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一捧水扑到脸上,不停地不停地,像在洗刷那些悲伤的记忆。。 。
这时,放在包里的手机突然想了。我连忙从旁边‘抽’了一张纸擦干手,找出手机接通电话。
“阮汐,我们能见一面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冷静,冷静得可怕。
“在哪儿?”
步行街的咖啡厅里有些吵,大多都是一家带着孩子或是一群好友来这里聊天休息。只有一角处的我们,低气压得让别人不敢靠近。
“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明知道她是为什么而来,但为了打破沉默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搅拌‘棒’在纸杯中划了一圈,一圈,又一圈。夏至慢悠悠地将搅拌‘棒’从棕‘色’液体中拿出,再拿起盖子盖上纸杯,又慢悠悠的垂眼喝了一口。
“我还有很多事要忙。”
夏至终于舍得看我一眼,但眼眸中尽是凌厉:“你找他了,对吗?”
我知道那个人是三百。我点点头,没有否认:“嗯。”
“阮汐,我跟你说过不要管我的事。”夏至冷冷地盯着我,道。
她叫我阮汐,不再是阮阮。
这样的认识让我的心微颤,握着瓷杯的手紧了紧。
“你跟他说什么了?”夏至的眼神很冰冷,紧紧地盯着我,生怕我跑掉一般。
“你自己去问他好了。”
“阮汐,你他妈有病吧?”夏至已经非常愤怒,“你自己的事情不管,来管我的事,你很闲吗?你不去关心你的季南阳,去找三百干什么?季南阳不吃醋吗?”
我沉默了一下,垂下眼睑:“我跟他分手了。”
“分手?”夏至大怒,起身一巴掌拍上桌子,盯着我冷笑道,“阮汐,你该啊。每天不去关注自己的事情,连自己的事情都没管好还想去干涉别人。天天粘着人,做事冲动不过大脑,自己一个人跑去见一个陌生男人,还是最好的朋友的男朋友。阮汐,俗话说什么?防火防盗防闺蜜啊。活该季南阳甩了你!”她正说道气头上,看了一眼手边的那杯咖啡。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以为那被咖啡会泼到我的脸上。
但夏至终究没有下去手,只是怒气冲冲地拿着包走了。
她走后,我像泄了气一样摊在沙发里。我知道夏至一定是听三百讲了一点就听不下去了,满腔怒火地找我来了。
我懒得解释,也不想解释。
这段时间我真的很累,身累,心也累。
如果这个样子就能结束一切,那么就这样吧。
我又从咖啡厅里坐了一会儿,才坐出租车回医院,季夫人派来的司机已经办好了出院手续,在爸爸的病房里等我了。他帮我们拿行李到楼下的车上,而我则一路扶着爸爸。
一个小时之后到达机场,办登机手续,托运,过安检,登机,我像行尸走‘肉’一样机械地办着这些事。直到坐在飞机上,飞机离开地面的那一霎那,我才疲惫地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
再见,我所爱的这个城市,以及我所爱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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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我再说一遍,阮阮和季南阳的事情不要上升到我和季先生原型身上!
不要诅咒我!
我们好着呢!……虽然还是老同学关系。追不动了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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