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浅,别傻愣着了,快把八王爷交代的事情做好。”郝妈又在一旁掐着腰吼道。
“知道了。”水清浅回过神来,向厨房奔去。
不就是打扫厨房么?这有何难!
水清浅进厨房后抬头望了望刚刚被她烟熏满墙尘土的厨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么大的厨房,要她一个人打扫,她还真是有些惧怕,虽说她在现代也不是事事要人伺候的富二代,但是她也没有干过这样的粗活啊。
官高压人一等,这就是古代,八王爷吩咐的还不得不服,水清浅拿起抹布硬着头皮向墙上抹去。。。。。
她还没有忘掉,冷木轩说的是天黑之前打扫干净,眼见天就要黑了,这墙壁才擦了不过三分之一,厨房内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还没有动过,这。。。不是故意为难她么!
水清浅望了望这人走茶凉的厨房,心中顿时有些冷清,凭什么人家穿越锦衣玉食身边还有一堆美男争来争去,她穿越美男倒是不少,可是。。。没人疼。。没人爱。。。
“小水。。。小水。。”一个轻声在这静悄悄的厨房尤为突出。
“是谁?”水清浅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抬起头向门口看去,“绿桃!!”待水清浅看清门口那个绿影时,开心的叫了起来。
“嘘~~”绿桃赶忙堵住水清浅的嘴巴,“你不要命了啊,叫这么大声。”绿桃埋怨道。
“绿桃,你怎么来了。”在这诺大的厨房里能有一个人作伴,水清浅异常的欣喜。
“厨房这么大,你自己哪里打扫的过来,我是来帮你的。”绿桃边说边拿起一旁的抹布向墙面擦去。
“绿桃。。。”水清浅看着眼前忙碌的绿桃,心中一股暖流涌出,在这古代,谁不把自己的性命看的尤为重要,而绿桃竟然顶着冒犯八王爷的命令来帮她,水清浅顿时觉得眼中热热的。
“快别愣着了,马上天黑了,小心八王爷再罚你一次。”绿桃回头瞪了一眼水清浅,又抓紧打扫起来。
有了绿桃在,水清浅干起活来也有了精神了,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时不时还伴随着几声欢笑。。。。。
冷木轩站在门外,看着里面嬉闹的两个人,真是奇怪,为什么被罚了,她还是可以这么开心。
冷木轩不经意的轻笑,却让里面的人受了惊,只听到里面的嬉笑声戛然而止,出现在冷木轩面前的是水清浅笑容僵硬的面容和绿桃惊慌失措的脸。
冷木轩本想看过之后默默的离开,但看到水清浅那张前一秒还开心的脸再看到他之后立刻僵硬起来的神情,他的心中顿时怒火十足,为什么她就不能像正常女子一样,会害怕,会服软。
“绿桃,本王不是说,要水清浅一个人打扫么?”冷木轩傲然的声音凌驾于两个女子的头上。
“绿桃知错了,请八王爷责罚。”绿桃颤颤巍巍的跪在冷木轩的面前。
冷木轩满意的看了看跪在面前的绿桃,这才是一个丫鬟看到王爷该有的态度,不是么?为什么那个丫头却一脸冷清的站在原地,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
“绿桃,看来你费心要帮的那个人并不知错啊。”冷木轩瞟了瞟站在原地的水清浅。
“这件事和绿桃无关,是我求绿桃帮我的。”水清浅冷冷清清的说道。
“她求,你就帮?看来也是绿桃的意志不坚定啊。”冷木轩看似对着绿桃说话,实则他的目光一直在盯着水清浅,看着水清浅不温不火的样子,他的心中火气更大了,“那就让绿桃今晚不准吃饭,在翠竹苑跪一整晚,意志就会坚定了。”
冷木轩话音刚落,便从水清浅的脸上看到了他想要的表情,担心、惊慌、后悔!
“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饶了她。”冷木轩看着水清浅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心中乐开了花。
“呵,我水清浅虽没有什么高风亮节,但也绝不会卑微的求人可怜,绿桃的惩罚,我领。”水清浅淡淡的看着冷木轩,那双眼神犀利的一点也不像平时嘻嘻哈哈的水清浅。
“好,有人领罚就好。”冷木轩本是只想让水清浅服个软认个错便罢了,没想到这个丫头这么倔,好!他倒要看看她能倔到几时!
“小水。。。。”待冷木轩走后,绿桃站了起来,“都是我不好,帮了倒忙。”
“别这样说,你是好心要帮我,他就是看我不爽罢了,就是故意要整我,就算没有你来帮我,他也会找到理由来罚我的。”水清浅撇了撇嘴巴,她能不知道冷木轩,小气又自大,一定是还记恨着她把他紫色貂裘洗坏了的事情吧。
“小水,你是不是得罪过八王爷?”绿桃轻轻的问着,虽说传言八王爷脾气不好,但也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为难一个小丫头啊。
“嗯。。。我原先是洗衣房的丫头,把他那身紫色貂裘给洗成紫色抹布了,他就记恨在心。”水清浅幽幽的说着。
“什么?!那身皇上御赐给八王爷的紫色貂裘?”绿桃惊愕的张大了嘴。
“对啊,他就那么小气。”水清浅不屑的翻了翻白眼。
“天呢,八王爷没把你剁成肉酱就是给你最大的恩赐了!”绿桃看了看水清浅,当年圣上在塞外如获珍皮,拿回星月国快马加鞭赶制成貂裘御赐给他最喜爱的八王爷,可是。。。八王爷如此宝贝的衣物让水清浅洗成了抹布,八王爷竟然没有发怒?这还真是奇事。
“有这么严重么?”水清浅喃喃自语道。
“水清浅,还在这里聊天,还不去翠竹苑领罚。”郝妈总是在这种场合如泼妇般的出现。
“是!!”水清浅应了一声,便向翠竹苑走去。
不就是跪一夜么,全当提前给冷木轩守灵了。水清浅愤愤的想着。走到了翠竹苑亭内,水清浅双膝跪地,坚硬的石头抵在她娇嫩的膝盖上,煞是疼痛,水清浅皱了皱眉,安安稳稳的跪在了亭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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