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少白看起来对西医很是信赖。(百度搜索读看看当天晚上,那个史密斯医生就随他回来了。医生仔细检查的时候,他就站在一边盯着,问道:“怎么样?看出是什么原因吗?”
史密斯沉吟片刻,耸肩道:“目前看不出什么,只是普通的皮肤病。但楼先生你也知道,我并不是皮肤方面的专家,我可以抽取点血样,回去研究下,或者送去给我认识的专家。”
两天后,史密斯自己的血样报告很快就出来。
“楼先生,我在血样里发现了一种奇怪的物质,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我会送去到美国的一个研究中心,以寻求一个解答。我不清楚这是否具有传染性,所以为谨慎起见……”
他停了下来,看了我和他一眼。
我自己并没什么,这本来就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楼少白,我看到他的神色陡然一变。
“谢谢你医生。我需要尽快。”
他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有些压抑。
这一夜他就躺在我外面。
“楼少白,这世上有很多事,不是你有钱有权或者不愿相信就不会发生的……”
我朝他苦笑了下。
他仿佛没听见,仍是那样凝视着我。几天前的狂躁和暴戾已经从他眉宇间消逝。他忽然伸手把我揽到了怀里,翻身压了上来。
鼻端有他身上的那种混合了檀香皂的年轻男人的醇爽味道,心底里的那种酸软慢慢又探头,爬了出来,蔓延到了我四肢百骸的每一寸角落。
“不要,史密斯说……”
我拒绝他。
“萧遥,不要总是让我不痛快,行吗……”
他说了这一句,就立刻吻住了我的嘴,仿佛不愿意让我再开口说话。
汗迸了出来,津液相渡,我的,他的,分不清是我的还是他的。我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感官漂浮在他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漫长索取之中。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的胳膊还缠在他的脖颈上,肢体与他紧紧相贴,契合得仿佛他原本就应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看小说网)
“我从不信命……我会让你好起来的……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他喘息着,脸庞笼着一层兴奋的光,盛满了浓烈情-欲的漆黑双眸盯着我,闪闪发亮。仿佛需要我的回应,他的双手穿过我的上臂紧紧反握住我的肩,深深地再次一冲到底,我在战栗中终于溢出了呜咽之声,一滴泪从眼角滚落了下来。
楼少白好像换了个人,把地宫的事丢在了脑后。像个情人那样,会细心地抱我去洗澡,会给我穿衣,会陪我吃饭,看起来温和又有耐心。而我则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服侍,甚至带了点小骄纵和小挑剔。如果不是我的身体上每一天都有新的变化,这样诡异而又奇妙的新关系,我和他看起来都是很享受的。
漂洋过海的血样还没抵达大洋彼岸,不过半个月的时间,红点已经渐渐爬满了四肢,到了胸腹之处。
楼少白不停找来中医和西医,逼迫着亲自给我涂抹各种各样奇怪的药。他渐渐地没了原来的镇定,或者说,他原来的镇定原本就是没有根基的,只如浮沙,现在这浮沙正随了潮水被冲卷而去。他开始睡不着觉,有时我从夜半的睡梦中醒来,身边没人,就会看到他靠在窗边,空气间有淡淡的雪茄味道,而他的背影仿佛一座不动的石像。
我开始用衣物把自己的身体遮得密不透风,连夜间睡觉时也不肯脱下,更加拒绝他的靠近。
“没用的,楼少白,我血液里的这种奇怪物质,就算在一百年后我的那个时代也没有答案,更何况是现在的医疗水平?没了翡翠,我空落落的。把它还我,让通地七带我去地宫吧,这是现在我最后的希望了。”
这一天,在他几乎是在咆哮中挂断和史密斯的电话后,我对他这样说道。
他猛地摔了电话,大步出了房间。
第二天,在被禁闭了将近一个月后,我包得严严实实,终于走出了房间,沐浴在阳光中,坐上了汽车。
楼少白终于接受了我的话,让通地七带我去地宫,他自然也是要去的。
白龙峰在城外几十里地外的山中,出城后直到天黑时分,一行人才赶到了山麓脚下。这一夜我们就借宿在山民的家中,第二天一早,楼少白让跟来的士兵在后,通地七带着他的装备,我们一道跟着他进山了。
山路陡窄,爬过一道缓坡,极目望去,层林尽染,秋的山林是这样的美好,但这一切或许很快就都要和我无关了。
病发的这些时日以来,不止我的身体起了变化,就连体力,我也明显感觉到开始变坏。不过只爬过一道缓坡,我就开始大口地喘息,胸口发疼,满头大汗。通地七停了下来,看我一眼,把肩上的袋子扔给了楼少白,蹲下身示意我上去。
楼少白哼了一声,把袋子扔回给他,拉我到了他的身后。
他早已经知道我和通地七的关系了,但只要我和通地七有任何亲近,甚至多看一眼,他仿佛也会有些不高兴。
“不用,我自己走。”
我有些尴尬,急忙后退一步。
“我背你。”
他朝我笑了下,目光柔和。
“萧遥,让他背吧。爬过这道岗,下岗的时候你再下来自己走。”
通地七对楼少白也没好脸色,只是看着我说道。
于是我就趴在了楼少白的背上,让他背着我上山,通地七在前面挥着手上的马刀斩断连绵的藤蔓开路。
他的肩背很宽厚,我的脸贴久了,渐渐也捂出了一丝的暖意。
终于到了山岗的顶,他却没有放我下来。
“我再背你下去。”
他回头对我说,额头铺上了一层均匀的细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路还很远,要爬四五道比这更高的山岗。留点体力下趟爬坡的时候再用吧。”
通地七冷冷打断了他的话,带了些嘲讽。
他被抢白,我以为他会恼羞成怒,但是有点奇怪,他并没有,只是略微笑了下,蹲下身体放我下来,握住我被手套包裹的手。
在山中露宿了一夜之后,第二天的黄昏时分,我们终于到达了一道峡谷。这里应该就是楼少白前次跟丢通地七的地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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