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周两次榊监督的指导课,还有一个下午的部活是拿来与关西狼练习合奏的,对此我很不解社长的不闻不问,一周我才参与两次社里的合唱这样子真的没有关系么?又为此,社长给我的解释是:反正就是一个多月,你们这一个多月全部拿来练习也没关系的。
……不得不说,我遇到了一个相当开明的社长……
我今天又睡了一个下午的课,然后精神饱满地去参加部活,不过我居然忘了今天是和关西狼练习的日子,当我被告知关西狼已在音乐室等我时,我脑子里有那么一瞬间短路了,还傻傻地问社长今天几号,果然,我遇事冷静的一面还没有学到精髓,没少失态。
推开那一扇门,不知我是不是被温暖的阳光迷惑了,拿着小提琴深情演奏的关西狼竟宛如一个高贵魅惑的王子,墨蓝色的发在和风中微微摇曳,划过他低垂的小麦色的脸庞,被掩藏在镜片下的双眼紧闭着,嘴角边那时常挂起的轻佻的笑也收敛了,只剩下温柔的笑靥,少了令人讨厌的轻浮。
我承认这是我第一次被自己所厌恶的人诱惑,被他的气质打败了。
当他演奏结束,我还是没能回过神来,直到他伸出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疑惑地注视着他镜片下的瞳眸,幽蓝色的瞳孔看起来像深不见底的一池潭水,我竟猜不到他的情绪。嘴角边依旧是平常的轻佻的笑,我几乎以为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错觉。
“真是善变呐……”我喃喃自语,若有所思。
“柏叶桑是在说我吗?”
“不,没什么……”我岔开话题,在钢琴前坐下,开始活动手指弹奏起来。不料关西狼却按住了我的手,让我停下来。
“忍足君有事么?”
他加深玩味的笑,用低沉的嗓音说:“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柏叶桑好像对我的女朋友……有敌意?”
“你觉得呢?”我把他的疑问推还给他。
“你在嫉妒。”说是推测,他用的却是肯定语气。
“是又怎样?”我双手抱胸,反问。
“我劝你,别找小凉麻烦。”
“威胁我么?可是我这个人吧有个坏毛病,就是不屑受人威胁。”我坏笑,反威胁回去,“堂堂忍足大少流连花丛无数,如今却换了口味改吃清粥小菜,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真的爱上她了么?既然是你不爱的人,我帮你摆脱不好吗?”关西狼的风流事迹我可没少听向日说过,当然还根据我自己的调查,所以我是有理由这么说的。
“呵呵……”他突然笑起来,笑得那么碍眼,接着他很肯定地说:“你错了,我是真的爱小凉,你不要太相信你自己的直觉好吗?”似是讽刺。
“哦?你那么笃定?”
“是的……”还没等他说完,我用手指点住他的唇瓣,打断他的肯定。
“先别急着下定论忍足大少,我们来打个赌可好?”说完,我收回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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