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是怎么也争不过福晋的嫡子的,但是李氏还是希望自己能够有一个健健康康又聪明的儿子,这样也许自己在后院的地位就更稳固了,毕竟弘昀的身子实在是太弱了。
想到后院里的那些女子,李氏觉得估计都在等着自己如何跌下来吧,想着弘昀到底什么时候会走吧,苦涩地笑了笑,道:“嬷嬷,带格格和阿哥下去休息吧,晚上的时候记得带他们过来,然后一起去参加晚宴。”
等到下人们都走后,李氏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默默道:“孩子啊,你可一定要是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一定要为你额娘争气,额娘这一辈子可都指望你了。”
来到书房门外后,四爷默默地阻止了下人们准备行礼的动作,然后四爷慢慢走到书房里,发现自己的儿子弘晖正在恭恭敬敬地写着字,整个小身板笔直地立着,眼神完全注视着手中正在练着的字。小小的脸上完全是一副认真的神色,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那笔下的字中。
四爷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此子是自己的嫡长子,一直都是很符合自己期望的儿子,默默地观望了许久,四爷才终于道:“弘晖,这个字这样写不好。”
完全投入到自己世界中写字的弘晖吓了一大跳,胸腔中的那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但是突然想到,额娘最自己说过,弘晖终于反应了过来,阿玛这回来了吧。
放下手中的毛笔,然后走出书桌,恭敬地半跪着行礼道:“儿子给阿玛请安!”
四爷满意地点了点头,临危不乱,礼仪有加,不愧是自己的儿子。温和道:“起吧,来,阿玛教教你,那个字到底怎么写比较好。”
弘晖脸上露出了惊喜地脸色,对于自己的阿玛,弘晖一向都是非常崇敬的,在弘晖的心中,阿玛就是他心中的神。
跟着自己的阿玛回到书桌前,弘晖期待着望着自己的阿玛会怎么指导自己,弘晖一直都是清楚的,阿玛写的字是非常好的。
四爷望了一眼期待着望着自己的儿子,然后拿起毛笔,开始提笔写字,边说这个笔画怎么写,边讲说着诀窍。
父子两个一起投入着,直到许久,四爷才满意地对弘晖如今手下写的字点了点头,然后带着笑容道:“回去以后阿玛再给你送一幅阿玛最近写的字帖,你记得要好好练习。”
弘晖高兴地点了点头。
下午的时间总感觉过得特别慢,月兰坐在书桌前,抄着佛经,凝心静气着,结果马上宁静被打断了。
长乐一直在旁边伺候着月兰,不到多时,给武氏送完回礼的长欣就回到了月兰的院子里,只是脸色却并不是那样轻松。
到了书房后,长欣禀报了回礼已经成功送了之后,得到了月兰地回应:“你做得很好,还有什么事情吗?”
长欣道:“主子,刚刚走这一遭,奴婢得到消息,爷这一次带回来的那个女子原因是那女子已经怀有身孕了。”
将手中的笔停下来,月兰抬眼望了一眼长欣的,道:“确定吗?”
长欣肯定地点头道:“确定,并不是小道消息,因为福晋请来了一个大夫为那个女子的身体调理这一次的怀孕。”
想到之前的猜测,月兰心里不由得好笑了起来,看来之前的猜测又准了。想了一会儿道:“下去备一份礼物吧,记住,准备得要合理,毕竟是怀孕的身子,要小心一点。”
说完后,月兰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不要急着送,等到有其他人开始送了,你再送吧。”
吩咐完后,姬兰又继续拿起笔练字,最近怀孕地还挺多的,后院里要热闹起来了,看来今晚的家宴也会非常精彩啊。
傍晚时刻过得总算特别快,天刚刚已经有些黑了之后,月兰已经打扮好自己了,然后带着长欣出了门。
进入了正院里,果然是灯火通明,已经来了一大半的人了,做好到自己位置上后,正好是武氏的旁边,月兰默默地等待着。
正主四爷和福晋毕竟还没有出来。
武氏也是刚刚才来一会儿,看着月兰做好在自己的旁边后,道:“妹妹喜欢那一盆兰花吗,姐姐对那一幅刺绣甚是欢喜。”
月兰笑道:“妹妹很喜欢,如此珍贵的品种,姐姐能够慷慨地送给我,我很高兴,再次谢谢姐姐了,至于那一副刺绣,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能够得到姐姐喜欢我真是有点惶恐,姐姐若是有什么喜欢的花色,下次再给姐姐送一幅吧。”
武氏笑着点头道:“怎么好意思劳烦妹妹,这一副刺绣已经很是让姐姐惊喜了。”
两个人交谈着,但是周围的交谈声也时不时地进入着两个人的耳里,本来最开始只是一些寒暄和对流行花色装扮衣服类的讨论,但是没过多久,这讨论就完全变成了一个话题。
所有人几乎都在讨论着爷今天带回来的那个女子,什么长得不怎么样,什么其实长得很美丽,什么也只是一般,最后就统一到了对于那个女子怀孕的嫉妒,周围开始围绕着一股浓浓的酸味。
听了周围谈话声许久的武氏终于没有忍住道:“妹妹,好像爷带回来了的那个女子真的是怀孕了,真是幸运啊,居然就这么幸运地怀孕了。”
听了武氏地感叹,月兰也想起了从长欣那里知道的消息,武氏因为曾经的那一次流产,好像再也不可能生育了,难怪此刻会露出这一种羡慕又失落的表情。
月兰有些尴尬地回道:“那真是要恭喜爷了,又要喜得一个孩子了。”
武氏轻轻地回道:“是啊,爷肯定是很高兴的。”
说完后,武氏再次发起了呆,似乎已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里再也不关注周围的世界。
月兰默默地坐着,偶尔与宋氏交谈着,只是宋氏对于月兰一向都是冷冷的,两个人的交谈也非常少,只是偶尔一起搭几句话。
突然,远处一个通房高氏低声对着周围道:“你们说,那个女人今天会不会来参加家宴,这样说不定就可以看到她的长相了。”
宋氏听到后,嗤笑道:“你傻了吗,怎么可能会来,茶都还没有敬,就是还没有得到认可,身份现在还没得到承认,怎么有机会来参加家宴。”
听了宋氏的话,大家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该伤心,高兴的是那个女的连身份都没有,不能如她们一样有资格来参加家宴,但想到明天肯定会有敬茶,又有一个女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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