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刚才病人的话不是疼而是难受,这说明药起作用了。读看看小说网请记住我):。此刻,病人感到五脏六腑,七经八络,骨头骨节混进一种小虫来,那些微缩的小狗见到那些虫子,就顾不上折磨他了,调头跟虫子撕打起来,弄得他浑身上下,体内体外哪里疼,哪痒里都不能判断,反正哪里都不舒服,又说清楚是怎么不舒服。渐渐的他感到那些虫子占了上峰,一步步把那些微缩小狗赶了出去。浑身上下豆大的汗珠哧哧直冒,意识里那条龇牙咧嘴的桩秃狗还在眼前,随时准备反扑。(读看看小说网)“打打,打狗……”他大叫着疯狂起来。
屋里又一阵乒乒乓乓的响。书架被掀翻了,床也被掀翻了……这次的响动很大,韦蔚受不了,呜的哭着蹲了下去。她受的教育促使她作出了相反的判断,绝望地哭喊起来。
“这可怎么办呀!呜——那时候我们怎么这么傻呀!……”
她的哭声就仿佛天国的音乐,他一愣心里仿佛春风拂过,晃晃头桩秃狗不见了。他清醒过来,听见韦蔚在哭,嘶哑着嗓子叫道,“韦蔚,你哭什么?”韦蔚听他叫她,止住哭惊喜地问,“你?”
“哭什么……再给我点虫子。”
老人听病人说话了,一脸的兴奋,他孙女也高兴地大声说,“放心吧,你会好的。我就是来给你打狗的,你乖乖的把药吃了,狗就不敢来了。拿酒来。”林洁赶忙去倒了杯酒来。
老人把药弄好,韦蔚接着端了进去。
接下来,病人又服了两天药,出来走动也不怕光了。之后,老人用药跟以前有所不同,每次把牛角里的药放入酒杯后,总要从怀里摸出个纸包来打开,把里边的东西拈那么一撮添进去,那东西是什么,谁也不清楚,又不便问。
不过苗医的确有他的独到之处,像雷鸣的这种情况西医是绝对没办法的。西医对付狂犬病,是在被狗咬伤后二十四小时内注射狂犬疫苗,使伤者在发病前体内生成抗体。而苗医则能在发病后用药物将狂犬病毒杀死内敛,而后排出体外。排的过程就是老人所说的另一关,俗称下疯狗儿。
这又是一件稀奇事——男人下疯狗儿,不是逼牯子下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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