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演绎得跟真的似的。
“那女儿便谢过干娘了。”安氏说着,对着叶嬷嬷福了福身子,当即是一副好孩子的样子。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屈郎中的脸色可就不太好看了,“谭安氏,老夫怎么说也救过你的性命,你此时怎可和她一起欺瞒我啊?”
“老不死的东西,怎么的,老娘我认了个干闺女,你心里也不爽快是怎么的?滚滚滚!我们酒楼不欢迎你,你赶紧滚开!”
对待自己所谓的“干闺女”,叶嬷嬷可是演尽了温柔贴心的一面,可面对屈郎中,她女汉子的本质还是一点没落下的全都展现出来了。
这会儿谭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差不多了,虽说她不知道安氏为什么会给叶嬷嬷解围,不过若是再由着叶嬷嬷和屈郎中僵持下去,恐怕到最后对谁都不好。
“好了,郎中爷爷、叶嬷嬷,你们两个就别吵了。”谭云站在叶嬷嬷和屈郎中中间,快声说道:“不管怎么说,郎中爷爷既然来了,肯定是有事的。叶嬷嬷,咱们先弄清楚郎中爷爷这么早来酒楼到底是为了什么事,然后再说别的,你说好不好呢?”
“哼!”叶嬷嬷没说话,只是很不忿的送给了屈郎中一个冷哼。
而屈郎中则是很无奈的看了看叶嬷嬷,随即低头对谭云说道:“丫头,我这次是来,是奔着你来的。不管怎么样,你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和我去一趟我家,要不然……”
不等屈郎中的话说完,叶嬷嬷突然插嘴说道:“老不死的东西,什么叫无论如何必须去你家一趟?”说着,叶嬷嬷一把拉过谭云,很是认真的说道:“丫头,你今天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待着,老娘我倒要看看,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敢从老娘手里抢人!”
得,又是一副老母鸡护小鸡崽子的场面。
谭云无力的暗暗叹气,可表面上却还是轻哄道:“嬷嬷,咱们先把事情弄清楚,然后再说别的,好不好?”
“哼!”叶嬷嬷又是一声冷哼,连看都不愿意看屈郎中一眼了。
屈郎中感激的看了看谭云,这才继续说道:“这事要说,还得说是跟我那小孙子屈博有关。这孩子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胃口突然就降了下来。初期我给他配药调养,他倒是还能吃些东西,可到了后期,却怎么都不肯再吃东西了。但凡吃下去的东西,八成都要吐出来,这人眼看着就瘦下去。可前些天买了你的那些小咸菜之后,这孩子的食欲反倒好了不少,只要有那小咸菜就着,他就能吃下些饭,虽说还是吐,却吐得没有那么厉害了。这不,老夫才紧着催着你去我的药材铺啊!”
一听是屈博出了事,谭云当即有些担心。
对于那个温若如水的少年,谭云心里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
“郎中爷爷,屈少爷的病情已经持续多久了?”
“已有半月有余。”屈郎中老实回答。
“初期病状如何?”谭云又问道。
“头晕,伴有呕吐的症状,与风寒很是相似。”屈郎中如实回答。
只是这屈郎中的心里却是难受得很。
亏了他的身上还有民间赠与的“医神”盛名,回过头来,竟然连自己的孙子都治不好。
谭云仔细的想了想,方才又问道:“不知屈少爷是否还有畏寒、心慌的症状呢?”
屈郎中一听,脸色一凛,好一会儿才艰难的点头,“没错,确实是有如此症状。”
将这些症状加在一起,谭云的脸色不由得缓和了些。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屈博的这些症状,和谭云前世时自己的那些励志减肥的同学很是相似。
在医学上,这种病症的名字叫做厌食症。
要说这厌食症的病发原因大都是人为造成。
具体的诱发原因,谭云并不知晓。
不过对于要如何治疗这厌食症,她却了解不少。
原因无他,就因为前世上学的时候,因为减肥而得了厌食症的患者当中,有一个就是自己极好的朋友。
当时这位好朋友的父母还拜托谭云,平日里也要帮着看着那同学,以此来避免厌食症的加剧。
因为知道怎么治疗,所以谭云的表情才会放松许多。
一看谭云的表情松了下来,屈郎中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朝着谭云就要跪了下来。
要不是谭云的反应速度够快,怕是就要生生的受屈郎中的这一拜了。
“郎中爷爷,您别这样。我听着您说的屈少爷的病症,似与我听说过的一种叫厌食症的病症很像。不过我太小,记不住诱发这种病症的原因,不过要怎么治疗这厌食症,我却是知道些的。”谭云阻止了屈郎中的跪拜,赶忙将自己愿意帮助屈博的消息给说了出来。
原本对屈郎中还是针锋相对的叶嬷嬷这会儿却改变了立场,和谭云一起扶住了屈郎中,然后对谭云说道:“丫头,这救人是大事,你赶紧跟这老不死的回去看看他那小孙子,若是需要什么帮助了,你尽管差人递个消息回来。”
谭云点点头,她确实是要去看看屈博,无论自己的推断是不是正确,屈博曾帮过自己,自己怎么样都是要去看看的。
屈郎中这些日子一直都让人在镇门口守着,一旦发现谭家人进镇子了,就赶忙回去通知他,然后他会立刻赶过来找谭云。
所以这会儿在酒楼的门口,屈郎中家的马车就停在那里。
跟着屈郎中一起去药材铺的,就只有谭云一人,至于谭家其他人,都留在了酒楼帮忙干活。
早上的马路上人并不多,屈郎中家的马车几乎是一路狂奔,没多会儿的功夫,便停在了那间极其不起眼的药铺门口。
当谭云赶到屈博的房间时,屈博还在昏睡,看着床上那个已经瘦得连颧骨都凸显出来的少年,谭云这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想当初在月生村,这个少年救自己于危难的时候,小脸团团的,很是可爱,这才多长时间的功夫,竟然就变成这样了。
把脉什么的,谭云自然是不会了,她只是站在床边看了看屈博的面色,又伸手轻轻捏了捏屈博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臂,这便退了出来。
一辈子给人看病的屈郎中现在就像是只没头的苍蝇一般,在院子里团团转,一看谭云出来了,赶忙就迎了上来,“丫头,我那孙儿到底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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