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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神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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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天黑请闭眼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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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呢!唉……”

    “……”

    封释云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头为何会隔三差五的疼上一回,原因尚不清楚,可他更想知道的,却是女人的‘那个’到底是什么,为此他还曾专门跑去营房里那几个比较资深的学者那里,听了一场颇为激烈的学术讨论课,可听来听去,到最后他还是没能弄明白女人的‘那个’到底是什么,或者是为了什么。

    “毛厕,你丫的就不能安静点?信不信老子抽你!”

    就在此时,帐房门口的另一头,突然响起一道有悖和谐的声音,声音虽不大,却是很尖细,封释云无聊地瘪了瘪嘴,不用想也知道,能在这时候发出自己独到见解的,肯定便是那和他们同属一个阵营的‘六指残偷’了。

    六指残偷原名聂勇,年十七,渭水城人,生时丧母,幼时丧父,少时离家四处游走,雨时却在某个破败不堪的残垣里遇到了一个满嘴抹油喝着小烧锅的老叫花子一脸诚挚希冀地对他讲:小盆友,你天生六指,若是学会了老夫这门即将失传的手艺,到那时,是劫富济贫或是花天酒地,那还不是随你!

    于是乎,在不久后的某一天夜里,聂勇为了筹钱花天酒地,一不小心劫到了某个兵武的家里,紧跟着六指就变成了五指,神偷也变成了残偷,最后被官府发配到了新兵一营,真真是皆大欢喜!

    “虽然我有的时候是帅得有些不大着调,可你也犯不着老是这样针对我嘛!”

    张小毛小声地回应到,他可不像封释云那样,有着一身过硬的斗阵本领,要是吵醒了那些真正睡着了,来从军纯粹就是为了混吃等死的孬兵,到那时他想不如厕都不行。

    那残偷虽然比他大了三两岁,可说到干架,他还的真不是很怵,要是真干不过了,他大可以张开嘴,一口呼啸死他。

    “……”

    “我说,明天就要去干仗了,你怎么打算的?”

    没有接这头话茬,帐门对面的白茧拱了拱,却是问出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啊?!”

    但听这话,张小毛旋即便明白了这并不是在问他,如果是问他,那厮肯定会换种说法,比如:明天就要干仗了,你怯弱担心害怕吗?

    “风少,明天就要干仗了,你怎么打算的?”

    张小毛在封释云耳边小声地重复着这句话,他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这俩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以至于在这同仇敌忾的严峻形势下,二人仍是如那刚吵完架的婆媳,赌咒发誓着老死不相说话。

    为此,他也只能是无奈地长叹一声到:哎!这就是能者多劳啊!

    “干就干呗!只是在冲锋的时候,你一定要冲在最前面,知道吗?”……

    “风少,你不会是傻了?是不是我冲在最前面,然后你就可以藏在我后面啊?”

    一时间,毛厕有些激动,因为那股从来都是很吝啬的风今天竟然破天荒地刮多了些,刮得他嘴里的臭气不再那么浓郁,甚至有种用了叉叉叉,口气清新持久,可以随便吻花的感觉。

    “你懂个屁!照他说的去做就行了。”

    残偷蜷缩在被窝里,可语气却是很坚硬,硬得连那正激动不已的毛厕都有些诧异。

    他虽然也不明白这句话中具体藏着些什么奥义,可自他出师以来,那段掠人无数的经验里,唯二的两次失手,一次便是不知死活地偷到了那个兵武的老巢里。

    而第二次,则是他偷遍新兵一营无敌手,发现偷无可偷唯有向‘同伙’下手才能满足他那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心里,却因在某个月光充盈的夜里对上了某人那双妖异瞳眸,从而导致他心律不齐内分泌失调以至于小手微凉,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些许颤抖,最后才不得不以失手的方式去抚慰自己那又一次受创的残手。

    “好哇!你们俩是啥时候勾搭上的?居然合谋好了要抬着我的尸体去当挡箭牌啊!大哥们,行行好!做人不带这么残裤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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