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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出个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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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扬帆扶桑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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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帮他勾了扳机。这一枪从蛇哥大腿射进去小腿肚子后面出来,痛得他大叫一声。

    “叫你的人把家伙放下!”郭路捏着他后脖子说。

    蛇哥还要逞强,咬牙问:“兄弟,听你口音也是乡亲,怎么干这种事?”

    “跟你做乡亲真是到八辈子霉”郭路手里一紧,捏得蛇哥一叫唤,“赶快让他们放下家伙,不然捏断你脖子!”

    蛇哥还在犹豫。郭路看看略子里的形势,笑说:“算了,不用你了。”

    一条船十七八个水手,一来猝不及防,二来不在一处,被黑豹阿淼何力三个人一顿乱枪,全部收拾掉了。重伤的都补一枪推到海里,轻伤和完好的还剩四个,何力拿枪看着。

    蛇哥又惊又怒,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人敢从嘴里抢自己的饭碗。他嘴里还硬,但已经显得中气不足了:“兄弟,这条线上没有不认识我独眼婷蛇的。江湖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郭路根本懒得理他,喀吧一声拧断了脖子,随手推进海里。刚才再发交给蛇哥的手提箱,现在到了郭路手里。

    阿发快吓死了,脚弯颤颤地拼命对郭路求饶:“这位大哥,不关我的事

    郭路打量他一下,说:“你这种人,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说完当头一拳,把他打落水里。阿发惨叫一声,翻了一个黑水花就沉下去,再也没浮上来。

    一船偷渡客大眼瞪小眼,傻傻地看着郭路等几个。突然有人伤伤心心地哭起来,连刚才被搭救的那小伙都在哭。

    余若董凑过去问了一下,过来小声跟郭路说:“他们都交了几万刀给蛇头的,这么一搞,交的钱都没了。”小伙蹲在那里呜呜地哭。郭路看看他,跳上甲板,大声对一船人说:“乡亲们,大家的苦楚我也知道”他把蛇哥的手提箱一举说:“钱都在这里。要退钱的找我,不退钱的,负责送到地头。”

    群众将信将疑,碍着黑豹他们手上的枪,也不敢问太细。最后都说不去了,要退钱。郭路也爽快,打开箱子按人头发,一分钱不差,都退给他们了。

    群众散了伙,郭路他们还要继续出海。郭路让黑豹把那四个水手都带到驾驶室,好好审问了一把。不就是海图吗,他看了一会大致也明白了,说:“我来掌舵,咱们走!”

    突突到了公海上,阿淼拧着眉毛对郭路说:“老大,我觉得这里面有点不对。扶桑海上保安厅巡海是有名的密,汪船不可能突破他们的巡逻圈。这几个人蛇一定还有什么手段没吐出来。”

    郭路说:“还有一天海路,你和黑豹再审审。”

    没审出什么来,四个水手嘴巴比铁还牢,坚持说计划都是蛇哥在管,他们什么也不知道。郭路眯着眼睛半躺在船长的老板椅里听,忽然坐起来说:“明明有接应的船来了,你们还敢抵赖?”

    当时是第二天深夜,刚刚过了零点。按照海图,正好过了所谓的中日中间线。海面上风平浪静,极目四望连灯都没有一盏。四个水手互相看看,仍旧坚持说不知道。

    郭路不耐烦了,一拍椅子扶手说:“黑豹,开雷达!”

    雷达一开,果然扫出十点钟方向有个亮点。郭路抓把枪顶在嘴最硬的一个水手头上说:“接应你们的是一个叫龙二的鬼子,你们约定了保持无线电静默,以约定好的灯火暗号联络。第一次联络时间是凌晨两点,联络地点在目前坐标的北“西北方向,我说的对不对?”

    水手吓呆了,郭路为什么能知道这些?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怎么知道郭路有超级听力,方圆几百公里之内。想听什么就听什么。

    “都是对面船上的人说的,他们正往这边赶呢”郭路威胁那个水手,“你的价值已经不多了,再不老实,和对面的船碰头之前,就丢你们出去喂鱼!”

    几个水手万念俱灰,把原本坚咬着不松口的秘辛一一都供述出来。原来蛇哥和扶桑暴力团有勾结。他负责把人送到公海,然后到给扶桑暴力团派来的船。

    那边的船都是在扶桑政府正式登记注册的合法渣船,出入不会引起怀疑。等靠了港,晚上悄悄把人弄出来,这事就搞安了。

    “好”郭路夸奖他们说。“接头暗号都知道吧?等会儿你们负责跟对面联系,不许出差错,出错就死!”他吓他们一吓,又安抚说,“干得好,放你们回去。”

    听说有希望不死,四个水手心里松动了。

    继续航行了一阵,外面望风的何力进来说:“老大,对面开始打信号了,三长一短。”

    郭路下巴一抬,四个水手连忙举着一杆特大号手电就出去了。

    信号似乎打得很成功,对方一点没有怀疑就靠过来了。郭路对黑豹打打眼色,低声吩咐说:“留几个老实点的,其余都”他做了介,抹脖子的手势。

    黑豹点头会意,紧一紧掌中双枪。

    眼看对面那渔船靠过来,甲板上站了几个矮壮的家伙。网一接舷,郭路对黑豹一点头,抄起一支船上的五六冲就跳出去。这支枪套了个铝壳的土造消声器,丑是丑了点,但是实用。子弹泼水般在对面甲板上刷了一遍,那几个矮子立刻就被放翻了。

    这时黑豹也跳出驾驶舱,手中双枪连发。两个网从舱门急匆匆跳出来的持枪大汉,头上身上吃了几枪,惨叫一声掉海里去了。

    “杀!”

    郭路把手一招,率先跳上对方甲板。他两步冲到舱门处,一脚把一个网冒头的家伙踢在舱壁上挤住,照头一枪。他冲进海员生活舱,里面还有几个徒手的家伙。他拿冲锋枪逼住,喝令他们自己捆了。这帮人貌似懂得汉语,乖乖照办。

    郭路从海员生活舱里出来,看甲板上都是血,大约黑豹已经把上面的驾驶舱也搞定了。

    三个舵手一死二伤。其中有一个光头是大头目。海上大冷的天就穿了件棉褂子,敞着怀。黑豹拿绳子把两个没死的捆了,拎到甲板上。

    被捆起来的扶桑册一品头目显得很愤怒。操着生硬的汉语嚷嚷!”你们的头目,竹要见”。

    郭路拍拍他的脸:“我就是。”

    “你的不是”。暴力团头目直摇头,“独眼是头目的干活。”

    “独眼喂鱼了”。郭路说,“现在我是头目的干活。”

    暴力团头目很愤怒地瞪着郭路:“你的道义的不讲,开枪偷偷摸摸。”郭路照他头上开了一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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