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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朕的好女儿,穆国的好公主。”身着明黄绸缎龙袍的中年男子倒是有那与生俱来的威严,那一怒气还是让人会忍不住发颤,天子的怒气、帝王的威严毕竟是没有几个人可以曾受的住。
但是眼前的事实却让中年帝王都有些许怀疑是不是自己早已经不具备那号令天下的气质了,毕竟明明是皇室最为没有用的废物公主竟然在用被她所戏称的指甲油绘着自己的手指甲。相较于后宫嫔妃或是大家闺秀所吐清一色的黑色或是红色倒是让色彩变得更加绚丽,比金属或是宝石所绘制的假指甲又多出了几分逼真。妖艳的牡丹在指甲上栩栩如生,而且就连色彩都是这般逼真。若不是是在此情此景,不是亵渎于帝王的威严,就连中年帝王都不得不为这一手神乎其技的美甲技术而惊叹。但是现在,中年帝王已经被气得胡须都在发抖。
因为不仅仅是自己的女儿在给自己叫板,就连她身边的宫女都个个抬高了头颅、挺着了身板,还有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轻蔑傲慢。完全就没有把一国帝王放在眼里。
这,无疑是对权威的最高挑衅;这,无疑是对皇权的最好漠视。但是他却无可奈何。
“皇上,你可要给臣妾做主啊。”一个听起来千娇百媚的声音娇滴滴的传来,听起来怎么听都是怎么撩拨人心,但是和她不太相称的便是那红肿不堪的脸颊。原本故作柔弱的西子捧心硬是被她给演绎成了东施效颦,原本楚楚可怜都变得格外滑稽可笑。
“收起你那廉价的泪水,你看看你的这一副尊荣,还有你不知道忍一时荣华富贵,争一时失宠降位吗?”寒依笑不由的缓缓摇头,说话的语气也不由变得冷硬了几分,倒是含有几分可惜的神情。
“你。”对于寒依笑的此番话语,那名妃子几乎气得说不出话来,手颤巍巍的朝他指去。
“你被打了便被打了,不见皇上就好。现在你不仅仅见了皇上,而且还是以这般形象。曾经有一个李夫人在重病之中还曾以锦被蒙面有言‘身为妇人,容貌不修,装饰不整,不足以见君父,如今蓬头垢面,实在不敢与夫君见面。望夫君理解’,而他的夫君以千两黄金换得见李夫人一面,但是李夫人不肯。而之后李夫人又对外人说‘凡是以容貌取悦于人,色衰则爱弛;倘以憔悴的容貌与夫君见面,以前那些美好的印象,都会一扫而光’,你说你这般做是不是得不偿失。”寒依笑只是轻巧的越过那妃子指着她的手指在她的身畔低语,但那轻蔑而狂妄的语气却不容人忽视。
明明寒依笑说话的声音并不算是小,其他人却仿佛是没有听到一般。而那名妃子这才颇为认真的朝中年帝王看去。看到了帝王眼中一闪即逝的厌恶。
“在那窃窃私语些什么?”或是对于寒依笑那过于嚣张的行径给气愤的不知道该如何说才是,说话的语气也极为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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