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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出个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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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买纸钱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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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少说五十平米,能当小舞池用了。地毯很厚很软和,墙上的字画价值大约也不菲。不过这些都是不好出手的货,白送郭路也不要。

    这是个四居室的格局。穿过客厅和小饭厅,有条短走廊。左侧两扇并排的门,右侧一横一竖也是两扇门。郭路把韩不败从滴翠珠里掏出来,压着嗓子问他:“韩举住哪边?”

    韩不败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只能伸出手,指了一下右侧横过来的那扇门。

    郭路推门进去,随手按亮顶灯。刺眼的光芒让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很快醒过来。韩举是个瘦筋干巴的人,约莫三十多岁;而他老婆则年轻些,虽是熟妇,风韵犹存。两人揉着眼睛,陡然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彪悍的蒙面人,大惊失色!

    眼看韩举老婆张口要叫,郭路随即举手,虚空一握!仿佛被无形的手掐住喉咙,那女人眼睛鼓突,双手挣扎着挠向脖子,憋得脸色紫青。相对而言,韩举要乖觉得多。他只是瞟了一眼被捆得粽子一样的韩不败,就低头一声也不吭。

    “想活久一点,最好跟我合作。”郭路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说。

    韩举很识相,极其配合地说:“大哥,全听您吩咐。只要能做到的,我尽量去做。”

    “保险柜里的钱,都拿出来吧。”

    韩举顺从地站起来,把墙上的结婚照摘掉,露出个小保险柜。可惜里面没多少现金,拢一块儿估计也就三万多。其他都是存折,存单,房产证什么的,还有几个首饰盒子。

    郭路把首饰存单扔到一边,收了现金,很不满意地问:“就这点?”

    “大哥,我家里很少存钱的……要不,等天亮了我上银行给您去取?”

    郭路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耳光:“就你这小样,还想忽悠我?”

    韩举把打落的大牙吐掉,忍痛笑着说:“大哥,真是没钱,现在谁跟地主老财一样把钱放家里呀……”

    郭路把床头柜上的笔记本掀开:“网银没用过吗?以为大爷是土包子?赶快登进去转账,让你转哪你就转,别废话。”

    韩举苦着脸登进去,郭路一查帐户,好家伙,三百零几万。他也不客气,统统转到梁成宽的幽灵帐户上。转账记录好查得很,估计以后公安查下来,这个帐户绝对曝光。但三百多万在前,明知是一锤子买卖也只好做了。

    看着清洁溜溜的帐户数字,韩举欲哭无泪地望着郭路说:“大哥,钱你也拿了,就放过我吧……我保证谁也不说,行不?”

    “你等会,”郭路丢下韩举,回头把韩不败嘴里塞的抹布拉出来,按着他脑袋问,“你是青狼会的人?”

    “青狼会?不是,不是的。”

    郭路拉起韩不败的袖子,手臂上果然没有狼头刺青。他转过去顺手把韩举的袖子一扯,发现这人手上倒刺了一个,数数,居然还是六颗牙,比梁成宽还多。

    “你侄子为什么没加入青狼会?”

    韩举强笑着解释:“他太不成器,一直在老家混日子……最近我才把他带出来,还没来得及请老大开香堂收人,所以……”

    “那青狼会的事情,他大概是不知道咯?”

    韩举不知道郭路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想了想,麻起胆子说:“不知道,他真不知道。”

    郭路回头把韩不败摁在地板上,笑道:“既然不知道,想必你肚里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了,这就上路吧。”

    韩不败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扭动着嚷嚷:“饶命啊,饶命啊——”

    “还敢大声嚷嚷?”郭路狠狠给了他脸上一拳,打得鼻血四溅,“我问你!你床上那妹子,是怎么回事?”

    “大哥,不过就是个野鸡……”

    郭路手指一弹,军刺在手。他一刀插在韩不败左脚踝里,嘣一声挑断大筋。只一瞬间,韩不败脸上脖子上冷汗就冒出来了。正痛极了要叫,被郭路一捏脖子,全噎在嗓子眼里。

    韩举的老婆一声不吭直接晕过去了,或许这真是最好的选择。

    郭路用刀尖在韩不败脸上比划:“再提那两个字,老子就连右脚也一起给你挑了!招子放亮点,好生说话。”

    “是……是个外地到我们老家去旅游的小妹,单身……她图便宜,住到我……啊痛痛痛……我一个兄弟开的旅馆里头……当天晚上就被……后来我花三千块钱从兄弟那里买下来,之后就一直带起……”

    郭路听得咬牙切齿,一刀插在韩不败右脚踝,把他另一只脚的大筋也挑断。韩不败痛得昏过去,被郭路点中眉间秘孔定神】,又悠悠醒转。

    “这里,”郭路伸指一点韩不败颌下一寸三分处,“这是秘孔龙颌】,可以把你全身痛觉提高十倍。哪怕是轻轻一碰,也能让你痛得只想昏死……”说话间,郭路以指尖从韩不败眉心划过。虽然只是轻轻的擦碰,却痛得韩不败浑身剧烈颤抖。

    “不公平!不公平啊!”韩不败豁出去了,嘶哑地吼叫着,“那女仔,韩举也上过的!斌老大也上过的!那么多人都上过,为何只针对我一个——”

    “各有各的帐,”郭路轻轻把军刺点在韩不败耳根下,口气冷得像干冰,“先结清了你的,再找他们也不迟。”

    军刺一点点割破韩不败脸颊,从耳根直拉到嘴角,皮破血流。韩不败强烈地翻着白眼,但就是无法晕去。郭路边划边说,轻描淡写:“现在你是不是很想昏死?可惜呀可惜,被点中秘孔定神】的人,就算活活剐到只剩骨架,神智依然清醒。听我师父说,这可是他们那里,狱卒炮制人的必备手段呐。哼哼,滋味怎么样啊?”

    韩不败痛哭着拼命乞求:“大哥,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户头上还有十几万,一起给你……”

    “大爷不要,留着买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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