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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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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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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到年关,a市总是热闹。

    佟静正低腰,跪□给混乱扭着身捣乱的周鑫远系上领结。

    周臣弈从外面走过来,拨了拨发上的寒气:“还没准备好?”

    “快了。”佟静皱眉把那个又被胡乱松开的歪头歪脑的领结重新摆正,拍了拍周鑫远衣服上的皱褶:“走吧。”

    “老爸,我想待在家里,可以不去么?”上车前周鑫远突然扒着车门装作可怜巴巴哀诉道。

    闻言周臣弈清亮的黑眸眯起来,状似和蔼地摸了摸周鑫远圆圆的脑袋。

    压低声音:“你说这种话,奶奶该生气了。”

    周鑫远犹豫地松开了拉着车门的手,嘴上碎碎念:“就是因为要见那老太婆,我才要躲开的。”

    佟静七年前见过周臣弈的母亲,记忆中是一个相当成熟有韵味的女人。

    七年不见,蒋林没什么变,不假于色,美人迟暮的年纪却看起来像极了保养完好的40岁妇女,而谁能知道她的心是不是和那张补满玻尿酸的脸一样虚假。

    蒋林面部表情地掠过佟静的脸,想一只护犊的母鸡一样张开手臂:“哦,我的宝贝小孙子,快点给奶奶亲一个!”

    终于来了……

    “我不要!”

    周鑫远一副老鼠见了猫,苦大情深,生不如死地连连退却了好几步,却被周臣弈在背后抵住顺势推了一把。

    “来,亲亲小孙子,奶奶可想死你了!”

    最后注定难逃劫难,周鑫远呸呸地用肉肉的手背抹去脸上唇印,但见蒋林作势还要上来抱他,只能灰溜溜地急忙找一个遮挡的东西。

    意料之外却把佟静给拱了出去。

    这招还挺有用,刷地一下,蒋林原先和蔼可亲的表情突地变色,口气冷静疏远:“是你。”

    “伯母。”原来不知不觉间佟静已经被拉作挡箭牌。

    “佟静,真是好久不见。”蒋林抬了抬犹带风情的眉角,带着商酌的口吻询问:“这么多年没见,你倒是变了很多,但没想到兜兜转转,你还会在我儿子身边,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佟静依旧笑的浅淡:“看到伯母您我倒是想到了一首诗。”

    蒋林心里腹议:真是文绉绉,假鬼假怪。

    “愿闻其详。”

    “相逢不用忙归去,明日黄花蝶也愁。”

    蒋林年轻时还是一个很红的影星,风华正茂一时无人匹敌,但也躲不过岁月摧残。不由让人感叹岁月真是把杀猪刀,所以蒋林最恨别人对她的美貌评头论足,她闻言抚上自己的脸颊,气地直发抖,指着说:“你这是在讽刺我?”

    “她哪里敢讽刺未来婆婆,妈,你先坐下。”周臣弈这个时候才想到要来搅局,他拖了椅背坐下,向服务员要了一壶碧螺春。

    佟静闻到茶香后,开始专注地研究杯底里浮浮沉沉一共有多少片茶叶。

    五、六、七、八……

    蒋林察觉到不对:“你刚刚说未来婆婆?你和佟语婕之间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能出什么事。”

    周臣弈停下手中递到唇角的茶杯,语气淡默,蒋林正要松一口气,却被另一个炸弹炸的头晕目眩。

    “我们已经离婚了。”

    砰地一声,佟静手上的杯子失手掉在地上,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周臣弈的眸波轻轻地落过她的脸上,没说话,也不催促她,像是等待着她会说点什么。

    反而是周鑫远大器早成,咕哝着:“离婚就离婚,至于么。”

    他想大人就是这样,不负责任,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

    佟静惊愕道:“你们真离了?”

    周臣弈抛下第二手消息:“昨天刚刚出炉的好消息,我以为你会开心不是。”

    真狠!少有见人在除夕夜办的离婚。

    “你们现在是怎么回事,把婚姻当儿戏?尽管我当初就看不上佟语婕,她年轻轻不懂事,但你执意娶她。现在你又一个心理准备都不给的就说离婚,怎么?安稳日子不想过了,你别说你想把她给娶回来?”蒋林感觉眼前一阵发晕,指着佟静对周臣弈质问。

    周臣弈沉稳而随意地说:“这是我的事。”

    “可是你是我的儿子!”蒋林怒气冲冲,将话锋又转到佟静身上:“你呢,你是个什么想法?”

    “我。”佟静有些郁闷,用余光扫了一眼低头的周鑫远后深汲一口气,嗓音清晰透亮:“我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

    此话一出,蒋林有些得意地睨着周臣弈。

    仿佛在说,看,我的好儿子,这下/贱的女人还不领情。

    而周臣弈却视若无睹一般,双手交错于胸口的位置:“我说出的话什么时候没有兑现过。”

    蒋林齿寒:“你!”

    周鑫远咬着筷子坐等吃的,心不在焉得听着几人之间的拉锯战。

    突然周鑫远大爆发的抱怨,把碗碟敲地叮咚哐当:“没劲。你们大人够了没有啊,也不怕损害少儿身心健康。饿死了,什么时候才有的吃啊。”

    本来一本正经的蒋林立马贡祖宗一样,宽慰:“我们鑫远饿了,奶奶让他们赶快上菜。”

    结果,一顿团圆饭吃的食不知味。

    两天后。

    华晟总经理办公室。

    私人秘书轻叩大门:“老板,是家里的电话。”

    一早脱去大衣外套,只着一件白色衬衫的周臣弈从办公桌上抬首,几缕发丝松软地垂于清黑的眸前,他轻启薄唇:“转接到办公室座机上。”

    周臣弈松开手中的钢笔站起来,抬起听筒,电话那头是家里的司机老刘。

    老刘的语气中透着几分焦灼:“大事不好了,周先生,夫人她晕倒了!”

    周臣弈按住一下突突跳动起的太阳穴,止不住暴躁地发问:“叫私人医生来了么?”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秒后,老刘艾艾道:“还没,哦……马上,马上!”

    窗外难得蓝天白云,天色正好。

    周臣弈收线前冷着面孔说:“我马上回去。”

    正是下午2点多钟,马路牙子上唯有寥寥几辆车。周臣弈一路上顺风通畅,犹带几分涩意的风从窗口细缝处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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