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示好,向小姐你表白,就算不喜欢也可以委婉些拒绝嘛,不要看不顺眼就生人勿进,黑着脸凶巴巴地赶人家走,每个人都是要脸面的,这样下去咱们的敌人只会越来越多的。”兰草在太玄门混久了,见识多了,胆子也大了起来。
“被你一说,好像是有点道理。”她咬唇沉默了会儿,又对兰草道:“不说这个了,那个你去交易厅把灵米兑换了么?”
“换了,这次灵石比上回少了点,都在这里了。”兰草把灵石递给了她。
“听那里的师姐说,好像今年无极大陆到处大旱,很反常,很多凡人粮食都没收获,饿死了,有的地方又是涝灾,总之好惨啊。就咱们这些修仙门派有护山大阵,有灵泉浇灌灵植,才受的影响不大。不知老爷夫人,熙少爷和思小姐,他们怎么样了。”
“有这回事?爹爹前几日的信到了,也没提过。”她趴不住了,从矮榻上爬起来,就往楼梯处走去。“我这就写信给家里问问,再寄些灵石回去!”
她也想回家一趟,可是不久大比就要开始没法回去。
走到楼梯口,她猛然回头问兰草:“告诉我实话,你真不担心你爹爹后娘还有弟弟,不怕他们熬不过天灾,真的饿死,或者渴死?”
“我?”小姐在问自己,兰草诧异地抬头,一时失语。
内心十分纠结,绞着手指。当日跟着小姐离开大昱时,她说过不再欠家人的,现在再拿钱给他们,是不是言而无信。
可是,那毕竟是她的亲人,真是不管是不是太绝情,将来会不会有心魔?
“好了,咱们现在还不缺那点灵石,凡事顺心而为,等我写好信时,你再告诉我答案。”她已经明白兰草的心思,劝了劝。
后来,兰草还是从自己积攒的灵石中拿出十几块,让余锦年一同寄回去,让老爷再派人送到自己家。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她同那个家,真的,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了。
*
在太玄门,还有一项非常残酷的,不同于别的门派的规定,那就就每三年会对各门弟子进行一次考核。前一百名会有最丰盛的奖励,最末尾的一百名,要么选择被遣送回去,要么想留下来,只能沦落成杂役弟子,也就是去伺候别人。
大多修士根本受不了这种落差,认为还不如羞愧的直接去死。这个规定余锦年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她倒觉得挺不错,想靠进了太玄门偷懒混吃等死,那是绝对行不通的。
这一日天气晴朗,天空蔚蓝,白云飘荡,整个太清广场一反往常的清冷神秘,呈现出一派热闹的场景。
所有外门弟子,都是在大比这天,首次正大光明地登上神秘而又庄严的太清峰。一些长老也会在样重大的日子出现,从这些弟子中挑选拔尖的培养,准备日后收为徒儿。
所有的人都憋足了劲儿,拼了命的想在这一日好好表现,说不定幸运之星就会降临,被那位长老看中,将来一步登天,成为人上人。
余锦年的心情也不错,早早地带着兰草来到太清广场,她早想找人切磋切磋了,想知道这三年下来,自己的实力如何?她想自己就是再不济,也不会落到最后一百名的队伍中去吧!
不到一刻钟,陆陆续续的弟子到齐。整个太清广场,数万穿着青黄道袍,分成男女两片齐聚的场景,看着就感觉到非常壮观,豪情万丈,这就是大门派的气势,旁人想学都学不来。
往评判席上看去,上面最中间坐了一身威严的怀予掌门,左边是行戒堂的三大长老一个个板着面孔,右边有一人,正是那个讨厌的要死的碧水真人。
再右边赤阳那糟老头郝然在坐,他不去炼丹跑来凑什么热闹?
再一瞧余锦年乐了,掩唇而笑,他居然破天荒的没穿那身灰扑扑的招牌装束,和他身后站着的何豫希一样都穿了白色?
她笑的很不厚道,她是建议这糟老头换身衣服,可没建议他穿成白色,或许是看习惯了,这糟老头还是穿那身灰顺眼点,这身打扮真不适合他,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说的就是他。
这师徒两人,都是一副苦瓜脸相,与周围热闹的场景不同,好像谁欠了他们八百万似的?算了,她略微惆怅地想,那糟老头就算今日穿成一身大红,化妆成媒婆来故意出丑,也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目光往旁边偏移,瞳孔霎时放大,怎么会是蓝孔雀?
三年了,他就像是人见蒸发了似的,再也没出现在她的洞府过。细瞧整个人也没多大的变化嘛,头顶还是用墨玉束发,衣着还是那么奢华骚包,在整个评判席中是最闪亮的,比人家女长老的服饰还要亮眼?就是人没原来那么瘦了,应该是身体好了点吧!
怪了,余锦年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儿,他一个筑基弟子,怎么会坐在一堆金丹长老的评判席上?
难道是代替玉衡道君来的?
要不是大哥去外出游历,那个位置他那有资格坐。她撇过头去,不会自恋到以为那几张熟悉的面孔,是特意为了看她的比赛而来。
所有弟子聚齐之后,怀予掌门霍然起身,袖袍一挥,制止了地下的喧哗声。
他浑厚威严的声音,穿透了整个太清广场:“众位弟子听令,比赛分三日举行,第一日每两人一组对打,淘汰其中一名。第二日,分一百个擂台,逐步淘汰。第三日只有一个擂台,众人轮流攻击,一百位擂主再次争夺,站到最后的就是本次大赛第一名。本次大赛有个特殊规定,就是第一名有权在筑基之后,挑选喜欢的金丹长老拜师。”
底下的弟子再也忍不住,一片嗡嗡声,骤然响起,私下交头接耳起来。
前面的规定听着没什么稀奇的,往届都是这样,但是这次大赛的第一名弟子,居然自己挑金丹长老为师,这种规矩恐怕在之前的任何门派都闻所未闻,太诱惑了人。
别说其他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连余锦年也被这个规定深深吸引。
本来她也没想着冲第一名而去,她一直想低调,但是根本低调不下来,这三年她在太玄门的风头太盛了,很多人都妒忌她因玉瓶的事赚了不少灵石,羡慕嫉恨的牙痒痒。
这就是所谓的,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吧!
连兰草那丫头都管的越来越宽,大着胆子警告她该避避锋芒收敛些了,但是怀予掌门的一记重磅,让她产生了新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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