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得什么,后来也感觉在这里聚水,比在太玄门时困难许多,对华溢凡道:“华师兄,这样每个人都放满,排在后面的人可能就没水了,不如让每个师姐放少点,每人暂时少接一些?”
“这里我做主,该怎么做不用你管,你怎么不同那个人一样,在里头呆着享受特权了,真是稀奇呀!”华溢凡不耐烦地冷冷道。
“我……”余锦年看着面前一双双期盼的眼睛,不再理他,埋头聚水,放水。
后来,一个个女弟子,也发现情况不对,尽量把给每一个人的水量减少一些,才能分给更多的人。
到了最后,余锦年拼命默念柔水口诀,也只能聚出一点点水来,心逐渐沉了下来。事态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太多,太多,幸好这时天黑了,得了水的人群已经散去,队伍也稀稀落落的只剩几个人,她才松了口气。
“今日就到这里,从明日还有新的任务,都回去养精蓄锐,恢复灵力。”披着流光璀璨,厚厚的羽缎披风的秦羿出了县衙,招了众人过来。
“秦师兄,我们已经聚不出多少水了,明日该怎么办?”女子弟中有个叫田月萤的,伸出两只手委屈道。
“秦师兄,我们也是。”一个个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好像看到了救星。
余锦年苦笑了,并不觉得她们是在故意矫情,作为水灵根的弟子聚不出来水,就等于斩断了双翼,没了武器,是十分危险的。
严重时,无法施展术法,命都可能保不住,更严重的是今日她们给怀阴县城人放的水,最多够他们喝个三日就没了。
秦羿沉默了一瞬,扬起黑眸时,缓缓绽放难得的笑容:“听我的,不会有事,现在都进去,好好休息。”
谁能抵挡了妖孽十足的诱惑?
一个个被他蛊惑,连连点头:“是,秦师兄。”
“余师妹,你今晚和我住一个房间吧!”韩玥婷朝余锦年走过来,热情道。
“不了。”余锦年摇头拒绝了她,随后也进了县衙,去了那个小女孩住的房间。
推门进去,问留下几位郎中:“她怎么样了?”
“仙子,小人把能所有退热的法子都试过了,她的热还是退不下去,求仙子手下留情饶过小人吧!”
任是再好心情的人听到这个答案,都想杀人了,何况是累了半日的余锦年,她不满地哼了句:“热再不退下去,不用等到明日她就得真烧傻了,就你们这水平,还是最好的郎中,只配叫做饭桶。”
“对,对,我们都是饭桶,求仙子饶过我们这些饭桶?”那几个郎中连作揖带下跪地,大呼求饶,为了活命,连尊严都不顾了。
余锦年对他们的呼声充耳不闻,灵机一动想起那造化之水,不知对这疫病管不管用?她不想这个小女孩死,小女孩让她想到自己凄惨的那段童年。
被家人抛弃的感觉,仿佛是世界末日降临,太可怜,太痛苦,太难熬了。
呼出一口浊气,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找些吃的,再去大院安抚那些被隔离的病人情绪,不许私下离开,赶逃,我就抓回来,用鞭子狠狠抽。”
那几个郎中对视一眼,不住地点头哆嗦:“是,是仙子。”
呵呵,她哪里是什么仙子?
说了也纠正不了他们的叫法,也没兴趣管了。
她疲惫不堪地想着,要是此刻的自己真的是一名货真价实的九天玄女,潇洒地挥一挥衣袖,什么疫病,什么灾难,什么痛苦离别,通通都见鬼去吧!
那该多好?
可惜,她真的不是!
放出神识看了看外面,然后轻轻地关上门,在房间里寻了只杯子用清洁术洗干净,在空中聚集了一颗不大的水球,弹进杯中。
一拍腰间的储物袋,掌心很快多了只,绿的纯净的小小玉瓶。
她小心翼翼地倒出一滴造化之水,收起玉瓶后,端起杯子来回晃了晃,使造化之水同普通的水融合在一起。
走道小女孩跟前,坐在床边抱起她揽在怀里,轻轻捏开她干裂开的唇,把水缓缓倒了进去。一小杯水,她喂了有十多分钟才搞定,她才知道伺候人也不是个轻松活。
转身出去,从外面阖上门。
在大院中上空寻找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她也掐了个御风诀,瞬间站在了高处。
双手抱臂,盯着身边的人,开门见山地问:“今日,可知总共有多少病人被隔离了?”
“不到一日,就抓了一千两百二十一人,还不算躲躲藏藏不愿意来的,也不算那些死去的,被埋了的,被烧掉的,这里已经装不下了,我让魏师爷带着那些衙役还有那些年轻力壮的,把在县衙周围所有死了人的,空着的房间全都腾出来,把他们赶了进去。”
“赶?”余锦年抽嘴,反问:“请注意你的措辞,你当是赶牲口呢,他们可是活生生的人。”
“小年儿,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人,放任下去只能害更多人的人,除了赶难道还要用请的,或者你有更好的方法告诉我?”夜色里,秦羿隔空望着她戏谑道。
“就你最有理,反正没理也要被你说出道理来。”转念一想,非常时期只得用非常办法,用请的话,恐怕十天都搞不定那些人。
她飞快地放出神识,关注县衙内和周边的空宅,真的全部被病人填满了,密密麻麻的。隐隐能听到各处,有人在咒骂他们,有的要回家,还有的大闹起来,把门板拍的啪啪响。总之,没几个是自愿被隔离的,大多是非自愿的。
还好,这家伙还知道男女有别,把男女分开隔离了,否则不知要关他们多少日,在古代这真是太不人道了。
“这么多人,情绪一旦爆发就乱套了,你一个人怎么看得过来?你平时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怎么这次对她们那么照顾,我看别让那些师姐师妹睡觉了吧,一人看住一个地方保险些。”
他笑着揉揉眉心,望着她:“我怎么好像闻到了酸味,又不是我强迫你不去休息,用不着这样吧!”
隔了半响,余锦年才反应过来,怒指着他:“少血口喷人了,我用得着吃个什么烂醋?你以为你是谁是。我是好心提醒你,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是我们共同的责任,没必要让她们都去睡。”
“暂时我还看管得住,能确保一两日不出问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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