷的黑衣人,她出来时终究还是多带了几个人,可黑市的情况她总是不了解的,也不好一个人单独行动,人多一些,可能会早些探知情况。不过,他们仍旧是分头行动。

    此时的黑市还有熙熙攘攘的人群,楚子言穿过拍卖室便向北边的屋子里走去,她隐隐约约记得黄衣女子在拍卖一件东西的时候需要问意见便走的是这往北边屋子来的路,楚子言觉得黄衣女子要询问的人一定是这黑市的掌权人物。

    突然察觉到前方有人赶来,身侧刚好有一个屋子,屋子里有微弱的光,房门正微微敞着,楚子言便一个闪身进了这间屋子,她的身形转动的很快,只是眨眼便已消失不见,此时的楚子言正蹲在房檐上,她仔细的嗅了嗅,确定这间屋子里似乎没有什么人的呼吸,楚子言这才往屋子里面走,虽然她感觉这屋子里没有什么人,但是她还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心,这是她常年的职业生涯总结出来的结果,只要是身处在不利的环境中,不论何时,都不能随意的放松自己的警惕心。

    有脚步声响起,估计是这屋子里的人要回来了,楚子言连忙又一次跃上了房檐。屋子内的确进来了一个人,是个男人,他的步履轻盈,身材修长,脸颊瘦削,甚至还带有一点不正常的白,男人走到桌子上将桌上的油灯挑了挑,油灯的光亮越来越大了,男人这才闲适的坐下,从旁边拿出一本书来慢慢的看着,榻上的被褥微陷,估计这人刚刚是睡着的,但此时看这样子,分明是打算睡了,楚子言怕这男人一直不睡,自己又不好下来,心中微微有些恼意,怎么就好巧不巧的遇到了个人呢?正在这时,男人似乎有些疲惫的打了个哈欠,男人的身子似乎本来就不是很好,所以这才坐一会儿便有些承受不住了,于是男人慢慢起身,开始漫不经心的脱衣,一件,两件……男人似乎不打算停下来,准备将身上穿着的衣服全都脱光,楚子言咬牙,这男人是怎么回事?睡个觉怎么就这样磨磨唧唧的,还准备脱得那样光,又不是要裸奔,真是的,就不知道当睡衣穿着睡吗。

    楚子言懊恼的避开眼,却没有注意到檐下男人唇角边一丝得逞的笑。

    终于,男人开口道,“唉,那位梁上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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