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侍郎我话还没说完呢,王尚书是认识,可今天认识,关系是很好,同处一室,同受一恶,这关系自然是很好的。”乐霄云这番话淋漓尽致。
同处一室,同受一恶。暗讽刘义文是非不分,围观之人不分黑白,同受一恶,光是污蔑,不就也是,果真是关系很好。
刘义文想要反驳却找不出任何的词来反驳,一时之间恼羞成怒,命人杖打二十大板。
王子洛与众人所想不同,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少年安然立于朝堂,对他和王子洛羞耻的谣言毫无尴尬。因为他说同受一恶,此少年不可小觑,竟然想要利用王子洛这次机会,为自己平反。
这话说的就是给王子洛听的,同受一恶,同得清白。意为让王子洛帮助他洗清罪名,若得便同得清白,若王子洛无能耐为自己平反,那同受一恶便是在讽刺王子洛,竟是坐实了这yin乱大牢的罪名。
那少年嘴角淡笑,看着王子洛,可明明眼眸中竟然是耻笑和嘲讽。他被狱卒狠狠的打着,衣服上的血渍越来越深。
可王子洛却不会去帮他,一来难免被人诟病,二来少年年少轻狂,该吃点苦头。
她冷眼冷眸对着少年有些泛蓝的眼眸,也许是午日阳光折射的光彩。
“找仵作来验尸,究竟是否中毒而亡。”刘义文似乎不打算朝着乐霄云这条路线走了,转而用验尸一说来转移目光。
其实刘义文暗叹当初失误,早知道就改找一个听话的囚犯,可这大牢中最俊秀的也就属这个乐霄云,真是不省心啊,只待着那乐霄云醒了之后想个法子必定让他招了。
王子洛冷眼看着乐霄云被扔在一旁,被打的陷入昏迷。
那仵作来了之后,拉开白布,高晗的尸体有些僵硬,明显看到嘴唇苍白干涩。
“回禀刘侍郎,高晗确是中毒而亡,只不过也有大量失血的迹象,喉头干涉,皮肤褶皱,,嘴唇泛白实为失血过度。”
“在说什么东西,本官问你到底是失血而亡还是中毒而死,难道都验不出来了吗?”刘义文满脸怒气,该死的仵作不是吩咐过了吗?为何还要提那失血过度。
“这个,小的判定是中毒而亡。”
这才刘义文露出满意的笑容。
王子洛走到尸体旁边,看着那高晗尸体上细微的针孔,旁边的钟李氏显然不愿意王子洛的靠近。
“真是奇怪,这高晗的尸体上竟然有些黑色斑点,凝结着血痂,很是细小的斑点。仵作,可有什么毒药可以让尸体显露出如此怪异现象,仵作是不是要验验那斑点处可有毒素?”王子洛轻言细语,为求在场所有的人都能听到。
刘义文轻笑几声,“王尚书可莫要麻烦那仵作,这明显的是中了千丈点的毒,此毒极其珍贵,一般人家买不到,但这洛阳城内人人皆知,王尚书竟然是真的不知道吗?”
刘义文说来是一句玩笑,可那末尾加重的语气,明显的是在向所有人说明,王子洛做贼心虚,假意不知道千丈点这一毒。
果然那人群中爆发出了附和的声音。
“是啊,这王尚书是真的不知道千丈点吗?还是不是洛阳人了,这千丈点本是权贵人家用来惩治不安分守己,未出阁小姐与野男人厮混的,用得量好,只是全身黑色斑点,那登徒子只当是小情人毁容变丑,便弃之而去,由此那小姐认清登徒子丑陋的面目,此后安分等着嫁入豪门贵族。若是量大,堪比鹤顶红。一念之差,双生分离。”
这话是其中一个追随左思来的公子说的,可想有一定的见识,不过这似乎暴露了什么。
“一念之差,双生分离,此分非离,彼离必分。如今高晗母子隔绝两世,若刘侍郎审的好,此分非离,若刘侍郎固执己见,彼离必分。”
王子洛这完全前言不搭后语的表述,一脸正色,让人看不出她在开玩笑。
刘义文自然听懂,王子洛想要威胁他,没门,等着不出一刻就将王子洛打入大牢。
“来人,把那白布掀开,让仵作好好验验,也让王尚书好好认清楚千丈点的效力。”刘义文话音刚落。
从后堂出来的几名狱卒,手中拿着一个精致包裹的油包,里面包着未知名的东西。
“回禀刘侍郎,在王尚书内堂中搜出一包药粉。”那狱卒低着头不干正视王子洛。
王子洛嘴角挂着自嘲的笑容,安稳的坐在椅子上,等着那仵作宣布结果。
“回禀刘侍郎,这的确是千丈点的药粉。”
刘侍郎一脸痛心疾首,不敢置信的神情看着王子洛。
“王尚书,难道真如钟李氏所说的,这就是真相吗?王尚书,老夫在你新上任的第一天就告诫过你要秉公守法,望着头顶的明镜高悬四字,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残害刑部兄弟不说,还和这囚犯有染,哎,早知道老夫当初就该天天跟在你身边,照看你,是老夫的错啊。”
刘侍郎一副惋惜自责的面容,就差捶胸顿足了。
众人纷纷指责王子洛,人面兽心,残忍至极。
“儿啊,娘亲终于为你昭雪了。王子洛,你这狗官,留着你就是祸害百姓啊。”
“是啊,刘侍郎你还不把这狗官关进大牢,我们都知道您一向为民,也知道你于心不忍,可自古以来忠良贤德,大义灭亲不说,你也该为了百姓社稷将这狗官关进大牢。”
刘侍郎一脸愧疚自责的看着王子洛,好似是百姓逼着他要把王子洛关进大牢,听候发落似的。
只见王子洛缓缓起身,看着那狱卒手中拿着的药包,正要说什么。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那乐霄云已经醒来,慢慢的站起身子来,擦干嘴角的血迹,傲视风华。
“慢着,刘侍郎真要将王尚书投入刑部大牢,正好囚徒自禁,我好想知道这刑部尚书的职位可是比侍郎高上一品,哪有尚书被侍郎定罪一说,真真是以下犯上了。”
王子洛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望着乐霄云幽蓝的眼眸中集聚的一团火焰。
“乐霄云是吗?囚徒自禁并不是束手就擒。”
刘义文哪里想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如此一言被人传出去了怎么办?可他显然低估了百姓的好奇心。
“这还不是和王尚书有私情吗?怎么不想着这王尚书去大牢陪你啊,可不是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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