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又是什么。”就如乡里娃儿走进了游乐园,对什么都表示稀奇。
“这是床榻,这个是案几,这些勾放东西的可以统称木架。”吴熙昭是一一解释,这些古朴家具就是日后那些精美繁复的家具前身,等到了现代家具更是样式繁多,精美无比。
在把物品拿出来吹风的厄曦与吉黎等几个日玛族人确都不由顿了下手,……这些阿昭都认识?
也对,她连铸器都知道,认识这些木制品并没有什么好惊讶。
吉黎压着嗓子对厄曦道:“阿昭的来历越来越神秘,连纳摩都查不了来她是从哪儿来。”
“不管有多神秘,她现在是我们日玛部落族人。”厄曦淡淡地说着,收回目又是低声提醒族人,“都记住了,阿昭从来就是我们日玛部落族人。没有神秘,更不要随意去猜想。”
吉黎连忙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是觉得阿昭这么神秘难怪神使都喜欢与阿昭亲近。”
……
不解释不好,一解释让厄曦黑了脸。
晚上吃的是木提留下来的一些粮食,吴熙昭捧着一顿稷米粥是热泪盈眶,奶奶个熊啊,连稷米都有的时代,她想着搞点什么粮食什么完全不要去想了!
还是想想怎么打仗吧,这事儿是她强项。
这一天族人们早得很早,天色一黑便立马准备睡觉。
盖着有一股子潮气的棉麻被,吴熙昭对汉子道:“回头我们带些棉麻被回去吧,盖这个舒服……。”
“嗯,还有想要什么呢?要不要带些木架品?”厄曦有着好男人潜质,凡是女人看中的他都会满足她,且是主动问还要不要。
吴熙昭闭着眼睛打个哈欠,懒洋洋道:“带多了以后丢起来心痛,被子到时候一卷就可以带着走。”
也对,厄曦搂着她的肩膀,“真会打算,放心,以后会让你过上比这个还要舒服的被子,住上比这个还要广敞漂亮的屋子。”低头,落下一个轻柔地吻在她额前,厄曦心满意足地睡了。
一切都会好的,为了他,为了她,也以为她与他的后代不再受到欺凌,他会奋力把最好的生活换来奉到她面前。
次日清晨天际才泛一点鱼肚白就收拾好东西离开石屋,吴熙昭留意到他把那条黑色棉麻条从门的右边系到了左边。
大抵是告诉没有见到的守山人木提,他带着族人来过。
进入尼古部落族人与氏族族人之间的交易市场,吴熙昭领略到……走一哪儿都会被指点、嘲笑、鄙夷的悲愤感。
太tm悲愤!
没想到她竟然也会有一天被人指指点点,当成土鳖!
在尼古族人们眼里,全身都是披着兽皮的人是最穷的人。因为他们买不起棉麻布,穿不起舒服的衣服才穿着兽皮出来。
“哦,神灵啊,你看那个女人,她脖子上一条珠链都没有,真是可怜。”可怜你们啊,姐黄白银都见带过!
“你看看她,连头发的都这么短肯定是换不起漂亮的玉勾才把头发弄短。”尼玛!姐从小就是一头短发!
“她脚上穿的是什么?兽皮靴吗?不过挺好好!”丫的!总算说了句人话!
就在这一声声地取笑里,吴熙昭昂首阔步,霸气侧漏。
厄曦与吉黎他们几个男人一直是守在她身边,对这些好看的麻衣服,额际系统着玉勾,颈上带着一串串漂亮珠子的女人并不理睬。
在这里是尼古部落的领地,对方再怎么无礼他们哪怕狠不得杀死对方也只能是忍着。
“阿昭,不要让她们影响到你,到了市场我们给你女人们身上都有的!”双手愤怒到攥紧拳头的吉黎不停地安慰着,是怎么妹纸会因为别人而影响心情。
厄曦的手一直搂紧她的肩膀,以前,他带着族人过来被这里的族人取笑从来都觉得无所谓。
可今天,这些话飘到耳朵里……他真的很想很想把这些女人狠狠地教训一顿。
感觉到他的手臂是越绷越紧,吴熙昭抬首笑睨了他一眼,道:“我都没生气,你又生什么气?你们只听到她们在取笑我,却没有听到我同样在取笑她们。”
“为自己的无力而生气。”厄曦抿着嘴角,露出刀锋般地锐利,“以前听着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可现在听到她们取笑你,阿昭,我有种想把她们杀掉的冲动。”
“不过是说几句话就想杀人?厄曦,你好像不是这般没有气量的男人。”
“那是因为说的是你!说我唯一的女人!”黑眸里寒气盛凌,戾气闪过让整个面庞都显得格外地肃冷,“可以说我,但绝对不能说你。”
这般维护她?吴熙昭低垂了眼帘,一丝淡淡地讥笑从眼底里掠过。
不好意思,她对男人说出来的情话从来就不感冒。
再深的感情也会有变质时候,还不如一开始是你玩玩我,我玩玩你,到时候大家好聚好散。
天性凉薄的吴熙昭是不会把自己交付到一个男人手里,女人这一生除了靠自己,别想着靠别人。
她轻地笑了下,道:“我等着你飞黄腾达的时候,到时候我会让所有取笑过我的人匍匐在我面前,任由我高高俯视。”
在外面,示弱是一种伪装,对排外极为严重的部落里,外面的族人过来还一脸强悍,简直就是找死。
低头走路,用身体表达他们胆子很小,不敢有任何挑衅行为日玛部落族人很快到达物品交易的中心。
这里,聚集了所有需要以物换物的族人,也会有那些贪婪地族人在寻间他们喜欢的物品。
这些人就是在部落里有着一定地位,有着随从,有着属于自己土地,家禽的头领,也是贫穷族人最不愿意碰到的人。
厄曦他们把东西拿出来直接走到一个全是陶器的小摊面前,由吉黎拿出两条鹿鞭,“需要换碗,这个可以吗?”
另外两个男人则是拿了虎鞭朝另一个小摊前面过去,在吉黎用三条鹿鞭换回来的十个碗装到草筐里时,他们一脸凝重拿着虎鞭走回来。
压着嗓子道:“前面打仗,盐运不过来,这些虎鞭换不到一罐盐。”
虎鞭在这个时候并不珍贵,盐才是这个时代最为珍贵的东西。而盐是控制在地位高的部落族人手里,通常是由首领直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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