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说的难道不合理!”他无视她一身的幽怨之气:“给你三个呼吸考虑考虑,过期不候!”
你特么的太有种,余锦年一下子没了脾气,像只泄了气的皮球。
为神马她能威胁了兰草,何豫希,韩玥婷,甚至是让大哥听自己的话,偶尔也骗得了赤阳真人,爹爹娘亲他们不就不用说了,每次到他这里,说什么都不灵了。
难道,是她脸皮没他厚,还是心肠没他狠,或者没他更险恶无耻!
“行了,你搬走吧,快走,别让我看见。”她权衡三思之后,豪迈地挥手道。
而后长长地舒出口气,沮丧地坐楼梯上,把头埋在膝盖悲催地想着,反正她还有手艺,想做几张美人榻不是难事。她有种直觉,这样的人说的出就做得到。万一哪天真需要灵石救急,这财神爷冷心冷肺冷眼旁观不帮忙,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瞧,她也是很识时务的,兰草该满意她的表现了吧!
其实她在他眼里,估计就是个悲剧,跳梁小丑,被人家牵着鼻子逗着玩!
半晌,等余锦年心情平静后,起身,望了眼客厅,愣住:“你,你怎么还没走?”
“你下来,正事还没说,我往那里走?”他起身,双手负在背后,在客厅里站着,一点儿要走的意思都没有,无形中就给人以压强烈的迫感。
可是她不惧,风风火火地奔下楼,冲到他面前,仰头质问:“你还能有什么正事,还有完没完了,我真要去收拾东西了,再耽搁下去天都快黑了,美人榻已经说好了给你,快点搬走。”
给字的音咬的最重,眼不见了,心也就不烦了,不用纠结了。
他淡淡一笑,直视着她也满不甘的脸蛋儿,停了几秒,幸亏长的不丑,要不然像她这性子,成日生气真是没法见人了。
“明日同我们一个组的,还有个副领队叫华溢凡,他在无极大陆新一代十大风云人物中排名第三,对烨兄一直不服,上次我同烨兄找水火灵珠的事暴露,就是他戳着他师父天权师叔在师父面前告了我们一状。毕竟这次不是在太玄门,万一他在外头给你使绊子,你只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平时你也要注意些,能不靠近姓华的最好。”
“既然那人与你和大哥都不合,他为何要与你呆在一个组,不是诚心给自己添堵?”余锦年一时想不明白,要是她才没心情做这种无聊事。
难道是他又在发神经,自个找虐?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
“错了,本来他是毛遂自荐要当个正领队,带领紫霞峰水灵根子弟出行,你说既然我要来,那个位置还有他的份么,否则谁知这趟出去,你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你是为了我来的,还抢了人家的正领队位置?”余锦年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尖问。她同他啥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好到值得他不离不弃,这么费心思了?
他的脑袋里是不是真的养金鱼了,她在原地跳了几下,使劲盯着他的头顶部位,真想挖个洞瞧一瞧……
他唇角微抽,怒瞪了她两眼,换成再好脾气的人,估计也忍不住了。这小混蛋心里想的什么,在那张脸上写的太明显了,只能违心道:“别太自恋,第一,我不是自愿为你来,是师父和在外的烨兄不忍你出行被人欺负,非得让我来。第二,难道我在的地方,有他姓华的张嘴的份,或者我长的像当副领队的,要被他管着?”
她这个样子,要是告诉她实话他心悦她,她还不知会怎么嘲笑他?
感情这东西真的太麻烦,这小磨人精不好治,唉,追妻路任重道远!
余锦年彻底无语,这样的理由也行?果然不是正常人做的事。
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也送了他两条建议:“第一,真的,我多谢你还有大哥还有玉衡道君的好意,我还不至于差劲到出趟太玄门,就被人算计挂了,如果真那样,算我自己倒霉不赖你。
第二,我想问问你秦大公子秦师兄,正幅领队不都是个小领队,一次任务的小头领而已,有什么好抢的,又不是在抢皇帝的宝座,坐着还能过过皇帝瘾,让人三叩九拜的,威风威风。你这样做值得么?反正我觉得,你这样子是拼命地你自己拉仇恨值,要小心那个叫华溢凡的人是你才对。”
“小年儿,你总算知道关心我了,还有那么点良心,不枉我即将陪你走一趟。”他俊朗的面容上,笑意满满,极为夸张道。
这人纯粹是吃饱了,闲得没事撑得慌!
她言尽于此,听不听的进去就是他的事了。
“行了。”余锦年恢复正经的神色:“问你个问题,你可知我大哥什么时候能回太玄门,他怎么不和联系我,我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哪儿,没法送传音符过去。”
“烨兄没说,我只知道门内有的弟子出去历练,去个几年,十几年,也有的出去久的上百年都很常见,不过我相信烨兄那么聪明,此行应该很顺利,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谢了!”这句话还像点人样!
她的确有点想大哥了,也想爹爹他们了,不知这次出行,有没有机会能回家一趟!
他也不再言语,竖起掌心往回一招,那张美人榻徐徐离开地面,在火红色的光幕中逐渐变小,最后化成一个芝麻粒大小的小点,嗖地飞进了他手上戴着的储物戒中。
余锦年呆呆地看着他抢了自己美人榻,像是拿自己的东西一样自然,大步流星潇洒万分地走人!
呃……
那个,他不会是经常讹人讹惯了吧,手法如此熟练,脸皮真的比地球还要厚!
她悲催地叹了口气,不甘地想着,这老吃亏可不行!什么时候能逮住机会,必须狠狠敲诈他一回,也许这心里才能平衡点,否则天火还没烧她,她已经憋屈死了。
等她又一次,上到楼梯最后一个台阶时,耳里忽然传入小心怪怪的声音:“姐姐,你不觉得那人身上,有种气息虽然很淡但是很熟悉吗,你说奇怪不奇怪?”
余锦年的身子,还处于往前倾斜状态,差点又栽倒在地!
今日邪门了,这台阶是不是专门同她过不去?
有心踢台阶两脚,但是已经手脚发软,赶紧抓住身侧的栏杆,心底隐隐有了非常不好的猜测,用神识同小心交流:“话不许说一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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