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下,就要走出江都的地界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雪儿心里暗暗说道。大概又走出了几里路,她已经开始有些眩晕了,好冷啊,身体好像处在雪窟之中。
“该死”她咒骂道。这时她发现远处出现了一道亮光,那是一种柔和的光,好像现代的手电筒。她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队人影,干什么的呢?可是这是古代,怎么会有手电筒?人影更近了,夜明珠,我小声嘟囔了一句。他们是干什么的呢?那道亮光越来越近了,可是雪儿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全身越来越冷。她勉强的甩甩头想拉回一些理智,可是黑暗很快就吞没了她残存的意识。最后她只感觉到我倒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李念鸣?真的是他,他喝的大醉,就像父皇当年一样,酒气熏熏的向自己走过了,好像要生吞活剥了自己。不,念鸣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要这样……
“走开,走开!”雪儿大叫着醒来。
“你叫我走开吗?杨雪儿?”一个有磁性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膜。
“是你?”她惊讶的望着眼前的人,此人正是我在茶摊上遇到的那个帅哥。而我正躺在一个干净清雅的房间内。腿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只有那一阵阵的抽痛,提醒着她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是哪里?你到底是什么人?”她奇怪的问。
“姑娘果然是冷心冷性,我救了你,你居然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男人冷冷的说。
他的话说的雪儿的脸一阵发烧。她急忙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太心急了。谢谢你救了我,你是路过发现我晕倒了,然后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吗?这可是客栈?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你见到什么其他人了吗……”
男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递给她一杯温水。说道:“你的问题还真多。喝点水吧,你流了很多血。”
雪儿没伸手接,知道只是诧异的望着他。男人无耐的摇摇头。
“这个东西你还记得吧?”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是一颗精美的珠子,正放射出耀眼的光芒。
“夜明珠?好漂亮啊!”雪儿赞美的道。
“能让我摸摸吗?”她想它的触感一定很润滑。
“你不觉得这颗珠子有点眼熟?”男人把它递给了我。就在她触碰到它的那一瞬间,她猛然发现,这颗珠子居然就是当年她送给李念鸣的那一颗。
“你究竟是谁?”她紧张的噌的一下子从床上蹦了下来。刚刚止了血的伤口又绽开了,瞬间染红了绷带,看来伤的真的不轻。
其实不用得到他的回答,我也明了了,我自始至终都被卜头儿的人盯着。但是人总有一个本能的反应,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跑”。
于是她一把推开他,拖着伤腿急于奔命。
“喂,你以为你逃得掉吗?”男人像捉小鸡似的把她拎回床上。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她拖着哭腔说,“你们明明在戏耍我嘛,这一路上居然一直都跟着我。”她感觉自己被愚弄了。
“你自己不守信用,你以为就你这点小聪明能逃过卜头的眼睛?我也不知道你在宫里学了那么多年计谋都学什么了?”男人抱着剑,戏谑的望着我。
“宫里?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你和卜头是什么关系?”她感到一阵眩晕,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男人没说话,还是是递给我一杯水,说道:“喝点水吧,你流了好多血。”
我现在实在是太紧张了,竟然没感觉到自己的嘴唇都干裂开了。我感到现在正有一张大网向我张开,我已经是板上鱼肉了。为了得到答案,我乖乖的接过水来,猛的喝了一口。
“咳咳,”一不小心吸到气管里去了,她咳得前仰后合,脸涨得通红。
“慢点喝。”男人温和的帮我拍拍后背。看见自己有点发抖,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说道:“你冷吗?你正在发烧。”然后向门外喊道:“来人,让王医官,来一下。”
医官?古代只有军队里的医生才叫医官。难道他是带兵的人。我此刻觉得自己此刻好像掉进了冰窟窿,头痛的快要裂开了。但是我的神智还是很清醒,夜明珠,一个军官,又这么会照顾人,和卜头有点雷同,又知道我宫里的事情。难道,他是……。他是……不会吧。
“难道你是那个主人,也是那个仆人?”她爬起来,扒住他的衣襟不放。男人皱了皱眉头,把她塞进棉被,又帮她掖掖被角。然后看了看像一个蚕宝宝的雪儿,满意的微微一笑,说道:“看了我说你把本事都还给师傅了,是不准确的,你分析事情和观察细节的能耐还挺强。我确实是那个既是主人,又是仆人的人。”
完了,完了连他都亲自出马了,我这回死定了。李念鸣,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冲着天空喊道。
“你喊二公子也没有用,他根本不知道这一年来我们一直在找寻你。现在你最好别在出再什么花样,因为那点你小聪明绝不是我的对手。等会儿喝了药,乖乖的睡一觉。”说完,他满意的笑笑,拔腿就走。
“喂,你,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你们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一想到就要失去自由,还有李念鸣那鄙夷的神情,她难过得恨不得立刻死掉。
“我叫段志玄,是右领大都督府军头,不叫‘喂’。”段志玄着眉头说道。
段志玄?
“段,段将军。我不知道怎么说,你忠心为主,英勇善战,足智多谋,这些我都听卜头说了,你还善于经商,开了那么大一个舞妓班子,真的很了不起。”雪儿把能想到的奉承话都说了,熟话说礼多人不怪。
“可是,这一次你真的搞错了,我和你们家公子只是小时候认识,你也知道那时我贵为公主,怎么会注意到一个小小的侍卫。要说他对我有情是不可能的。你看我病成这个样子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她挣扎的坐起来,“见鬼,头好晕,段将军,你想想我也是很可怜的。”说道动情之处,她还挤出了两滴眼泪。
“你给我老实躺着。我实话告诉你,我找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也不用给我灌米汤,我是什么人我自己知道。但是我想说的是,二公子现在真的和你熟悉的那一个不一样了,自从那次你对他动刑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说道杖刑,我还是对你恨的牙根痒痒。看在你还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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