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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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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冰糖葫芦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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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媒体报道打砸医院和对医生行凶的事件层出不穷,让我们很气愤。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在气愤之余写了两篇驳斥这种不公现象的文章寄给报社都不了了之。发在网上也无人问津。我明白,我们的医患纠纷如此之严重一方面是由于极个别医生的素质确实低下,但大多数都是媒体在推波助澜,更重要的是民众的无知。有一组反映医生工作辛苦的照片在网上流传,有众多网友评论其中一张做手术的照片说那是在作秀,因为他们质疑做手术怎么会穿拖鞋。熟不知那样做是为了手术室的清洁。更有甚者对杀害医护人员的行为大加赞赏,而且一呼百应,这样的事情屡屡发生让我们医学院的学生痛心疾首,感到前途渺茫。也许鲁迅先生是对的,医救不了国人。但是,医学是门技术活,刻苦的学习自然是少不了的。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无论前途多么黑暗,都必须一条路走到黑。

    但这些根本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任若琪的陪伴。在那么一个并不特殊的日子里,因为一个特殊的人,从此便不再有不特殊的日子了。我们坚信,即使前途多么渺茫,我们依旧能够携手面对。

    昨天晚上竟然梦到飘飘洒洒的下起雪来!我高兴非常,不知道为什么天生对雪就情有独忠,也许是因为她的圣洁无比。

    早上在床上,周公说该起床了,我说再睡五分钟。蟑螂大喊:“下雪了!”我披着被子爬在窗户上一看,真的,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分外妖娆。操场上印着两串稀疏的脚印。一切都显得安静而充满生机。好一个洁白的星期天。

    舍友们都赖在床上,我独自一人带上贝贝奔向操场,人虽然不是很多,但笑声很大。贝贝的脚伤虽然痊愈,可是有明显的后遗症,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特别是在跑的时候,屁股在后边总朝着一边扭,相当搞笑。有它如此滑稽的动作加上洁白的外衣,很得漂亮女生的亲睐,有时候有点嫉妒它,这么好的事情为什么总是发生在它的身上而不是我的身上。从他身上我也发现了一个很时尚的问题,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去整容,无论男女老少,原来有一幅漂亮的外表真的可以当钱花。我们家的贝贝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总能从陌生人手中混到美食。虽然我也经常教育它不要乱吃东西,小心食物中毒,可它就是不听。我对它的有奶便是娘的举止更为气愤,无论是谁,漂亮与否,只要人家给吃的,它就摇尾乞怜,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将尾巴摇的不停,生活作风很不检点!

    我打电话给任若琪,告诉她雪后的操场与众不同,她说马上就起床。

    正在为贝贝和那个陌生的漂亮女生打的火热而吃醋时,有人将一团雪塞进了我的衣服,顿时心都凉透了。在已经瑟瑟发抖的心上又加一团雪起到的作用不亚于火上浇油。很气愤的转过脸去一看,原来是田葭,一边咯咯的笑一边得意的手足舞蹈,随手抓起一团雪向她扔了过去,弄了她一脸,她唾了两大口嘴里的雪,甩甩头发,又抓起一团雪向我冲来,我抬腿就跑。凭她怎么也不可能追上我,对付她游刃很有余。正当得意之时,又有一团雪迎面飞来,来不及躲了,正中眉间。怎么也没想到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任若琪的命中率如此之高。

    在不远处的贝贝看见了田葭,兴奋的跑了过来,站起来伸着前爪讨田葭欢心。田葭弯下腰去让贝贝的前爪搭在自己的手上。我静静的看得出神。

    “怎么,打傻了啊?”任若琪狠狠的把一个雪球砸向了我。

    “老虎不发威当病猫啊!”我抓了两个雪球朝她打去。

    操场上的人越来越多,真正被有意打的还是无意之间被别人命中的,分不了那么清,你扔来我扔去。漫天的雪球,场面很是气派。任若琪走到一旁跟几个老师的小孩堆雪人,我也过去凑热闹。刚弯下腰准备抓雪,后脑勺又是一下,转过身看时额头又是一下,又是闫晓云,还是傻傻的笑。我将右手的雪球扔了出去,眼看就要打中,一男生挡在她面前,雪球砸在了他的衣服上,碎了,落了一地。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过身去和闫晓云说着什么。闫晓云朝我们挥挥手和那个男生肩并肩的走了。看着他们崭崭远去的背影,很郁闷,也很尴尬。我又看了看田葭,她正在打电话,贝贝在她脚边独自玩耍着。于是跟着任若琪帮那几个小孩儿堆雪人。贝贝跑过来用它沾满雪沫儿的嘴巴蹭着我的衣服,帮它拍打着头上的雪回过头去,一位穿黑色风衣的男生正拉着田葭的手朝我走来。

    对,是陈凯枫。

    我拍了拍手上的雪,站起身来。

    “哦,罗----罗----罗莫,是吧?”陈凯枫左手插在兜里,右手拉着田葭。得意的仰着头说。

    “对田葭好一点儿!”我看着田葭对陈凯枫说。

    “呵,当然了,她是我女朋友。”

    “祝福你!”我没有理他,对田葭说。

    田葭尴尬的朝我笑了一下。

    陈凯枫将胳膊搭在田葭的腰上,搂着转身她离开了。

    贝贝一摇一拐的跑过去跟着田葭。

    我大声的喊了一声贝贝。虽然它平时很闹,但很会看脸色行事,当我生气的时候还是很听话的。所以它很乖的向我跑来,我没等它走近转身就走。

    “唉--,等等!”是田葭。

    我转过身去站定,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任若琪也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雪,将冰冷的手插进我的衣服兜里,靠在我的身上,眨巴着眼睛好奇的问:“怎么了啊?”

    “没事!”我对她笑笑。

    “骗我?”

    “真的没事!”看着眼前可爱的任若琪,突然感觉心酸酸的,脱下手套,给她拍了拍身上的雪。

    任若琪对着我傻傻的笑着。

    “你对若琪一定要好!”田葭大声的对我说。

    任若琪看看着田葭,然后又疑惑的看着我。

    “放心吧!”我将任若琪的手拉在手里。

    田葭回过头去,陈凯枫拉起她的胳膊,往前走了几步,田葭又回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跟着陈凯枫走了。

    虽然已是冬天,但梧桐树干枯的叶子依然坚强的牢牢的抓着树枝,上面堆满了厚厚的一层雪。起风了,又有一些雪沫顺风而起,落在我的身上。原来这样也很舒服,全身无一点儿尘埃,除了雪。很轻松,也很舒适。

    我和任若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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