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点一点无比深刻的在她被清酒润泽的水光无比的粉唇流连不已。
“那……”她呐呐的却不知道要问什么。
一壶酒去了半壶,尤湖一皱眉,瞧着古绯酒盏又空了,不动声色给满上,怕她喝多了伤身,又伸手夹菜至她唇边。
古绯一顿,头往后离,端起小盏去接,哪想,尤湖根本不给她机会,瞅着她唇微张,想说什么的当,一口给塞了进去。
古绯瞪他,不得不张嘴给吞了下去,末了伸手揩了揩嘴角。
尤湖颇为满意的继续说,“两人本是都已经说定要成亲的,墨老夫人在其中插了一手,断了墨长河的姻缘不说,且无意间还让兰后被初元帝给见到了,也不知墨老夫人使了什么手段,初元帝感念兰家功勋,一道圣旨下来,迎娶为后,就此生生拆散一对鸳鸯,小生敢说,墨长河恨墨老夫人以及这个墨家,绝不比姑娘心头的仇恨来的少。”
古绯沉默,她这一辈子过了不到二十年不到,虽说从前与乐清泊有过情谊,可总归还是不太能理解那种被拆散的苦痛,也就无法想象这么多年,墨长河是如何过来的,且他还是一族之长,即便想倾覆墨家,也得暗地里来,明面上,还要已墨家的繁荣昌盛为己任。
“所以,”古绯若有所思地喝了口酒,莹润唇尖被沾湿,粉白的越发娇嫩,“墨长河将墨家银库钥匙交由我,我便可放手施为,他是打着借我之手,来对付墨老夫人?”
尤湖点头又摇头,“一半一半,姑娘是可放手施为,他想借的也不仅仅是姑娘的手,因为对付墨老夫人,姑娘显然还不是那老婆子的对手。”
若是旁人对古绯说这话,古绯定然是不会信的,可从尤湖嘴里说出来,她便丝毫都不怀疑。
“所以,”将酒壶中的最后一点酒倒进古绯盏中,尤湖凤眼晶亮如黑曜石地望着古绯,深邃得像是里面生了两道漩涡,能将古绯给生生溺进去,“小生会帮姑娘。”
最后一字音,他的声音已经很低了,醇厚地带着酒香,让人沉迷。
他执着酒盏,施施然到古绯面前,又拉着古绯的手,一并抬起来,弯腰与古绯一碰杯,“但凡是姑娘想的,小生都会为姑娘实现。”
然后,他瞅着她,缓缓地将那盏酒一饮而尽,古绯像是被蛊惑了般,她也跟着抬手,然盏至唇边,那点微凉让她倏地清醒过来,眸带厉色地剜了他一眼,放下杯盏,这最后的一盏酒她却是不喝了。
尤湖轻笑,面前的人已经面带桃粉,所以这最后的一盏酒喝不喝都无所谓。
古绯手搁轮子上,想转开离远点,她总觉今晚上这人心有不轨,可又想不明白他在图什么。
可哪知,她才一使力,脑子就开始一波一波的发晕,显然,不知不觉间她喝多了。
葱白玉指揉揉眉心,她冷然地看着他,“你是故意的?让我喝那么多?”
尤湖讶然,“姑娘哪里话,除了第一盏酒,小生可再没劝过姑娘,小生都还惊讶,怎的今晚上姑娘那么能喝了。”
纵使知晓这人睁眼说瞎话,古绯除了冷哼一身,也别无她法。
感觉头越来越晕,也不知尤湖拿来的是什么酒,喝着的时候没感觉,末了这后劲着实厉害,古绯只觉面前的人都成了两个影。
她竭力保持心底那一丝丝的理智,开始赶人,“出去!”
狭长的眼梢上翘,带出天生的风流气度,尤湖一张皮相,笑的简直就和狐狸没两样,他瞧着还差把火候,也半点都不急,甚至还闲适地又吃了几口菜,“姑娘,小生还饿着肚子,怎的也得让小生饱腹了才行。”
古绯软软地靠在轮椅椅背上,她粉唇微张,小口地喘着气,只觉身子从里到外都灼热的不行,恨不得瘫成一滩春水不动,至于尤湖还在说什么,她已经越来越听不清,心里只暗暗记着,日后再不和这人喝酒。
尤湖轻声搁了筷子,他瞄了古绯一眼,喊了她几声没应。
这才缓缓走过去,伸出指尖戳了戳她粉嫩又滚烫的脸,“姑娘,姑娘……”
古绯微微睁开点眼,她是完全醉了,安安静静的,可又和平时那种沉默完全不一样,若是清醒时候,她可是随时对任何人都带着防备,就像浑身都长了刺一样,而眼下,那种安静,更多的是像奶猫晒着暖阳的懒劲,也无比乖巧。
许是觉得尤湖指尖凉凉的甚是舒服,她竟还眯起杏眼,嘤嘤地挨蹭起来。
尤湖站在轮椅边动也不动,有深沉的黑影从他头顶落下,除了那双明亮到吓人的眸子,其他的神色俱是看不清。
他任古绯拉着他的手蹭,瞧着那整个埋进他掌心的小脸,顿觉,眼前的人儿太单薄纤细了,他一只大掌就能将她脸尽数盖住。
蹭了会,觉那掌心不凉了,古绯嫌弃地看了眼,后将之甩开,皱眉扯了扯中衣衣领。
“呵,”尤湖意味不明地笑出声来,他将古绯扯散的中衣又给拉好,“姑娘,身子刀伤初愈,受凉了可不好……”
“尤湖……”哪想,古绯一口打断他,咬字清晰,口吻严肃又带冷意,哪里像是酒醉之人。
尤湖一愣,心底狐疑,莫不是压根就没醉?
古绯只皱眉,仰头看他,大概脖子仰酸了,她伸手就抓住他腰间玉带,正色了会,无比认真地道,“你真讨厌!”
尤湖一怔,继而哭笑不得。
古绯说完这话后,就放开了他,一个人软软的躬着趴轮椅扶手上,眯了眯眼,带着困觉,越发慵懒。
尤湖摇头,再有的心思都被古绯那般认真地话给搅合了,他弯腰,长臂一捞,将人给抱了起来,往拔步床的方向去,古绯蜷缩着靠在他怀里,乖顺地让他心尖子软烫的一塌糊涂。
将人放湖蓝滑丝薄被上,微微的冰凉刺激的古绯身子一缩,继而是十分舒服地伸展开身子,在那薄被上滚了圈,乌发一泻千里,犹如最柔软的水草。
尤湖站在床沿边,他也不动,就那么看着古绯,瞧着她如柔弱幼兽一般眯着眼睛四处乱蹭,时不时又扯扯束缚的中衣,倏地他就嫉妒起那床薄被来了。
直到那中衣松垮,再遮掩不住凝脂*光,领口半敞,随着古绯不安分的动作,而香肩半露,衣摆还掀开了,露出一小截嫩白如藕的纤细腰身,以及他给她亲手扣上的艳红玉带,还安稳地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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