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每个月须得摆出一个擂台,一群士兵们抽签来决定谁和谁对打,倘若打赢了,便能升一级,而升一级便可以得一两纹银的赏钱,倘若打输了,便不得不降级,而降级的后果就是主动领五辊军棍。如此一来,那些士兵便每日都生活在高压之下,就算是你不逼着他们训练,他们也会勤加练习,毫不懈怠。”
“这果真是一个好法子。”苏墨卿颔首称赞。
素素的心中却是“咯噔”了一下,这个方案竟然和自己跟苏墨卿讲得有九成相似,而一成的差异则是在于赏钱的多少上,她握紧了双拳,苏醇塬,难道也来了这西北之地了吗?
记得上一世,素素还和苏醇塬一起探讨过这一方案,当时,他便说了,如若是我的话,便会赏一两纹银,毕竟一文太少了,而素素却是很支持这点赏钱,这些军饷都是老百姓的纳税钱,来之不易,理应珍惜,更何况,军队中的士兵这般多,单单赏赐一事,每个月便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苏醇塬却是坚持己见,认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送走了胡侯爷,苏墨卿唇角绽出一朵笑花:“看来这些事不必要我们操心了,想来那个年轻公子会办得很漂亮。”
素素胡乱地应了一声,不是说古代交通、通讯都是不甚发达的吗?两个人若是想要相遇,那几率微乎其微,然而却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能在这般偏僻的西北之地再一次捕捉到他的痕迹。
接下来的日子里,素素和苏墨卿两个人倒是将自己锁在药庐之中,虽然瘟疫已经好地差不多,然而素素却想研制出类似疫苗的药,可以防患于未然。苏墨卿对于医理没有如素素般精通,只是在一旁打个下手更多时候,却是捧着素素默写下的《孙子兵法》研读着,还时不时问些关于戚继光的事,然而,素素对于这些军事方面的知识也是一知半解的,当年这部《孙子兵法》还是因为前世的时候苏醇塬出生在大院中的军事世家,为了和自认为的未来公公能聊上些话题时,才强迫着自己硬是背下来的,然而对于里面的咬文嚼字般的原理,诸如“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是故朝气锐,昼气惰,暮气归。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此治气者也。以治待乱,以静待哗,此治心者也。以近待远,以佚待劳,以饱待饥,此治力者也。无邀正正之旗,无击堂堂之阵,此治变者也”一类的,也仅限于能通读一遍后能够翻译成白话文而已,对于那些佶屈聱牙的用兵之道着实没有什么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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