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从戎黑回来,雷鸣感冒了,据说秦主任也住了一个礼拜的院。:。
感冒好后雷鸣更懒了,不干事,也不愿想事,意识仿佛清晨的宿雾模模糊糊,脑海里老爱浮现出父亲那眯眯盹盹的样子。
我妈能干,我爹享福。他想。林洁能干,老子享福。
他心无旁骛的继续躲着,早晨连操也不做了。起初林洁以为他是感冒刚好的缘故,并不在意,渐渐的就感到不太对劲,那么强壮的男人,不应该是那样的。他怎么了?总是懒懒的不得劲,真病了吗?她开始警觉。这天早晨,鸟儿的叫声很好听,她起来拉开四面的窗帘,坐梳妆台前梳着头说:
“该做操了!起来。我发现你越来越没用了。”
听见这话他猛然睁开眼,幻觉中一群恶狗咆哮着,齿牙咧嘴的朝他扑来,“妈呀。”他一声惨叫,脑袋赶忙缩进被窝,浑身哆嗦,扇动的被子让他错觉狗在撕扯被子,“打狗,打狗。”他嘶哑着叫起来。林洁惊疑地俯下身问:
“你怎么了?”
“狗,打狗。”
“你疯了,哪有什么狗?”
过了一会,他才试着拉开被子,眼睛还没露出又赶忙拉上。他明白他怕光,躲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大叫,“窗帘,把窗帘拉上,拉上。”林洁更奇怪了,赶忙拉上四周的窗帘。狗被窗帘挡住,他安静了,林洁愣愣的看着他问:
“嗳,你不会是真病了吧。”
这话仿佛带响的阳光,穿过他那宿雾般的意识,脑袋里仿佛有把扫帚伸进来,电子扫描似的在脑海里掠过。突然,一条秃尾狗一跃而出,不祥之感袭上心头。……狂犬病怕光,难道那条狗当年就带有狂犬病毒?……过了这么多年才……?我是狂犬病发着了吗?他思索着,感觉当年被狗咬着的地方一阵麻痒。林洁关切地坐床边掀被。“别动。”他歇斯底里的喊,她吓得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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