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也去休息吧,这有我就好了。”护卫被打发掉了,可眼前茉莉妈妈却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她,她有些疲惫的把阮澈的头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腿上,接着才抬头对着茉莉妈妈道。
茉莉妈妈本不想起休息,但收到她疲惫的眼神,便扭身退到一旁靠着墙看着她。
她没有再理会任何人,而是偷偷背对着众人,从空间拿出刚才在药店里趁萧逸不备收进空间的纱布、酒精跟止血药,刚才喂阮澈吃的药是刚才打斗时紧急之下抓的几盒消炎药。
拿出治伤所需的物品,她才用酒精清洁自己的手,然后帮阮澈把胸前的血迹擦拭干净,最后才用酒精帮他清洗伤口,然后上药包扎。
从头到尾她的动作一直都很轻柔,生恐弄疼了他。阮澈亦是一直没有苏醒,要不是看着他还轻微起伏的胸膛,别人还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待她帮他把伤口包扎好,再抬头借着排气孔上微弱的光线看着众人的时候。大多数已睡着了,只有少数的还在盯着她。
“吃点药把,要不然伤口会很容易感染的。”萧逸手臂上的汗巾吸引了她的注意,随即心里便了然了,以他的性子怕是不管受了多大的伤也不会吱一声。
闻声萧逸浓睫抖动,但却是没有睁开,更没有开口。
“真是别扭”她抠出几粒消炎药,俯下身不管萧逸同意了没有,直接捏着他的下颚,待他把嘴巴张开,她才把药用力扔至他的喉咙,直到他本能的咽下方才放手。
‘咳咳咳’“你...”不知道她会徒然有此无理举动的萧逸,楞是被她得逞。此时正俯地,剧烈开始咳嗽,面色亦是铁青。
看着萧逸的表情,她极力忍住爆笑。强装淡定的给他解开手上的汗巾。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接近萧逸,也喜欢逗他,觉得把他的面具扯下来特别有趣。自认为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也不是喜欢无事生非之人,但只要见到萧逸,她那种内心的蠢蠢欲动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个身体的感情强加在自己身上了?
不行,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自己的思想怎么能任别人控制。想到这里,她停下了为萧逸揭开汗巾的手,把手里的酒精止血药与纱布丢给了被萧逸咳嗽声所吵醒的胖圆圆,接着头也不回的走到阮澈的身边坐下。
胖圆圆被这莫名的事弄的不知所措,但还是理解她的意思,接着便开始为哥哥包扎伤口。
萧逸此时除了愤怒还是愤怒。本就被慕容小枝无缘无故的灌药有些恼火,可又见她好似嫌弃自己手臂上的血液不愿意为自己清洗伤口,这让他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
刚才她为阮澈认真包扎伤口的时候,他虽然没有睁眼观看,却是通过异能感受到了。怎么到自己这。她就嫌弃了?
此时冷面冷心的萧逸并不知道,他心里此时升起莫名的感觉叫嫉妒。
看着头上的排气管射下来的光线,黑了又亮了,与此循环,也不知道他们待在这个铁房子里几天了,铁房子里的食物早被众人消食殆尽。
阮澈腹部的伤口在一天一天的愈合,但始终没有清醒过。
“月月姐。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看着因几天没有进食而头晕眼花瘫倒在地上的众人,她摸了摸凹下去的肚子,闻了闻散发出恶臭的衣服,接着扭头对着杨月问道。
她曾经无数次在心里咒骂自己自私,但这又能有什么办法,这里这么多人。只是吃点东西到也无所谓,若是打上了自己空间的主意,而自己又没能力护身,到那时候该如何是好?
杨月闻声无力的侧身看了昏迷的阮澈一眼,摇头失笑道“你亲他一下。他便会醒。”
她查看过阮澈的伤势,更本早就已经好了,而刚才看到他颤抖的眼皮,杨月猜想,阮澈那小子定是装的。
不过也难为他的,为了能够亲近枝枝妹子,他竟然可以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几天几夜。
“啊?”慕容小枝不清楚杨月话中的含义,面色泛红的楞在当场。
随后便回过神,以为杨月是取笑她,她这才嗔怒的对杨月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月月姐还有心思开玩笑。”
杨月无力的靠在墙上轻笑道“姐姐这会可没有心思说瞎话,不信你试试。”
慕容小枝却傻不愣瞪的把她的话信以为真,俯下身去亲阮澈。
正当装昏的阮澈,此时心里无比高兴的感谢着杨月八辈祖宗之时,一只伸过来,挡住了两人快要碰到一起的唇。
她顺着手臂往上看去,只见萧逸冷着脸,身躯极力挺着笔直。
“他,装的”萧逸面无表情的叙述着自己所知道的,接着不带她说话,他便又走回了原位,与胖圆圆同坐。
随着萧逸的话,她有些不解的看着杨月,杨月却是极力忍住脱口的笑意,但那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她。
‘不好’躺在地下的阮澈,此时心中暗自叫苦,早已把萧逸全身上下骂了个遍。
“不起来?还装?呵呵...也真难为你了,我这身在下水道里泡过的衣服,你还能坚持不懈的一连闻几天。”知道被人戏耍,她并没有就此发火,而是轻笑叙述。
大家感觉到了此时正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个个大气不敢出一个,都在暗自为阮澈祈祷。
她话音刚落,‘咻’的一声,阮澈从地上弹跳而起,却因几日没有进食而无力的又摔倒在地‘嘶’摔在地上又因扯到了伤口,而惊呼出声。
“你还装?”她也没去扶,以为他此时还是假装的,想以此来博取她的同情。
阮澈清楚‘放羊的小孩’的故事,知道自己此时就如同童话故事里的小孩一般,就算再怎么解释别人也不会相信,只得把要脱口的话咽下,换上一副委屈的神色,从地上慢慢爬起来。
慕容小枝无视他的委屈,杨月等人看到此番情景轰然大笑。
可这高兴的背后又隐藏着多少哀伤,他们个个心知肚明。若是此时再没有东西吃,说不定不需要变异蚂蚁来杀他们,便会活活的饿死在这铁房子里。
她看着虽然在笑,但笑意却未达眼底的众人,她心底的挣扎终于得到了答案。
她预备赌一次,赌赢了他们便是生,赌输了那她以后不单单只面临着死亡。而更多的是背叛与争夺。
“萧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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