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时代,哪怕她真是主动的救了那南宫泽,也没有什么,这不过是一个奴应该做的事。而他命人给她冶了伤,让她的小命活了下来,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如月又忙活了小半天,帮罗云喂了些水,当然还顺便帮她决了一个最大的生理麻烦,内急。一切弄妥后,便又匆匆走了出去。
瞬间,大帐内又只剩下了罗云一人。
她只好一个人躺在那里,独自对着帐顶发着呆。那王富贵那么重的伤十来天便好得差不多了,不知道她现在这小身板得需要多久才行?
整天躺在这,动也不能动一下,只怕再多躺几天,骨头会比伤口痛多了。
伤口,伤口……惨了!
罗云猛的为自己的伤口担心起来。
也不知道那些为她治伤的人,用的那些东西有没有消过毒,要是来个细菌感染什么的,那她岂不是会死得很惨?
还有啊,这么大的伤口,不打破伤风的针的话,风险岂不是很大?好象有中药也可以起到同样的作用,不知道自己刚才喝的药里面有没有呢?
罗云顿时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原来潜意识里,她竟然真是个怕死鬼!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营帐的帘子突然被人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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