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班见是时机了,便用手碰了碰她的衣袖道:“小黄妹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黄筱琴便跟着金班转过大厅旁边的走廊来。
“你们之间该不会有事吧?”金班再次关切的问黄筱琴。
“金副校长请你不要再提这事了。”黄筱琴似乎将这话说得很坚决,但聪明的金班却知道她对贺新心有不甘。
“怎么回事啊?你们这是?我都摸不着头脑了。”金班继续按他设计的圈套让黄筱琴钻进来。
黄筱琴再也憋不住了,于是把几个月来的郁闷全部倒了出来。
她问道:“金校长你说句公道话,你说我对贺新怎么样。我真不真心?”
“这可没话说,真心。我都看在眼里。”
“那你说我配不配得起贺新?”
金班就拍着胸脯道:“这是哪里话?你漂亮、你有气质、你还是国家公务员,怎么说配不起呢?我倒是觉得贺新……”说到这里金班故意把话打住,因为他知道他已经把话说清楚了。
可黄筱琴又沉默了。金班看了看她。他看到她的眼里闪着泪花。
金班继续趁热打铁道:“难道你们之间发生了误会?”
黄筱琴几乎是啜泣了:“何止是误会啊!”
“那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或许我能帮你。”
“你帮不了。早‘黄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他。”
“早‘黄了’?”金班装着惊愕的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上学期。五一那段时间。”黄筱琴伤感的说。看她的表情似心有不甘。
“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金班故意问道。
“我们两个人的事你怎么可能知道。”黄筱琴平静地说。看得出她的话语看似平静,但内心却并不平静。
“为什么啊?那总得有个理由吧?”金班装着很关心的问。
在金班的一再追问下黄筱琴便将其中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金班听后故作恍然大悟道:“喔,原来是这样?小黄妹,还是你来得明白,贺新那小子却不是个东西哩。”
“就不是东西!”黄筱琴愤愤的道。
金班则笑道:“我说的‘东西’与你说的‘东西’可能含意不同。”
“怎么不同了?”
“因为你有话能跟我说,可他有话却不跟我说,所以我说他不是个东西,而你说的那个东西是说他辜负了你。对吧?”
“他怎么可能跟你说呢?他都不在乎我了。”
“但你错了。我敢说他在乎你。”
“他?在乎我?”黄筱琴指着自己的胸口道。可想而知,她对这句话感兴趣。“是的,他在乎你。你听我说吧。”于是他向她描述了这段时间贺新连手机都
不带的一个人跑到十字路去发呆的反常现象。
“你看,都几个月过去了,他仍然魂不守舍的样子。你能说他对你不痴心?”
金班这句话象一颗重磅的炸弹投在黄筱琴的身上——她立即被炸得心花怒放!但为了很好的证实,她还是平静的道:“他的心思不在我身上,怕是他跑到那里去想那大学生海燕了。”
“我敢说他爱的不是海燕而是你。你可能还不知道海燕是他的学生哩。他跟我说过,他与海燕没那回事,他始终都把她当作他的学生。况且人家海燕已经有……”
“有什么?”
“有人追了。”
“你知道?”
“我知道的。贺新也知道。追海燕的人就是那瘦猴公安白勇。白勇你也认得的。”
黄筱琴点点头。既而她问:“真是这样吗?”
“千真万确。”
“那,那天海燕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
“我说小黄妹啊,你应该是个聪明人,有的事情并不一定是你想象的那样。有些戏剧性的东西,有时在电影电视里我们不也看到过?”
经金班这么一点拨,黄筱琴好像一下子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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