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成功,海棠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暂时放心的。
也怪不得海棠怀疑公孙谨在这种原始冲动上的自制力,福云也是从小在府里长大的家生子,从她那里海棠也打听了一些公孙谨前位妻子的事儿。听说那是个心思细腻的小家碧玉,只知是周氏。因公孙谨看着是个痴傻的,连人事都不通,周氏心中伤心郁郁是免不了的,身体一直就不太好。
他们第一次同房还是因公孙谨喝了催情的汤药,那一次之后公孙谨就视自己妻子如洪水猛兽一般,又因那种药多喝伤身,公孙夫人也就没再折腾。不想就这一次,周氏就怀了孕,被公孙家当宝贝家一样供着,可周氏却越来越结郁于胸,生孩子时难产,月子里就去了。
也不知道公孙谨心里有没有留下什么阴影,海棠有些抱歉地想。
到了第九日,公孙夫人吩咐海棠和公孙谨一起回门。公孙夫人显然不认为她自己儿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选了伺候的人多吩咐了几句,又仔细嘱咐了海棠,事情就定下了,礼品是早就已经备好了的,只等着人随车走。
公孙谨这个样子,出趟门很不容易,今年唯二两次还有一次就是因为要迎亲,这次他虽然听从公孙夫人的话抬了尊脚,海棠也没对他作多少指望。这人男人不论是真傻还是假傻,是个不理人的呆子是一定的,海棠觉得自己的魅力还没有修练到能使唤这位少爷的地步。
其实是否回去秦家海棠是无所谓的,但她并不是海棠,她也姓秦,便不能让秦家在邻人面前太过落脸面。
“少奶奶,你看这样打扮可好?”福云一大早就在指挥着下面的小丫环和梳头娘摆弄海棠回门的装扮,海棠也随了她,在梳妆台前面一动不动地坐着。
此时福云终于记得她不是在打扮自己的人偶,总要问问海棠的意见,便有些忐忑地问道。
海棠看着因穿着粉红的裙装,梳着精致法式而越发显得艳丽的镜中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这几日在公孙家好吃好喝,脸上丰润了许多,那一点稚气也渐渐隐去,带着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看着越发招人了。
天生一副狐媚像,对海棠的养老目标实在是有碍,容不得她不发愁。
“头上的花就不带了,换上珍珠的,衣服也找一件素色的来。我是要回娘家,何必这么花哨失了庄重,让邻人看了笑话。”海棠淡淡道。
福云看着海棠这样有些不知所措,忙听从她的吩咐改了,还可惜地叹了口气。
海棠又笑道:“你家少奶奶不戴这些就不美了,叹个什么气!”
福云认真地想了想,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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