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锐利中带着轻柔,他的拳头刚猛中也有一种柔,拳头对决舞姿,以柔制柔,这这种神奇的迎合,就像昙花遇上梦幻的夜色,美丽绽放。
可,这种神奇的迎合也像昙花一样,仅仅一现,因为萧海他又拿起了他的刀,相对于拳头,他更相信曾经一直都为他赢得尊严和荣誉的飞刀。
飞刀又出,刀光现,几乎是出人意料的刹那,李玲却躲开了,她的出手还是哪一种如舞姿的动作,只是更柔更轻,轻轻的柔柔的就躲过出神入化的飞刀。
萧海并不甘心,他的怒火似乎又再被惹起,一柄柄的飞刀接连发出,却都一一钉在墙壁上。
一堵堵的高墙都在飞刀的威力下,裂开一条条的裂缝,触目惊心。
这边正打得精彩而刺激,韩亦轩却已转过了身,握起宫舳的手往外边走去,在他的眼里仿佛根本就没有飞刀,也没有对决,只有他面前的这条巷子的路和他牵着手的她。
他只想顺着这条路,带着她,走出去。
刚走动几步,那个带着面具的黑衣男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他们的去路,傲儿说。“难道你还想躲开我们,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冷漠又残忍的男人?”
韩亦轩停下来,还没有说话,宫舳问她。“难道你还想他留下来也陪着你打架?”
傲儿说。“我只是想他答应帮助我们生孩子。”
听到生孩子三只字。宫舳吃了一惊,脸颊上也泛出一种羞涩的红。
傲儿问韩亦轩。“你既然都愿意为别人玩命,为什么我们这个小小的请求,你却拒绝?”
在她看来,一个女人开口说要为一个陌生男人生孩子,仿佛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跟道德伦理一点都不沾边。
她又说。“难道你觉得要你跟女人生孩子比你为别人玩命还要命?还是你想为你生孩子的人是我而不是我姐姐李玲?”
她说出后面那句话时,她的脸上流露的诱惑更浓,浓得仿佛轻易的就勾引起男人的**。
韩亦轩又移开视线,他也是热血的真男人,他极害怕自己禁不住傲儿这种随随便便就撩起的挑逗诱惑。
宫舳问她。“韩城这么多出色的男人,你为什么要韩明帮助你生孩子?”
“韩明?”傲儿说。“原来你还有这么一个名字。”
宫舳说。“就算你有很好的理由,至少你该明白,如果这个男人不愿意,你一点法子都没有。”
傲儿又一笑。好像在告诉宫舳一个残忍的事实。
强奸犯也不想犯罪,可他们偏偏都压抑不住本能的**。
“是不是啊?”傲儿在问韩亦轩,她又在挑逗。
韩亦轩说。“我只知道即使现在这个孩子就出世,他也不能在三年之内成长为一个有能力拯救的人。”
“还是你觉得傲儿跟你讲的那些事情,都是她在跟你开玩笑?”李玲已慢慢走过来,萧海却已不见。
萧海战败逃离了?
韩亦轩没有否认,李玲说。“像我这么样的女人说的话,你又信不信?”
她又说。“现在拯救我们整个族人。逼在眉睫的重任落在我的肩上,而你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我衷心希望你可以帮助我们。”
巷子本就不太长,即使再错综复杂的巷子,只要一直向前走,总有走出去的那一刻。
韩亦轩和宫舳走出巷子后,他却不知道这条路应该怎么走。
宫舳轻易的就看出他的忧虑。“其实你是愿意帮助他们的,是不是?”
韩亦轩说。“如果一个孩子就能拯救一个族群。李玲作为女人都有勇气愿意作出牺牲,我作为男人好像还占了便宜,我没有理由拒绝。”
宫舳第一次见到韩亦轩面对着她自嘲的模样,她不禁一笑。“可是,你又偏偏说服不了自己。让一个孩子从出世起就背负起拯救族人的重任?”
韩亦轩只能微笑,因为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无论如何,都不该剥夺一个人的选择,哪怕是牺牲一条生命,可以换来千百人的生存,都不可以。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他可以选择牺牲,却没有责任为别人而牺牲。
宫舳说。“如果我告诉你,他们有自己的秘技,只是借助那个孩子与生俱来的力量就可以拯救他们的族人,明天黄昏后,你就会去赴李玲之约?”
韩亦轩说。“她们族群的事情你也知道?”
宫舳说。“我看到她们手臂上都有一个像眼睛一样的印记,我在十七楼的图书馆里的古籍上看见过那个印记,我相信她们就是古籍上记叙的那个神秘族群天皇族。”
仅凭一个印记,就认定她们是天皇族?
韩亦轩没有这么问,他只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看这种又深奥又古怪的书籍?”
宫舳说。“不知道,也许从我和你一起来到韩阁学院那一天就开始吧。”
她又说。“古籍上记叙天皇族的文字并不多,但是有一段话,已足够证明天皇族神威的强大。”
韩亦轩说。“什么话?”
宫舳说。“天皇族就是传说中开天辟地的盘古的神秘部落。”
韩亦轩说。“我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开天辟地的盘古是属于某一个部落的?”
宫舳悠悠说。“也许,可能是因为盘古开天辟地的荣誉盖过了所有,才让人忽略了这个事实。”
世间事就是这样,一个人出自哪里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做了什么事情。
不知不觉间,又一个转角。
转角后,在大街上,韩亦轩和宫舳忽然就停下了脚步。
因为,他们遇到了一群好像要找他们麻烦的人。
带头的人那个人就是钟无悔,周长波和秦崇敬也在。
钟无悔一直都想杀了韩亦轩,而周长波也一直都想用他的拳头替宁诚非教训韩亦轩。
这种怨恨多么的剧烈,难道又是一场生与死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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