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来给我的孩子陪葬!”
千暮离苦笑,如今,他也要做一回小人了。
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想拿条件去与她交换,如今,能要挟容暖心的,也就只剩下美景一人了。
“卑鄙!”
一口气在心里堵得慌,头一晕,容暖心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好在千暮离和青水都伴在左右,如若不然,只怕不需要吃什么药,她便已经滑胎了。
千暮离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心好似跳到了嗓子眼上。
“青水,你好好照顾她,明日一早我便安排你们出宫,如若不然,被人知道了,麻烦就大了!”千暮离麻利的抱起容暖心,确定她只是气得有些头晕,这才松了一口气。
青水点了点头,她也看出来了,千暮离是为了容暖心好,而不是想害她。
待千暮离刚走,从树后突然转出两个人来。
“主子,看来您猜的没错……”落儿笑着蹭了一下杨昭仪的肩膀,脸上满是算计。
杨昭仪掩嘴一笑:“真是天助我也,如此一来,她容暖心是完蛋了,真是没想到,她居然有了千暮离的孩子,如此一来,谁也别想跟我们杨家争这炎亲王正妃的位置了!”
正说着,杨昭仪已经寻着太后的宫里走了进去。
“娘娘,太后娘娘正在歇息,您还是下回再来吧!”宫女拦住了她的脚步。
这平日里,除了皇后之外,后宫的嫔妃要面见太后,都是要事先得到应充的,因此,宫女未通报便将她拦在了门外。
“本宫是来请德荣县主的,听闻乌兰国来了进供的使臣,夜里要办宴会,还劳烦通传一声,便说皇后娘娘请县主务必出席!”杨昭仪笑着塞了个手饰在那小宫女的手里。
那小宫女一听是皇后的吩咐,立即连声道:“奴婢一定转达!”
回去的路上,落儿一直想不明白,为何杨昭仪要借用皇后的名讳,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假传皇后口谕?
“主子,你为何……”
“本宫为何要将皇后搬出来?直接向太后告状去不就得了?”杨昭仪笑得花枝乱颤,转过头,在落儿的额头上重重的点了一下。
“你这丫头,这脑子是一点也不见长的,你要想啊……今夜若是容暖心受了伤,或是哪里不舒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有他国使臣在,皇上定会宣太医,如此一来,容暖心这肚子,便要闹得天下皆知了……”
说罢,杨昭仪又是仰头一笑。
似乎已经瞧见了容暖心生不如死的样子。
落儿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额头:“主子,您这招真是高啊,到时候所有的人都顾着追究容暖心的肚子,哪里还有人会去查是谁让她过去的?”
夜幕时分,太后身边的宫女便过来请容暖心去前殿赴宴。
据说是皇后特意吩咐她一定要到。
容暖心整了整仪容,心中却有些疑惑,按理说,她在宫中小住,是太后的旨意,皇后定然不敢给太后甩脸子,若真要请她去,皇后必定会亲自来一趟。
如此派个人来通报,这不是对太后的大不敬么?
这么想着,容暖心已经嗅到了浓浓的阴谋的味道,一扬手,青水立即上前来。
“青水,你今儿个得好好盯着宴会上的每一个人,且不能有半分差错!”
即使她不愿在此时出宫,但如今这身子已经是累赘了,多留在宫里一天,便意味着她的危险多一分。
到了前殿,立即有宫人给她编排好位置。
容暖心放眼一瞧,只见今儿个来得都是些皇室中人,大臣是一个也没到。
这乌兰国必竟是小国,来了一个使臣,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做做样子,撑撑场面罢了。
没过多久,太监便吆喝道:“乌兰使臣到!”
容暖心侧头望了过去,只见领头的竟是一位长相俏美的女子,生得浓眉大眼,脸圆鼻尖,是十分的可爱,配上她今儿个穿得这身乌兰服饰,繁复的珠串挂在脖子上,绣着各咱奇怪图腾的衣裳,以及头上辫的几十条细小的辫子,无一不将她活泼的性子衬托得淋漓尽致。
倒是个十分讨喜的姑娘。
在她的身后跟着两位随从,衣饰图案虽相近,但却显得低了一个挡次,想必这位使臣便是乌兰国的哪位公主吧。
“依朵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姑娘一进殿,便单手搭在肩膀,按乌兰国的规矩朝皇上行了个礼。
“免礼,依朵公主请坐!”皇上笑着虚扶了一把。
依朵谢过恩,正准备随宫人坐下,怎么皇后突然说道:“依朵公主千里迢迢来到我大齐,贵国君可有什么话让公主带过来?”
依朵上前一步,那张略显圆润的面容上满上笑意,眼睛弯起来,特别的璀璨,好似那天上的星光一般。
“回皇后娘娘,父皇只吩咐依朵,在贵国寻一门亲事,希望皇上和皇后能成全!”
说完这话,她倒是一点也不害羞,反倒像是做了无限光荣的事一般,扬起头,四下张望了一番,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人选。
皇上和皇后都被她的直率逗乐了,纷纷笑了起来。
“哦?依朵公主喜欢我们大齐的男子?”皇上抿了一口茶,似乎是来了兴致,也不急于挑选合适的人选。
“是的,依朵自小便喜欢中原文化,渴望着有一天,能嫁一个中原的男人!”依朵如实道来,坦坦荡荡,天真无邪的好似不曾步入凡尘的精灵一般。
这样的女子,身上是散发着一股子中原女子不曾有的灵气,在她的身上,有着原始的娇纵,有着不含任何掩饰的喜怒哀乐。
不少未曾婚配的皇子和世子都望了过去。
依朵却是一一回以微笑,对大家的目光并无半点闪躲。
或许这便是乌兰国女子与大齐女子的区别吧?
容暖心抿了一口茶,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丝浅笑,她倒也不是对依朵没有任何印象,但上一世的依朵给她的感觉却不是这样的。
上一世,她第一回见依朵,她便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那时候,她是做了皇帝的妃子,在后宫里便凭着自己这张天真的假面,闹得风生水起。
这一世,她似乎并不想嫁皇上,抑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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