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子在军营里一待就是两个多月,宇文兴看着她那日渐增大的肚子,不禁有些担心。
“小月,要不,你先回别苑去养胎吧!你这身子留在这里也实在是很不方便,以后,肚子可要渐渐的显怀了!”
小月不高兴的撅着嘴巴说道:“可是,我不想回去,我想跟你在一起!”
“乖!我很快就会回去的!你等着我!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名分的!”宇文兴说罢,一把把小月揽在怀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
“文兴,你要答应我,到时候,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完好无缺的出现在我面前!”
“恩,我答应你!亲爱的!”宇文兴说罢,露出好看的笑容来,那笑容就如和煦的阳光般,让人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对了,这孩子你说该取个什么名字好呢?”小月边说着,边用手温柔的抚摸着自己那微微隆起的肚子。
宇文兴顿时一愣,吃惊的看着小月说道:“月月,你怎么想得这么远啊?这孩子都还没有出生了?你就想着给她取名字了?”
“你说就叫灵希好不好?”小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眸子里满是温柔。
“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没意见!”
宝宝突然顽皮的踢了踢小月的肚皮。
“文兴,宝宝在踢我的肚子诶!看来她很喜欢这个名字哦!”小月说罢,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肚子,开心的笑了。
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帐篷里。
“报,将军,军情告急!请您立刻上战场!”
宇文兴一听,眉头微微皱了皱,表情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
“你等我,我去去就回!”他说罢,放开怀里的小月,起身,迅速走出了帐篷。
小月就这么坐在床上傻等着宇文兴,她等着等着,居然不知不觉躺在床上睡着了。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宇文兴正睡在她的身边,她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来,仔细一看,宇文兴背上居然缠着厚厚的绷带,脸上也有一道伤口,想来,一定是昨天出去受的伤吧!
小月用手轻轻抚摸着宇文兴脸上的伤口,眸子里充满了心疼。
这时,宇文兴猛的睁开了双眼,醒了过来,他一把抓住小月抚上他脸颊的手,淡淡的一笑,温柔的说道:“月月,你醒了?”
“文兴,你受伤了?”小月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月月!”宇文兴说罢,咳嗽了两声。
小月这才注意到,宇文兴那雪白的绷带上,隐隐渗出了一抹嫣红。
她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担忧的说道:“你的伤口深不深,给我看一下吧!我会法术,可以帮你治疗一下。”
“不碍事,这点小伤!几天就会好的,我身体强壮的很!”宇文兴说罢,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突然,他猛的吐出了一口鲜血,脸上露出异常痛苦的表情。
小月迅速解开宇文兴背上缠绕的绷带,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伤口简直让人触目惊心,又长又深,很像是刀伤,从左边的肩膀,一直斜划到右腰部,而且,现在还在出血不止,她心里顿时一慌,赶紧念起了咒语:“天地正气,万物听我号令,五灵愈创!”
虽然她的法术是没什么长进,不过止血的话,还是有点用的!
小月一连发了好几次五灵愈创,才把血给止住。
这五灵愈创发动一次就要耗损很多的灵力,而且,小月现在又怀孕了,发法术对孩子是非常不利的,不过,为了宇文兴,她也必须要这么做,她心里其实很害怕,害怕宇文兴又会像上一世一样死掉,那种打击如果再来一次的话,她整个人都会崩溃的,她再也承受不了了。
发完了法术,小月突然间觉得肚子好痛,她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小月做了一个梦,梦中……
宇文兴和她正坐在餐桌前吃饭,小月看着餐桌上那油腻腻,黄灿灿的烧鸡,忍不住直流口水,两眼放光,她一把抓起烧鸡,刚要放进嘴里,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只大黄狗,一下子就把烧鸡给抢走了。
小月顿时怒火中烧,到嘴的烧鸡居然还会被狗给抢走!简直岂有此理!她挺着个大肚子,一下子冲了过去,追着大黄狗一直跑,一直跑,就在她快要追上大黄狗的时候,突然,她不知道被什么给绊了一跤,摔倒了。
那一瞬间,她的肚子忽然好痛,好痛,痛得都快要厥过去了。
她挣扎着站起来,发现自己的双大腿间,居然流出了红色的血液,鲜红的血顺着那白皙的皮肤蜿蜒而下,一滴,两滴,三滴……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抹嫣红。
她心里顿时一紧,该不会是她小产了。
她痛苦的摇摇头,用手捂着肚子,伤心的呢喃到:“孩子,我的孩子,不要,你不死……
那一刻,她猛地睁开了双眼,醒了过来,她环顾了下四周,这周围的环境是那样的熟悉,原来她还在帐篷里,她紧张的低下头,看了眼自己那微微隆起的肚子,终于松了口气,原来刚才是一场梦啊!
她用袖子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心想,自己是有点紧张过头了!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小月抬起头来一看,只见宇文兴端着一碗药走进了帐篷里,他在小月的身旁坐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关心的说道:“小月,你以后可不能再随便用法术了,知道吗?大夫说你是动了胎气,才会昏过去的!肯定是因为你之前用法术来帮我治疗,才会动了胎气的!”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很怕,我怕你会像上一世一样,离我而去,扔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世上,文兴,我离不开你了,你懂吗?不要说是孩子了,你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你就是我的全部!”小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揽住了宇文兴的腰,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上。
“你这个小傻瓜,在说什么傻话呢!我是谁啊?我可是宇文兴诶,哪有你说的那么脆弱呢?来,快把安胎药给喝了!”宇文兴说罢,把药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喝了一小口,确认它不烫后,就把药递到小月嘴边。
小月一口气就把药给喝光了。
“月月,你明天就回别苑吧!这样我才能安心一点,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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