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8点钟开手机,吴冬风就看见了手机中的短信息。
“你是冬风,我是春风,我们是亲爱的兄弟姐妹,我在东方大酒店803房,等候你。”
“是李玉珍,她昨晚怎么样处理夫妻间的矛盾了。”吴冬风很担忧,他驾车去城里时,心里想,自己虽然对李玉珍妹妹那样真诚,却是干净的,没有男欢女爱的梦想。
住在东方大酒店里的男人和女人,不会想到人间的悲欢冷暖。
东方大酒店前面有河港垂柳和花坛,楼后是万吨船航行的大江,站在房间里远眺蓝天白云,白鸽在飞翔,窗内是粉红色的墙裙,绿色的地毯,真皮沙发,大背投数码彩电,还有散发着桂花香。吴冬风出了电梯敲响803房门时,李玉珍正在沙发闭目养神。
“冬风哥”姚开出i门时,声音颤抖。
“你怎么在这里?你昨晚就住进了酒店?”
“我已经没有了家,阿龙彻底地背叛了我,他把城里下三烂女人带进桃园棚屋睡觉,他还动手打我。”
吴冬风注意到李玉珍的脸长得厉害,虚假的丰满。“找我来,有什么事?”
“我和你商量,我要离开镇,离开家乡,冬风哥,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你李玉珍是坏女人! 笑话,那个说我割了他舌头。”
“冬风哥”李玉珍扑进吴冬风怀里,婴儿般的哭声。“不要这样,李玉珍,我一直对你出于……。”
“我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只是想干些事,把日子过得好点。可是阿龙辜负了我。”
“我能为你带我走,冬风哥,你能给我好日子,我能给你生儿子。”
“阿龙怎么办,他会疯了的。”
“和阿龙过下去,我也会疯的,你不管应,我一个人也会离开家乡,或者去上海、广州,我去当保姆。”
“李玉珍,别说傻话了。” 吴冬风拥住了李玉珍。
李玉珍觉得吴冬风的嘴唇很丰满,胸上有毛很密。
冬风哥,阿龙反正已经知道了我下门之间的事,虽是瞎猜,但也不辜负了他的期望,我现在就把自己给了你。
“李玉珍,我,我真的忍受不住,你太煎熬人了,你的双眼象火炉……
吴冬风把李玉珍抱到床上。他体会到的是所有其他女人没有的柔情,因为李玉珍的柔情中夹有感恩,看着李玉珍扭动的身躯和闭着眼左右晃动的头,他更加感到了冲动,他象一匹野马……
“冬风哥,我要和你在一起……” 李玉珍似醉非醉地说着话。
“那我想办法,去浙江宁波或者义乌开一家布匹门市部,我可常去看你,你先在酒店住几日;我安排织布厂生产计划,用车子送你去。
“过几年,我再回来离婚。”
“冬风,李玉珍……两人又一次发出了心灵深处的呼唤。
整整一天,他俩在大酒店吃喝和**,没有出大门半步。
2003年夏天连续半个月的35oc以上高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烈焰,只要有火苗,就会铺天盖地燃烧,何况,每个年轻的男女尤其地烦燥不安。
阿龙带了一瓶酒,在村口熟食店买了半年猪耳朵、花生米,他去了吴冬风的织布厂。他实施着自己的计划。
“大叔,晚上值班就你一个人?”
“没办法,小伙子,年纪大了也没啥事可千,每月五百块钱,时间可是每天十二小时。”“大叔,我请你喝酒。”
“我不太认识你”
“我就是工业园路东的,你认识常到你厂里来做生意的女人李玉珍么,她就是我老婆。”“就是在镇上租吴老板家房子开水果店的李玉珍?”
“是的”
“你老婆长得不错。”
“来,喝酒,每人半瓶,好酒,我到镇上刚买的。”
“好,喝酒。亲不亲故乡人。”看门老头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他,酒下肚,话就在老少两个男人嘴里象豆子一样倒出来。
“这漂亮女人,味道就是不一样,我第一个女人,那才叫女人,乳大屁股圆,还有那春水。。。。。
“漂亮女人都是祸水,我够倒霉的了。” 阿龙说。
“现在的男人,再老再长得丑只要有钱,女人象蚂蚁,我们吴老板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上海、广州、武汉女帅说大连女人腿最美。”
“吴冬风在镇上没有女人吧?”
“兔子不吃窝边草,吴老板眼光子看得远……”“成老婆李玉珍,他可是下了手。”
“没听说,不过你老婆李玉珍是人见人爱老少适宜的漂亮女人。”“你这老色鬼。” 阿龙把瓶子里最后一些酒倒进杯里。
看门老头象猪一样睡倒在门卫挂着蚊帐的床上时,阿龙拎进厂去两桶20公升的汽油,他接着撬开窗,爬进了堆满棉纱和布匹的仓库。
吴冬风是在睡梦中被手机闹醒的。
“什么?你再说一遍。”
“出事啦,出事啦!
“怎么啦?冬风哥。”
“50吨棉纱,30万米布还没整理,就这样没了。”
吴冬风的织布厂烧了一夜。阿龙疯了,他没有离开仓库,他把塑料桶里最后2公升汽油从头浇到身上,他的打火机是城里酒店送给客人的那种,连打几下才升起火苗。
他打开了仓库里一匹白色布,铺在布堆上。他伸开四肢躺在上面,火光映在眼前成一片红色。此时,他觉得无比幸福。他想,我不是软骨头,当背后只留下一块破布时,他站了起来,骂了一句:“狗贼的”;便倒了下去。
火光映红了整个小镇。
警察们侦查了半个多月,最后,以焚火自杀结了案。
李玉珍把所有的积蓄十儿万元钱,分了二份。一份留给了公婆,一份留给了残疾的前夫。为了自己的生活,生活下去的勇气和面子,她必须离开山村。
让人充满过甜蜜忧伤的山村,她很留恋,但她必须挣开锁链的束缚,奔走去远方。那怕远方荆棘密波,她也要奋不顾身朝前走。她是一支旷野的鸟,可以停留在水一方作巢孕育后代,哺养后代。但是,她不能停止生命的舞步。她似一支鸟需要蓝天碧空里飞翔远方。
李玉珍离开凤凰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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