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
诸如,墨绯就晓得大殷的明月已经登基为帝,可那位子坐的并不安稳,兰后摄政,两亲母子仿佛一夜之间就生了隔阂出来,再不复往日的亲密。
至于云离那边,有墨玄几人在,操持玄朱坊更为顺利,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就已经成为晋安太子手中一柄利器。
对这点,墨绯不太满意,她原意是想让玄朱坊成为自个兄长的后路,哪知晋安太子插手进来,生生分了她的权去。
不过,她如今人在南齐,那也是鞭长莫及。
五月的时候,朝中传来消息,说是九皇子在境外大捷,不日就要班师回朝。
一时之间,整个紫禁城风起云涌,几位皇子间暗潮涌动,竟隐隐结成一片,共同对抗九皇子的架势。
就是安庆公主,都安分了下来,被余皇后拘在宫里,并不能外出。
余婉倒是又到皇子府来过一次,给墨绯带了些女儿家喜欢的小玩意,自制的胭脂水粉等,顺便打探九皇子确切回朝的日子。
墨绯收了礼,却并不回答,她晓得余婉是心急了。
尤湖是在五月下旬的一个晚上突然出现在正房,那当墨绯刚好沐浴出来,一头青丝还在滴水,她穿着单薄的白色绵绸小衣,束脚灯笼裤,松松垮垮的用一根细带系在腰间,偶尔抬手动作间,能见欺霜赛雪的腰身那一点的猩红暖玉玉环。
白与红,极致的对比,当真是勾人。
这天渐热了,特别是南齐位北,更是燥热的厉害,她又不喜在房中置冰盆,故而晚上都穿的很是清凉。
她从净房出来,莫名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胶着在她身上,她正拨弄青丝的动作一顿,又很快恢复正常。
莲步轻移,挨蹭到妆奁边,以极小的动作迅速抓着一柄锐利的赤金发簪,“出来!”
她转身一喝,脸上并无胆怯之色。
清喝如冰珠,掷地有声!
然,整个正房中安静无声,墨绯甚至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眸子紧紧盯着某处,抿唇,“现在出来,本皇子妃不予计较,如若不然私闯皇子府,你当知晓是何罪!”
话落,就有低沉的笑声缓缓而起,像是砂砾相**着,很是沉,可又带陈酒的窖香,说不出的醉人。
墨绯握着金簪的手紧了紧,“哼,不敢露面的鼠辈,藏藏掖掖!”
威吓不成,她改激将,总归能让暗处的人露面即可。
“哎……”那嗓音叹息一声,“皇子妃穿的这般勾人,莫不就是让人看的?”
这话还未完,墨绯就感觉到耳旁有疾风袭过,眨眼之间,她就嗅到一股子的杀伐血腥之气,以及落入了冰凉的怀抱。
冷硬与腥气泛起,可又混合着男子才有的阳刚味,不难闻,可也绝不好闻。
素来爱洁的墨绯眉头皱的更深,只这一瞬间,她就猜到房中的人是谁,是以手中金簪也松了,她反而就着被人从后抱住的姿势,往后踹了一脚,“滚开!”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