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盯着远方,气味已经消失了。不过那衣服下摆的气味,他已经记住了,下次遇到这个人,他一定能认出来。不过这气味,怎么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身边搞了鬼。等发现的时候,气味已经飘远追不上了。
幕后的那个家伙,他一定会揪出来,居然栽赃给他,他一只猫招谁惹谁了真是。包括这个弥勒佛老板,他都会来亲自调查的。
还有身边这个笨到不能交流的死丫头,盛夏觉得自己有时候真的很想一爪子抽死她,太欠扁了。
我这种进度有度,遵纪守法,爱护他人的猫会做抓碎商品袍子这么没品的事?他连磨爪子都不会在房间磨的好不好!
这死丫头来到这世界是来气他的吧,害他死了还不够,看他猫生都不爽了,想气出他心脏病,让他少活几年。
要不要报复下死丫头呢,盛夏想。
苏三正在犯愁,她从来没养过猫,猫科动物生气了该怎么哄?这猫咪要是再随兴破坏下去,苏三都能想象得到她债台高筑被人追砍的样子。
不行,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要不,送一件自己亲手做的礼物给大猫?苏三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
晚饭后,盛夏见苏三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神神秘秘的,还不许他进去,禁不住恶意的想,这丫头该不会想做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虽然有点好奇,但是今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监视那个弥勒佛。
觉得苏三一个人在房间里不会有啥危险,盛夏便一个人出了门,来到了荣记店铺,开始了猫科动物的监视大业。
一路跟踪到家,偷听了无数没营养的对话,翻遍了弥勒佛家的东西,都没找到有用的线索,没有迹象显示他有跟什么人来勾结贩卖分赃。
眼看夜已深,出师不利毫无进展的盛夏只能闷闷地回到家中。进门,却惊讶的发现客厅灯光明亮,死丫头斜靠在沙发上,睡得正香,手里紧紧地握着一个东西。
那东西是一只正俯身准备捕食的猫的木雕,猫爪子与猫身上的毛都雕刻得惟妙惟肖,还细心的上了色,涂了油保养。乍一看就是一只迷你版本的盛夏。
虽然盛夏的关门声很轻,但是沙发上的少女还是被惊动了。
少女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一只毛茸茸的猫脑袋,眼神里有一丝迷茫,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偷偷地一笑,把手中的木雕献宝一样的举起:“小夏,送给你的。”
盛夏叹气,这缺心眼的孩子啊,居然还雕一只猫来送给他!是要他对着这只木头猫,不断地提醒自己已经是一只猫的事实么!
这丫头就是纯粹地来给他添堵的!另外,这丫头的木雕功夫是在哪里学的?
不过看到苏三那疲惫的样子,期待的眼神,还有手上的细小伤口,盛夏再次认命的收下了木雕猫。
看到眼前的大猫,虽然神色很不耐烦,但是最终还是收下了自己忙活一晚上才弄出来的礼物。这代表大猫不会再跟她置气了吧。
果然只要用心,猫咪还是很好哄的。苏三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两天来别扭绷紧的神经也一下子松懈下来,困意顿时涌了上来。
明明想挣扎着起身,但是身体却一动也不动,头脑焦急地要清醒,但是一只叫做睡意的恶魔却牢牢地占据着身体,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睡吧睡吧。最终,苏三头一歪,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这臭丫头还占据了他的床!
盛夏此时很想对着苏三的脸左右开弓,啪啪啪啪,打醒她让她自己滚回自己的床铺去睡。可是看着在沙发上睡得甜甜的少女,一脸放松安详的表情,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盛夏的心弦好像被人用羽毛轻轻地抚了一下。
最终盛夏什么都没做,还变身大猫,把苏三送到了卧室,自己也顺便跳上了床铺,在床边找了个位置,挨着苏三的胳膊,一同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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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这个夜晚,城市的另外一边,普通人住宅区,一间普通的屋子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慵慵懒懒地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另外一个脸上有几颗麻子的男人正不停地走来走去。
透过袅袅升起的烟雾,都能看到鸭舌帽下男人俊朗的五官,面容介于成年人与少年之间,肤色带着一点少年人的苍白,这个年轻男人是池宿,渝都军队特一组成员,五阶上级武者,是渝都城的高手。
脸上有麻子的人叫王欣仁,别名王麻子,二十四岁,胆小圆滑,是普通区暗地贩卖消息的一把好手,两年前和池宿一起来到渝都,虽然池宿比自己小两岁,但是他一直坚持叫池宿大哥。
他们两一个在军队,一个在普通区,却都混得如鱼得水。
王麻子突然停下了脚步,对着池宿说:“大哥,那这事就这么算了?我的星晶就不提了,但是你的全家福照片也在包裹里。一件廉价衣服,太便宜他们了!”
烟雾中的男人没说话,仍然自顾自地抽烟,半响,才在沙发上弹了弹烟灰,带点轻佻的语气说道:“哟,王麻子你这么神勇无敌,不如你去对付那只猫,把包裹抢回来?”
被当面挖苦王麻子也面不改色,就是看到那烟灰落在沙发上有点心疼。
“可是,你的照片……那不是唯一的一张全家福吗?”王麻子仍在鼓动池宿去找苏三他们的麻烦,脸上一副痛惜的表情,就是不知道是痛惜失掉友人的照片,还是心疼自己飞走的星晶,他看到了,那女人出手,很是阔绰呢,那绝对是用的他的星晶!
池宿掐灭烟头,一个烟屁股甩了过来,“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自己扔下包裹逃跑的?你跑的速度那么快,怎么不想着把照片带出来!你还有脸跟我告状说是他们抢劫你。”
“这这这……”王麻子讪讪的笑着,看到沙发上一个焦黑的印迹嘴角又有点抽,感觉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因为不想说出自己见到人冲来就扔下包裹逃跑的孙子样,就撒谎说是被抢劫了,结果被池宿当场拆穿,那脸更是没地方搁了。
王麻子眼珠一转,转移了话题:“上次在废墟,你说感觉到有人窥视,一个人冲上前去追踪,叫我在原地不动。后来查到什么没?”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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